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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H,慎入

*雖然是H,但因為是贈文所以不上鎖

*可以當作春華爛漫為誰妍之後的故事(在同一個時間軸上)

----------以下正文---------

    「放假?」

    「嗯~我可是個很照顧員工的好上司嘛~」在一天極樂滿月打烊時白澤笑瞇瞇地對桃太郎說。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囉!」

    「開心去玩個幾天吧~」

    桃太郎才離開,白澤一張臉馬上垮了下來,深深嘆了一口氣。

    (總算是把桃太郎支開了......)

    之前繁(ㄈㄚ)殖(ㄑㄧㄥˊ)期的時候意外地顯出女像,他情願挖個洞把自己埋了。其實他能把身體的變異壓下去的,上次是意外。太可怕了。以防再碰上什麼奇怪的意外,還是把人支開比較保險。

    (暫停營業幾天好了......)

    隔天桃太郎離開極樂滿月之後白澤就將休店的牌子掛上。反正沒開店,也不敢外出,白澤就在店裡整理東西。

    當整理到一個櫃子的角落時,他發現了一個沒有標籤的小玻璃瓶。

    (這什麼......?)白澤拔掉瓶塞,在瓶口附近搧了搧,沒聞到什麼氣味。

    整個櫃子裡也只有這麼一瓶不明液體,看來不是庫存的貨品。是賣剩的嗎?可是要賣的東西一定會標示清楚才對......

    反正不會是毒藥......

    這麼想著,白澤拿起小瓶靠近嘴邊。也許稍微嚐嚐味道就想起來了。

    「砰!」/「白豬!又隨便休店了。」

    「咕唔......!咳咳咳咳咳咳!!你、你又......咳咳咳......破壞我家的門了對不對?!」他被突如其來的叫喚嚇了一跳,手一抖瓶子裡的液體全倒入口中,沒嚐到什麼味道還嗆到,咳的臉都漲紅了。

    「你也不想想你有貨今天要交,休什麼店?」來人絲毫沒有任何愧疚,只是指出這麼做的理由。

    「咳,原來今天要交的貨是閻魔殿的啊......」

    「請你不要用一副才剛想起來的樣子說這種話好嗎。」鬼燈甩著狼牙棒說。

    「反正是固定要的那些嘛。」白澤拿出一個包裹:「吶,東西在這,只是忘了送過去。」

    鬼燈挑眉:「不對吧,我記得這次有加訂吐真劑。」

    「咦是嗎?這年頭說謊的人變多了啊......」

    「所以請你現在趕工。」

    「嘖,好啦。」

    (怎麼又在發情期碰上這傢伙啊......)白澤想著,開始準備需要的東西。可是......

    「唔......」(好、好暈......)

    奇怪的暈眩感突然襲上,他險些沒拿好手上的東西。

    白澤按按太陽穴,然後繼續手上的動作。

    「今天沒有兔子......」鬼燈有些無聊地說。

    「放牠們假了。」

    「為什麼今天休店?」

    「就.......你管我,店是我的,我想開就開,想休就休。」白澤的手撐在桌面上,微微皺著眉。

    「——你生病嗎?」

    「不......我沒有......」暈眩感並沒有消失,白澤處在一種莫名的虛浮感之中。

    「你看起來快暈倒了。」鬼燈走近他說。

    「一定是那瓶藥......藥效也太快......」白澤喃喃自語。

    「什麼藥?」

    「還不都你害的......」而且新的症狀出現了,白澤開始覺得熱。他扯開領口。

    「你剛才到底喝了什麼?」

    「我不曉得......我只是想知道味道而已......你幹嘛突然闖進來啦。」

    熱,好熱。

    「我怎麼知道你那個時候在喝奇怪的東西。」

    「我覺得我得先把藥解了......」白澤拿出自己的手札,快速地翻閱著。「做實驗還是配新的藥應該有紀錄......」

    「你噴香水?」鬼燈突然問。

    「沒有啊。」白澤繼續翻著。

    「怎麼好像有個香味......」似有若無、極淡的香氣,似乎就是從白澤身上傳來的。甜甜的,很吸引人的氣味,可是偏偏又淡的不易捕捉。

    鬼燈湊的更近了。「你還沒找出來那是什麼藥?」

    淡淡的香味,不是女人身上的脂粉味,也不是古龍水,但也不像薰香......揉合著草藥的氣味,是個好聞的味道。

    「好熱......」白澤吐出長長一口氣。

    「你的臉紅紅的。」鬼燈撫上他的臉龐。「你是不是發燒了?有點燙......」

    「不知道......」鬼燈的掌生了薄繭,又有些冰涼,這樣的觸感讓他忍不住抓住鬼燈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

    這樣的撫摸好舒服......想要......更多......

