*少量H(ㄟ我對分量的拿捏其實不太清楚...)
可接受的話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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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大人,我來拿閻魔殿的東西。」
「一樣是例行的那些吧?嗯…...這裡。」白澤將吐真劑與拷問用的感官放大藥物交給一個來自閻魔殿但並不熟識的鬼。對方付錢道謝後就回去了。
「鬼燈大人最近是不是不在呢?」桃太郎瞧見陌生的鬼後問道,並再度納悶未何一間漢方藥局會賣這些東西。
白澤不是很有精神地說:「也許吧。」
已經快兩個月了,都不是鬼燈來取貨,在交貨的日子他都有那麼一點期待的說.......哪知道失望了這麼多次。明明現代有手機這種方便的東西,但他就是賭氣地不想打。一定是出差去了,連講都不講一聲,還去那麼久!
「呃白澤大人,為什麼臉色突然這麼差呢......?」桃太郎不明所以地看著少見的、渾身黑氣的自家上司。
真的很少見啊,就算平常被鬼燈大人修理完也不會一張臭臉,幾乎是立馬恢復,甚至還會開小花......為什麼好不容易少挨了一陣子的揍心情反而變差了?
「沒事,一定是桃子君看錯了。」白澤面無表情地用力剁著砧板上的東西。
「......應該吧。」鬼燈大人快回來吧!我家白澤大人又欠虐了!這樣的低氣壓要繼續到什麼時候啦!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桃子君?」
「不,沒有......」真糟糕,一定是又不小心用憐憫的眼神看著白澤大人了。
桃太郎衷心期盼抖S的閻魔輔佐官早日回來,才能讓白澤回復往日的快樂(?)。
*
在鬼燈不見鬼影將近三個月的某一天,某不甘寂寞的神獸終於殺到閻魔殿,當面質問、哦不,是向閻魔大王打聽鬼燈的消息。
「白澤君找鬼燈君?」對於白澤上門來找冤家,閻魔大王感到疑惑。
「是啊,因為那個死面......鬼燈之前向我買了一些東西可是他貨款沒有付清。」
「啊咧?我覺得鬼燈君不像會欠錢的人啊。」閻魔大王說:「他應該是弄錯價錢才會少付......誒,白澤君不要那種臉嘛,本王沒有要偏袒我輔佐官的意思......」
「他已經拖三個月了。」
「白澤君不要生氣嘛,我想只要你告知一聲,鬼燈君應該就會馬上還你的......吧。」
「請問那傢伙去哪裡了呢?」
「噢,鬼燈君和篁君到現世出差了,好像是辦完事要順便去旅遊的樣子,除了公假還多請了私人的假。」閻魔大王給了白澤預期中的答案。
「那閻魔大王知道他們現在人在哪裡嗎?」
「你要直接去討債嗎?」閻魔大王指指一旁的淨琉璃鏡道:「要不要找一下?我也不曉得他們到哪裡去玩了。」
「好的,謝謝。」
正值傍晚,而現世正值雨季。
雨幕濛濛,人海茫茫。
白澤還是找到了那個三月不見的身影。鬼燈和篁正在今晚要下榻的旅館櫃檯前。他看到篁訂的是一間雙人房,而不是兩間單人房。
「什麼!!」鬼燈竟然......竟然和別的男人同房?!
「嗯?鬼燈君他們怎麼了嗎?」
「不不不,沒什麼......」他們不會這些日子都這樣吧......?