    「白澤......?」

    (我在幹嘛?!)

    白澤猛然放開鬼燈的手,把注意力拉回手札上。翻著翻著,驚恐地在某一頁停下來。

    「銷魂醉骨......」白澤捂臉。

    「怎麼了?」

    「那是媚藥啊!!」自己取了這種名字,一看就覺得是很強的藥,而且是還沒實驗過的,只是不知道怎麼搞的被忘記了。用自己當實驗品就算了,但......

    這是要兌水稀釋的,他一個人卻乾了一整瓶!太倒楣了啦在發情期灌了整瓶的媚藥!!

    「所以——」鬼燈勾過白澤的腰:「我幫你解了怎麼樣?」

    「讓我在上面怎麼樣?」

    「哼…..」鬼燈的手指從他的頸項沿著脊椎往下劃,帶起一陣酥麻。心跳變快了。「——好啊......」鬼燈低低地說,聲音帶著誘惑。

    「誒......?」總覺得哪裡怪怪的。「真......的嗎?」

    「嗯。」鬼燈的氣息吐在他耳邊,然後細細吮咬著耳珠,徹底點燃了他渾身慾火。

    星火獠原。

    白澤把鬼燈推進房裡,撲倒在床上,十指相扣按在枕上,狠吻對方的唇。雖然稍嫌粗暴,但鬼燈似乎不介意,張口用舌撬開他的牙關溜進口內,交疊纏綿,往深處探去。兩人交換著彼此的津唾,無氣之時分開牽出了一線銀絲。鬼燈掙開他的手,用指背摩挲著與自己截然不同的細緻掌心,往上滑過手腕、前臂內側,帶起一陣酥癢。

    「鬼燈......」明明知道他誤飲媚藥,還這樣挑逗他......

    「嗯?」鬼燈解了自己的腰帶,無疑又是一種邀請。他忍不住將手從敞開的領口探去,游走在對方精實的軀體上。

    「白澤......」當鬼燈將白澤的褲子也脫去後,說:「你今天好香。」

    「什麼?」他的動作頓時停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事有蹊蹺。鬼燈怎麼可能這樣讓他胡來,明明以前跟鬼燈鬧的時候都馬上被修理,為什麼現在鬼燈任他這樣放肆?