「呃…...白澤君你沒事吧?到底是看到什麼?」閻魔大王看到白澤的反應,也想探頭去看,但白澤逕自關上淨琉璃鏡道:「閻魔大王,我有事先走了。」
不等閻魔大王詢問,白澤就離開了閻魔殿。
(鬼燈才不會爬牆呢......更何況篁都已經有老婆了啊。)
白澤在心裡這麼告訴自己,不想去作無謂的想像。他拉開床頭櫃的夾層,取出一個木盒。
木盒色澤溫暖明亮,拿在手中沉甸甸的。他打開盒蓋,裡頭深紅色絲絨襯底上躺著一串項鍊。他握住項鍊上其中一塊勾玉,在掌中輕輕摩挲著。
勾玉質感厚實冰涼,它的觸感總是讓他想到它原先的主人。他不會忘記鬼燈將它從脖子上取下放在他手中的那一刻。
『我不想戴了,送給你好了。』
『為什麼?』他愣了一下才問。
『不為什麼,就突然不想戴了,丟了又可惜。』
『......那,這是你送我的第一份禮物囉?』他笑了。
『隨你怎麼想。』鬼燈不看他。『還有,你身上有的沒的配件太多了,所以不要戴,給我收起來擺著就好。』
『好啊~』他很開心地答道。
『不准被其他人看到。』
『嗯嗯,我也不想給別人看,因為這是鬼燈送的嘛。』他笑得可燦爛了。
其實重點不是鬼燈送了什麼,而是他第一次觸碰到鬼燈的手。
總之,他決定他在這漫長的一輩子中,他抓定了那雙手,不再放開。
*
現世。
雨依然下著,沒有絲毫轉小的跡象,看來是要下一整晚了。
(雨季真的很濕吶......難怪木靈先生這個時候總是跑來彼世。)鬼燈看著籠罩在雨幕中的城市。
窗外燈火朦朧。
「叩叩。」門外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
「......?」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他還是直接打開了門。反正在現世,沒有什麼人可以對他造成不利,多餘的小心就免了。
不過打開門時他著實嚇了一跳。
因為他看到了一隻落湯......白澤。渾身濕答答,髮稍還滴著水。
「白澤?」
「嗨。」
「你也在現世?」
「我不就站在你面前嗎?」
「.......你來現世做什麼的?怎麼濕成這樣?」他皺眉。白澤不會是淋雨來的吧?
「我淋雨來的。」白澤只回答了後面的問題。
「......」還真的。「幹嘛跑來現世淋雨?」
「來找你。」
「就這樣?」
「就這樣。」
「......你進來吧,你在外面吹風會感冒的,白豬。」白澤簡潔扼要的答覆讓他身為鬼的一顆小也小小顫了一下。白澤沒有動作,反而道:「篁呢?」
「——篁?和他太太在隔壁啊。」問篁做什麼?
「哦…...」
「你先進來啦。」鬼燈把白澤拉進房內後問:「問他幹嘛?」
「沒事。」白澤的眼神看起來莫名的心虛。
有點可疑。
他直直地盯著白澤的眼睛道:「說實話很難嗎?」
「就......我.......我看到你跟篁訂的是雙人房啊......」白澤支支吾吾地小聲答道。
「......你在淨琉璃鏡裡到底看到了什麼?」
「啊我就沒看到小野夫人嘛......我以為......」
「你跑來現世才不是要找我,是打算來抓姦的吧?」他一臉哭笑不得(面無表情)。白澤眼神飄忽道:「哪、哪有......」
「你腦子進水嗎?我才跟某隻沒節操的淫獸不一樣。」從心底鄙視這只白豬。「篁訂雙人房,我訂單人房。篁的妻子只是剛好去化妝室才沒被你看到。沒事亂吃什麼醋。」
「才沒有呢!!哈、哈啾!」
「......你看看你,來就來,淋什麼雨?連續劇還是小說看太多?」
「......心情差就想淋雨,你應該不懂吧......」白澤無奈地笑笑。「離開那麼久,也不說一聲。」
雖然不至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但三個月也夠久了吧?