    「你聞起來......好美味。」

    他忍不住吞了吞喉嚨,一時之間僵住了。身體焦躁難耐,他的分身都已經抬頭了。雖然鬼燈似乎同意了讓他在上面,可鬼燈此時看著他的眼神卻令他怯步。

    「你、你在說什麼啊?呵呵。」

    「你是不是又發情了呢。」聽起來是問句,但語意是肯定的。

    他寒毛豎起來了。

    「是又怎樣......」

    「真有趣的巧合。」鬼燈玩味地看著他,然後一手握住了他的慾望。

    「哈啊…...」藥效的關係讓他的身體變得十分敏感,所有感覺都像被放大過的,更別談那個地方了。鬼燈微微施了力,他忍不住發出了呻吟。「嗯…...別鬧......」

    「才這樣就受不了了嗎?」鬼燈微涼的指尖描著莖體的輪廓,玉莖前端已泌出了些許液體。白澤乏力地將頭埋在鬼燈頸邊:「別......好、好難受......」

    「下次試藥小心點。」鬼燈暗笑,再次圈握飽脹的慾望套弄。

    「這次是你害的!不然我才不......嗚嗯…...不、不要......」前端被指尖輕輕刮過,白澤渾身繃了起來。

    「怪我?明明就是某個老糊塗自己忘記作標籤。」

    「事情那麼多......啊啊......」鬼燈摩挲著他的鈴口,他越發難耐,為了轉移注意一口咬在鬼燈的脖子上。鬼燈倒抽一口氣,手下的力道反而變重了。

    「嗚…...你就不能乾脆點嗎?!」

    「我以為你會想要更長的前戲。」

    「只要你躺著讓我上就好了......啊!」

    「就憑你?你連被調戲了都不知道反抗呢......你壓得了我嗎?」感覺到手中的熱柱又更脹了,鬼燈反而按住了白澤的鈴口。

    「你、你很煩欸!!你不是說要幫我解藥嗎還這樣......」要射卻不能射,好討厭的感覺......

    白澤水霧迷濛的眼瞪著鬼燈嗔道:「你食言。」

    「我沒那個打算。」鬼燈放手,從床頭摸出了潤滑用的膏藥,手指伸入瓶中攪了攪。

    「你想幹嘛......不要按了啦!嗯…...」他的聲音不受控制地甜膩起來。

    「好吧。」鬼燈才放手,白濁立刻濺上前者的下腹。他羞澀地撇開臉。

    「你舒服完了,就換我了吧?」

    鬼燈坐起來分開白澤修長的腿架在腰間。

    「什......哈啊......」原本的話語到最後卻成了嬌喘,鬼燈將手指沒入股丘之間的小穴。窄窄的幽徑馬上有了反應,緊緊絞住外來物,渴望著更多的充填。

    「那麼緊會受傷的。乖,放鬆......」

    「等、那個......不是說好......唔嗯…...」

    「我沒有騙你啊,你是在上面沒錯。」鬼燈在白澤柔軟的體內揉按著,臉不紅氣不喘地說。

    某神獸很悲劇地發現他現在的確是垮坐在某鬼神腿上。

    「惡鬼啊——!!」

    「有事嗎?」鬼燈找到那個敏感的腺體開始按摩。他下意識抱緊鬼燈的腰:「你......唔嗯…...占、占我便宜......」

    「你根本是雙手把自己奉上的好嗎。」

    「哪、哪有啊......嗯!你這混蛋......會痛啦......」鬼燈在他圓潤白皙的肩上留下吻痕,一個一個,像豔麗的紅梅。

    「噢…...抱歉。」

    「如果你真的有歉意就給我住手啊!!不對、是住嘴!」

    不想總是處於被動的一方,白澤推開鬼燈,低下頭,親吻鬼燈的喉結,又往下含住他胸前的凸起。

    鬼燈長長吐出一口氣,道:「你不怕等等下不了床嗎?」

    「每次都是你主......動!」最後那一個字聽起來分外猙獰,因為鬼燈冷不防又頂了兩根指頭進去。

    「我可不像那些你玩的女人。」

    「好好好......你、可不可以別......」他幾乎說不出完整的句子,整個人彷彿化作了一攤春水,膩在鬼燈身上。鬼燈將指抽出,用悅耳的中音說:「我只是怕滿足不了你......」

    「哈、哈哈,我這人很知足的。」他乾笑,覺得少了東西的身體很空虛。雖然腦袋在藥效發作後一直處於有些遲鈍又模糊的狀態,他一點都不想被鬼燈發現他現在只想要趕快被填滿。慾火悶燒著,折磨著他,超過正常的藥量怎麼會是去了一次就能解決的?幾乎是不自覺的,明明渾身氣力都像被放光似的,但他那雪花白的雙腿卻能收得更緊,纏在鬼燈結實的腰上,有意無意地蹭著前者。

    「我怎麼覺得你的身體不這麼認為?」

    然後,鬼燈的男根便抵在他後庭入口。

    「進去啊......」他焦躁地動了動腰枝,斜挑的丹鳳眼氤氳著水光,聲音又溫又軟。

    「你不是想主動,嗯?」鬼燈說,挑逗地吸咬他軟軟的耳垂,直到那裡微微發紅。

    「我.....」他受不了,不多言便施力往下坐。但只有前端進入體內,他就疼的嘶了一聲,僵在那不上不下。

    太敏感了,那種感覺實在令人吃不消。

    「這麼嬌弱還想當上面的。」鬼燈的手從他臀部、腰部往上攀,接著是肩胛、頸頂,最後停在他後腦勺,安撫似的順著他的烏絲,然後一挺腰。

    「啊......!」他的身體弓起,淚水自細長的眼角滑落,低在鬼燈肩上。鬼燈察覺,吻去了他眼角邊殘餘的淚水:「怎麼這麼痛?」

    「藥啊......」

    「那種東西不是應該讓人更快樂嗎?」

    「任何事都.......過猶、不及......你快點動嘛......」

    「你試藥真的應該小心點的,淫獸。」鬼燈雙手扶住他的腰,將他往下一按。

    他有種喉嚨被戳到的錯覺。

    這種姿勢本來就會比躺著更深入,還有加倍的藥效,再加上發情期......他差點搞不清楚自己是在天堂還是地獄。說舒服嗎?可是也太痛;說難受嗎?卻又覺得身體得到了撫慰。快感排山倒海從下身傳來,如電流般往全身上下竄。有力的撞擊讓大腦無法思考,痛並快樂的感覺幾乎令人窒息,他只放任自己深陷在失控的情慾之中。隨著鬼燈的動作,時不時發出令他羞恥的嬌吟。有時只是想叫鬼燈慢一點,但一出口全都變了調,甜膩的呻吟只是幫濃濃的情慾再加溫而已。

    「啊啊......鬼、燈.......」

    「怎樣?」

    「嗯嗯…..慢......唔嗯!那、那裡......別......啊......!」深處被猛然一撞,幽穴馬上被液體充滿。

    房間內一時安靜下來,兩人的喘息聲便顯得十分清晰。白澤將頭埋在鬼燈頸側:「好累......」

    「明明都是我在動呢,老頭。」鬼燈扳過他的臉,說出嘲笑的話語,但吮吻他唇瓣的動作卻十分輕柔。

    「還不是......藥的關係......」白澤含糊不清地說:「藥性那麼強......」

    「白豬你怎麼能笨成這個樣子,下次小心點。」鬼燈彈白澤的額說。白澤哇哇大叫:「就說不要彈眼睛!!很痛欸!!」痛到他都要飆淚了!

    「嘛,所以是彈其他的地方就可以?」鬼燈噙著極其細微、不懷好意的笑。

    「不、可、以!從頭到腳都不行!要愛護小動物!」

    「哼......我不是才剛好好的『疼愛』過你了嗎?親愛的小動物。」

    「......別那樣看著我啊,我會怕......」

    鬼燈反而直勾勾地盯著白澤看,細長的眼眨也不眨。

    「......看什麼啦,你很討厭欸......」白澤渾身不自在地撇看臉。

    「你輸了。」

    「——你很煩耶!」

    鬼燈捏著他的兩頰:「會害羞欸好可愛。」

    「誰害羞了啦!」他拍掉鬼燈的手:「不要用那種死人表情說這種話啊太可怕了!還有,我靠臉吃飯的你知不知道?!」嗚…...一定紅掉了。

    「哦——」鬼燈發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聲音。白澤扁扁嘴,在鬼燈脖子上的牙痕又補了一口。

    「——我調教的不夠呢。」鬼燈突然放倒白澤,猛然抽出,惹的後者忍不住哀鳴:「嗚!不、不要那麼突然好不好......」

    「你自找的。」鬼燈依然一張冷臉。「你真的很難讓人愛護。」

    某神獸一副可憐兮兮地眨眨水汪汪的眼:「鬼燈~難道你真的捨得欺負我嗎......每次你揍我我都沒還手耶......這種人上哪兒找去?嗚…...」只差沒持帕拭淚喚一聲郎君了。

    「你不還手只是純粹因為你有被虐傾向吧?」

    白澤哼了一聲,馬上撤掉一臉委屈道:「果然惡鬼就是惡鬼,一點良心都沒有,我果然是鬼迷心竅了。」

    「你自甘墮落別怪我。」

    「——那就乾脆繼續墮落下去好了,你說怎麼樣?」白澤勾起一抹笑,抬腳踩在鬼燈男性的象徵上。

    「終於把你虛偽的矜持扔了嗎?」

    「我只是理智斷線了。」白澤將未褪下的衣衫拉開,:「吶~反正我今天沒開店......」不甘心,明明說好他在上面的,卻掉入文字陷阱裡,結果還不是又......總之!他要拿回主導權!就不信自己有心誘惑,這面癱惡鬼還不拜倒在他的石榴裙......呃不,該怎麼說呢......