「......蠢豬。」鬼燈嘆口氣,將濕透的他摟進懷裡。「是我不對,這樣你高興了嗎?」
「......這還差不多。」他嗅著戀人的氣息,答道。
「濕成這樣,你乾脆先去洗澡吧,我的衣服借你。」鬼燈拍拍他的背說。「以後不准做這種事了,傻瓜。」
「嗯…...」
他在浴室裡脫下濕透的衣物,扭開水龍頭開始放洗澡水。水嘩啦嘩啦地流,蒸騰的水氣很快便充斥了不大的浴室。他才剛舀起一杓熱水往身上淋,就聽到鬼燈的聲音說:「好熱。」
「咦咦咦咦咦?!」他猛然轉身,哪知就這樣和同樣一絲不掛的鬼燈坦誠相見了。他馬上紅透了臉:「你幹嘛一起跑進來啦?!」
「剛才抱你我也濕了啊。」鬼燈理所當然地說。「害羞什麼,你有的我也有,又不是沒看過。」
「......你剛才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麼?」
「......算了。」
他徹底體會到所謂的文化差異,在別人面前洗自己的身體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中國可沒有澡堂這種東西,所以也別說和他人共浴了。
——而且重點是,那個「他人」不止體格比你好,還是你的心上人。
某神獸糾結的快炸毛了。
「——你連洗澡都可以洗到恍神嗎?」鬼燈結實的身體已經覆上了泡沫,他還呆站著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裡糾結。
「我、我只是.......」
鬼燈道:「你該不會是淋雨後腦袋真的進水了吧?怎麼好像有點短路......」
「還不是你突然闖進來害的!」
「我怎麼知道你這個色魔這麼容易害羞,而且我們又不是沒看過對方的......」
「好啦不要講了嘛!!」/「啪。」
「..................」隨著白澤手中抓著的香皂落地聲,一神一鬼的視線不約而同地集中到地面上的物品。
然後,鬼燈看他的眼神就變了。
「......那個,你可以幫我拿一下沐浴乳嗎?謝謝。」
鬼燈挑眉。「你掉的東西,不撿嗎?」
「呃,等等再說,呵呵。」
「先跟你說我是絕對不會幫你撿的。」
「我也沒有要你撿啊......」
鬼燈別有深意地拍拍他的肩:「你有話可以直說。」
「我沒有想說的話。」
鬼燈投以一個玩味的眼神。
「......真的沒有啦!你讓我把澡洗完行嗎!」
「地上有香皂。」
「不要!我就是要沐浴乳怎麼樣!」白澤合理地懷疑他看到鬼燈笑了一下。
「好好好,給你就是了。」鬼燈慢條斯理地答道,可是卻將沐浴乳擠在自己手上。
「整罐給我啊。」他納悶。
「不用了。」鬼燈挨近他,在他耳邊低聲道:「我怕你洗到一半靈魂出竅會跌倒撞到頭,所以我幫、你、洗。」
「......」
這下子白澤真的不知道恍神恍到哪裡去了。
鬼燈長著薄繭的手在他身上游走。耳後、脖子、肩膀、手臂......他很仔細 ,就像小心翼翼地擦拭一座大理石雕像。到底是長年待在店裡的藥師,白澤長得十分纖細,然骨架完美所以並不顯得單薄。當他還想往下時,白澤終於回神抓住他的手:「好啦鬼燈,別、別鬧了......」
「我哪裡讓你覺得我在鬧了?」他的手滑下,不小心(?)擦過白澤胸前的紅蕊。白澤突然轉身背對著他道:「你......你先出去啦,這樣實在......很奇怪......」
「現在才發現好像太遲了。」他環住白澤的纖腰,不留空隙地貼上前者,手指捏住剛才碰到的地方。
「惡......惡鬼......」
「怎樣?」他噙著不被察覺的笑意,手指蘸了一些泡沫,開始侵犯身前人的後庭。
「嗯…...唔唔......」隨著身下被抽插的動作,壓抑不住的低吟自白澤口中溢出。他又加了第二根手指。
「哈啊......你......等、等一下......唔嗯…...」
「你最好要有心理準備哦…...」等到白澤差不多適應了,他抽手,改握住白澤已經抬頭的分身,開始套弄。「我可是已經三個月沒碰你了......」
「是、是你自己要......要出來那麼久的......不要......要、要去了......」
「是嗎?」他無視,還加快了速度。
「你......你真是惡鬼......唔!」
「那麼快?」他沾了白濁的液體塗抹在白澤的穴口,然後開始挺身。
「嗯!哈啊......唔......啊啊......慢、慢點......」
「嗯?」他索性完全不動。
「鬼燈!你......」
「求我啊。」他享受著這種惡趣味,用誘惑的聲音說:「你希望我怎樣?」反正,為了享受崩潰的白澤,他可以忍。
「可惡......」
「怎麼,要看誰撐比較久嗎?」他不但不動,還開始在對方脖子上留下屬於他的痕跡,一點一點的豔紅在白澤白皙的後頸上綻放。
「嗚…...給、給我......」白澤難耐地開口。他惡劣道:「給你什麼?你說啊。」
「——你動啊!你上我啊!你、你太過份了!!」
「嗯,多謝誇獎。」他低笑,這才繼續方才中斷的動作。白澤誘人的嬌喘如他滿意地染上哭腔:「啊啊啊......嗯…...哈啊......鬼燈......」
「我在......」
「你、你下次......唔嗯…...不要再出那麼久的差了!啊啊......」
「嗯…...我考慮。」
「惡鬼啊啊啊啊——!!」
水氣迷矇,遮去室內一片旖旎春光,但掩不去的是白澤的嬌喘與咒罵聲。
*
「唔......吵死了......」白澤翻個身,想忽略掉惱人的手機鬧鈴聲,但鬧鐘似乎是被設定成只要不手動按掉就不會停,於是鬧鈴又響了將近半分鐘。
「還沒醒嗎......」最後是回房的鬼燈按掉鬧鐘,喃喃道。白澤聞聲,才又翻回來用有點沙啞的聲音說:「不......我早就醒了......都吵那麼久了......」
「怎麼不按掉?」鬼燈坐在床沿,順著白澤靠過來的頭上的髮絲。
「懶啊。」
「是很懶。」
「你那麼早是去哪裡?」
「拿你的衣服去洗衣間烘乾。」鬼燈隨手把白澤的衣服放下。
「我、我的衣服......」白澤不受控制地想起昨晚的事,臉又火辣辣的發燙起來。完事後他覺得他都快散架了,後來還是他用盡辦法把鬼燈推出去,鎖門,咬牙把扔在旁邊的一陀衣服洗完晾在浴室裡,然後早早倒頭就睡。可是非常不幸的他做了錯誤的決定——他裸睡,然後被鬼燈發現,然後他就被挖起來,然後他們換個姿勢繼續......咳咳,以下省略個5000字好了。
捂臉,不想回想了。
「其實今天也是來現世的最後一天了,下午就要回彼世了——今天一起走吧?現世一日遊?」
「好啊......」白澤揉揉眼睛爬起來,鬼燈丟了一套自己的衣褲給他:「老是穿著白袍在路上走也很奇怪。」
「哈啊~謝謝。」他打著呵欠慢吞吞地著裝。「鬼燈好像媽媽......」
「你剛才說什麼?」鬼燈在幫他收拾衣服時順手朝他的頭丟了一雙帆布鞋。還分開丟的,砸了他兩次。
「幹嘛啦我只是感嘆一下而已!」
「你應該慶幸我手上剛好不是拿狼牙棒才對。」鬼燈細長的眼微微瞇了起來。「明明就是年紀比較大的那個,還要人家照顧。」
我們一向很溫和的白澤大人,怒了。
「你也知道我是年紀比較大的那個啊?敬老尊賢懂不懂啊!要不是你昨天那麼不知節制我才不會睡到這麼晚!我一把老骨頭可經不起你年輕人這樣折騰,腰很痛欸!」
「好好好您老別激動,當心閃到腰。」鬼燈心不在焉地道:「要刷牙洗臉快去,我不想讓篁他們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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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位……是白澤大人吧?」當鬼燈和白澤一同出現在小野夫妻面前時,篁不禁感到詫異。這兩個人不是很不合嗎?一早就碰面?
「嗨......」
「這傢伙剛好也在現世,你們介意他一起嗎?」鬼燈道。
「啊,不會呀,人多熱鬧。」只是這兩個人待在一起可能會熱鬧過頭就是了......
當篁這麼想著,他婉約的妻子也開口了:「總覺得鬼燈大人和白澤大人這樣看起來好像雙胞胎或兄弟哦。」
「......」親愛的老婆妳知道妳正點燃某條引線嗎?
但兩人只是對看了一眼,然後異口同聲說:「「一點都不像!」」
「呵呵,仔細看就不像了,神情差太多了。」篁的妻子頗為文雅地掩嘴笑了。
「對啊對啊我怎麼可能和這個面癱像呢。」白澤馬上露出招牌笑容說。
「我也不可能會像這淫獸的,篁卿家。」鬼燈用力拽著白澤已經扭曲的臉道:「倒是夫人要提防這白豬就是了。」
「放手啊惡鬼!我才不會對人妻出手!我有節操的!」
「哈哈哈哈哈......呃,抱歉,你們繼續,不用理我沒關係......」篁的笑聲讓已經在捲袖子的兩人突然無語了。在場唯一的女人忍不住數落自己的丈夫:「萬一人家真的打起來怎麼辦......」
「不會啦我們在玩而已~噗!」
「對啊篁卿家不用擔心,這是常態。」鬼燈給了身旁的一拳後這麼說。
「最好是常態啦!惡鬼!!」
「誒,那不是白澤大人和鬼燈大人嗎喵?」不遠處一個聲音說。
「鬼燈大人?」
「啊,真紀小姐和美紀小姐。」鬼燈轉頭,看見真紀、美紀和一群電視台工作人員。
真紀和美紀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真紀就衝過來說:「鬼燈大人,拜託你們讓我們採訪吧!雨一直下我們都不能出外景......」
「對啊!如果兩位大人讓我們採訪,我們會很感謝的喵。」
「咦,這不是真紀小姐和美紀小姐嗎~」白澤看到兩個可愛的電視台偶象馬上就忘了才剛被貓了一拳。「真幸運,來現世還能遇到彼世的明星~」
「白澤大人可以讓我們採訪嗎喵?就當幫我們忙嘛喵......」美紀馬上說。
「如果能幫上兩位小姐的忙,那是我的榮幸呦~」然後白澤轉頭笑瞇瞇地回頭向才剛揍了他的鬼神道:「你應該不會拒絕兩位萌妹子的請求吧?」
「......也不是不行啦。」雖然鬼燈不是很喜歡那麼高調......