    鬼燈挑眉。

    「藥效還沒退......」白澤的腳背滑過鬼燈的大腿內側,鬼燈抓住前者不安份的腳,掛在臂上。

    「慾求不滿的傢伙。」

    「沒辦法。」白澤嘴角上揚的弧度又變大了些。

    「......嘖。」看著身前的人,鬼燈細長的眼微微瞇了起來。也許這就是視覺上的情趣,包緊緊或一絲不掛永遠不比若隱若現來的更令人想要侵犯;還有那斜挑的眼角,一抹豔紅更顯得更加媚氣。「好風景呢......」

    「那你不會只杵在那光看而已吧?」

    「當然。」鬼燈俯下身,在白澤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跡,含住紅果舔弄,另一邊沒空著著,同時又用指尖揉捏。

    「嗯…...」曖昧的水聲夾雜著白澤的輕吟,這樣煽情的聲響使得鬼燈加重了力道。

    「唔嗯…....別咬......」

    他知道白澤心底打什麼算盤,就算實際上不會有什麼損失,但他討厭被掌控的感覺。他放過白澤胸前有些紅腫的敏感,舌尖從胸膛往下滑過平坦的腹部,然後......

    「......!不、不要啦!很髒......!」白澤羞的想合起腿,推著他的頭叫道。

    「......嗯?那你之前嫌我髒了?」

    「咿......才不是!嗯…...!哈啊......」

    他也不是只會一味索取。他了解白澤的身體。白澤喜歡被撫摸哪裡、被進入的力道、甬道裡的敏感點在哪......他瞭若指掌。取悅這樣一具美麗的軀體也沒什麼不好......那張因為情慾而染上薄紅的精緻臉蛋,就是一幅美景。

    「別、再這樣下去就要......」

    「嗯,好吧。」他抬起頭,將白澤的腿搭上肩,用自己的硬挺抵在白澤的穴口,有一下沒一下的頂著卻不進入,惹得白澤焦躁道:「你幹什麼,要進去就快點。」

    「剛剛才做過一次的,怎麼還是一樣緊。」

    「這又不是我能......唔!你、你這傢伙!不要突然闖進來啊惡鬼!!」就著剛才的結果,鬼燈的分身很順地進入白澤溫暖的體內。白澤怒瞪了鬼燈一眼,眼中卻盈著一汪水光,看起來特沒殺傷力,反而有種可愛的感覺。鬼燈完全忽視身下人的怒氣,緩緩地小幅度抽送。「白豬我告訴你,永遠別想爬到我頭上,在床上也是。」

    「......可惡。」白澤忍著幾乎衝出口的呻吟,咬牙才說了兩個字。在沒心理準備的狀態下被外物侵入,濕熱的小穴不住收縮,緊緊地包裹住那硬挺。

    「啊啊......才剛開始就全部吞進去了呢。」鬼燈舒服的嘆了一口氣。白澤的臉紅的彷彿能掐出血,咬牙切齒道:「你少說兩句行不行?!」

    「你也不想想你平常勾搭女人的樣子,你還會知道不好意思啊?」

    「這、這是兩回事!啊......!」鬼燈往更深處推入。白澤年紀大歸大,筋骨倒還是依然柔軟,身體幾乎摺起來卻毫無障礙。鬼燈俯身舔舐白澤額上那鮮紅的眼,後者終於把持不住,嬌軟的低吟溢了出來,喘息聲微微顫抖,那秀色可餐的模樣簡直令人想將其吞吃入腹。被包裹的感覺太美妙,鬼燈抽手,扶住白澤窄細的腰,動作變得猖狂,加快了在甬道中進出的速度。

    白澤將腿纏上鬼燈的腰,使兩人結合得更加緊密。酥麻感層層疊疊衝擊著大腦,他的思緒幾近麻痺,只是放任身體配合著那個正在向自己索求的人。嬌吟、喘息還有淫靡的水聲交織出極其煽情的氛圍。他閉上眼。從下身傳來的強烈感覺蔓延至全身,攫住每一根神經,整個人被快感淹沒,彷彿隨時會溺死在這種幾乎讓人喘不過氣的極樂之中。

    兩人沉淪在情慾的漩渦中,繼續燃燒著這份激情......