但是,白澤都開口問他了嘛。
*
「謝謝你桃太郎,讓你請了一頓午餐。」小白很開心地扒著碗裡的食物。桃太郎答道:「不會啦!遇到你們我很高興啊!」
午休時間,地獄的員工餐廳。
桃太郎送貨來閻魔殿時恰巧碰上小白、琉璃男、柿助等從前的伙伴,便相約共進午餐。
「『大家好!又來到了最令人期待的——』『真紀和美紀的現世報告喵~』」
「汪!是真紀小姐耶!」小白的目光馬上被電視吸引。
「『雖然現世現在是雨季沒有外景可以拍,但是我們邀請到了兩位特別來賓呦!』『各位要不要猜猜看是哪兩位呢喵,答案是.....地獄閻魔殿的第一輔佐官•鬼燈大人和天國的神獸白澤大人喵!』」
「嗄——?!」桃太郎的筷子差點掉到地上。在現世的白澤?!還上電視?!能看嗎他的穿衣品味?!
桃太郎膽顫心驚地看了一眼電視。鬼燈頭戴鴨舌帽,黑色T-shirt加牛仔褲,那自家白澤大人呢......?
當鏡頭來到白澤身上時,桃太郎不禁替自己的上司鬆了一口氣。白澤是休閒風的白襯衫配米色長褲,比上次到現世的老人裝正常太多了。
「奇怪,白澤大人怎麼進步這麼多......」他忍不住喃喃自語。
「你是說那只白豬的衣服嗎?」
「鬼、鬼燈大人?!」鬼燈一聲不響地出現在他背後,他連碗都差點砸了。「是、是啊......白澤大人這樣穿合適多了。」
「當然。」鬼燈已經用完餐要去結帳了。「因為那是我的衣服。」
「什麼——?!」桃太郎忍不住大叫,看著鬼燈頭也不回地離開。
「啊,桃太郎,你的飯翻倒了。」柿助好心地提醒。
啊啊~他早該猜到兩喂大人的關係了,原來這就是白澤大人被鬼燈大人休理完反而會開小花的原因嗎?那麼久沒碰面,但一起上節目是看起來頗和平的呢——
嘛,繼續把這一集特別的「真紀和美紀的現世報告」看完吧。
Fine
後記:
哦哦哦這就是我第一篇有這墨在H的文......我臉皮好薄啊-///-總覺得寫到那裡時我們的神受大人還沒崩潰小女子我都要先崩了orz早知道就不要邊寫數學邊寫文了!!現在寫到內插法和三角測量就會想到嗯嗯啊啊的事,考試的時候怎麼辦(望)
好想說開學考什麼的去死辣——(打滾
關於沐浴乳的梗嘛,一個來源是化學課本上那句「鹼性物質具有滑膩性」(啊啦某種液體的確是鹼性沒錯......)另一個來源呢又是三次元中的小女子我=_=各位可以想像過生日的那一天在學校的午休時間,突然有一群人手上都沾著白色黏稠不明液體將你團團圍住而且還用可怕的笑容看著你嗎那精神壓力超大......更糟糕的是下一秒那些不明液體就被抹到你身上任何可以摸到的地方0.0TMD我那天根本就已經在教室裡洗澡了啊!!!!到底誰會想出生日送沐浴乳啊啊啊!!
嘛,不過感謝筱曉促成這篇的誕生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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