*

    他半闔著眼,一動也不動,任那個冷面的鬼神趴在自己身上。他還沉醉在高潮的餘韻中,聲音帶著一絲慵懶:「我說,你什麼時候起來?很重耶。」

    「到我高興為止。」好聽的中音在他的耳邊這麼說,還舔了下他細嫩的耳垂。他嗔道:「別鬧了。你不應該是出來辦公的嗎?在我這裡待這麼久沒關係嗎?」

    「你不是都抱怨我是工作狂嗎?現在我留在這裡還不好?」鬼燈撐起頭,看著他說。

    「我是替你著想耶。」

    「要趕人大可直接說啊。」鬼燈爬了起來,他抖了一下,說:「我可沒那個意思。」

    鬼燈下床拿出和服裡的懷錶一看,微微嘆氣道:「反正都延誤這麼久了,我不打算去視察了。」

    「難得你會這樣想。」他以最小的動作坐起,說。鬼燈答道:「還不是某淫獸害的。」

    「喂喂喂,也不想想是誰又破了我店裡的門驚嚇到我才會灌下那種東西啊?」

    「你不要亂休店就不會發生這檔事。」

    「你——!嘶......!」他一激動不小心牽扯到下半身,忍不住倒抽一口氣。鬼燈見狀微微搖頭:「唉,果然老頭就是不耐操。」

    「是你的問題吧?!」

    「沒辦法,您老要包容年輕人精力旺盛,」鬼燈將他打橫抱起道:「況且是您先挑起的。」他慌道:「等等,你要幹嘛?!」

    抱著他的人翻了一個白眼:「帶你去清理。你覺得你還能走嗎?」他語塞,只有不作聲,乖乖地讓鬼燈將他抱到浴室去。但是害怕又擦槍走火,他還是將鬼燈推出去說:「我不麻煩你操心了我自己來。」

     「哼,你是擔心別的事才對吧。」門外的鬼燈似乎在低笑:「算了,你慢洗,我要走了。」然後又補上一句:「下次發情的時候小心不要又亂喝奇怪的東西。」

    「——惡鬼你可以滾了,下次發情期不要再讓我見到你!」他對著浴室的門吼道。

    「其實是不是發情期也沒有太大的差別,不是嗎?」

    「你這變態的惡鬼呀啊啊——!!」他紅著臉抱頭在浴室裡大叫。

 

Fine

 

後記:

這篇熬好久,應該是我所有文章裡拖最久的一篇了,好煎熬,但還是算有寫完吧。原本是要當作出院的surprise ......是,這篇是贈文,只是不曉得那個世界有沒有網路?(也許我應該印出來請她的家人燒給她??)((不

唉照著心玟的嗜好寫結果赫然發現根本整篇都在賣肉啊(遠目

心玟如果妳覺得不喜歡或是覺得肉還太少的話可以來託夢(是說真的看的到這篇嗎?!

嗯,還有啊,祝妳新年快樂......會去找伯恩一起過新年嗎?(如果找的到的話啦

 

然後關於內容的部分嘛......我真的不太會寫肉啦——如果不好請見諒!這是第一次有站在攻的視角寫(雖然只有一點點),畢竟我是女的,我無從想像OO跟OO還有OO的感覺,我總不能去訪問我的男性友人OO跟OO還有OO是什麼感覺啊,難道叫人家形容給我聽嗎?(雙手攤((請別問OO跟OO還有OO是指什麼

話說我覺得鬼燈是個很難寫的角色,個性很難捉摸的感覺......反正我只知道在鬼白同人文裡鬼燈樣就是個興致一來就會將白澤吃乾抹淨的究極抖S 所以看一看我好像總是站在白澤的視角耶(不要動不動發廚好嗎?

哇這好像是有史以來寫過最長的後記耶。感謝看到這裡的讀者~(鞠躬

老話一句,有建議歡迎下面留言哦(託夢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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