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不可逆的太太請注意!SWS就是有SW也有WS的互攻描寫!也可能OOC!請小心服用
*可以當作【落橋後】的後續,不過獨立觀看也無妨
*時間點是夏廉與比利三人一起到英國出差的時候
*只是一個腦抽的短打
「你當時說,『夏里』是你的未婚妻?」
情潮尚未消退,威廉慵懶地趴在夏洛克身上,一邊把玩他用細鏈穿過、戴在脖子上的銀戒,一邊這麼問。戒指內側刻的是夏洛克對他專屬的暱稱「廉」,而他自己脖子上的那一個刻的則是「夏里」。
「如果我跟首飾店老闆說一個刻『夏洛克』另一個刻『威廉』,我怕老闆覺得奇怪。」夏洛克順著他細軟的金髮嘟囔說:「怎麼看都是兩個男生的名字……」
威廉撐起自己的上半身俯視著他的男朋友。「我以為你是那種玩世不恭、不在意世俗的人。」
「如果說只涉及我個人的話,也許我是吧。」夏洛克說,「但我想跟你安靜地過日子,不想被指指點點……而且更重要的是,我不想你再受任何傷害。」
「噢夏里,我不是說那個。」威廉用探究的目光看著夏洛克微蹙的眉頭,輕輕把指尖點在那兒,試圖撫平那裡的皺痕。「我指的是,為什麼你明知道不可能,還要向我求婚?為什麼你想要像一般人那樣擁有婚姻?」
「我以為你會答應!」夏洛克的眉頭擰得更緊了。他委屈巴巴地說:「你看,我們一起經歷了那些事,還有在紐約生活的日子……」
「這不就對了嗎?」威廉說:「如果我們相愛著,並且能夠一起生活,那跟已婚有什麼區別?」然後他又補充:「何況還不是所有婚姻都是幸福美滿的……你不可能不知道有多少聯姻都是不快樂的。」
「我才不管別人怎樣,我只管我們兩個。」夏洛克憂鬱地嘆了一口氣,「我以為你會想跟我結婚……」
「這不是我想不想要的問題。」威廉為難地說:「就算不談宗教,這也不合法。」
「原來你在乎法律?!」夏洛克大驚失色。
「很奇怪嗎?」
「呃、不,只是總覺得……」
「夏里,你把我想成什麼樣的人了?」威廉打趣地說:「就因為我曾經被稱為『犯罪卿』,所以說這種話就令你驚訝了?」
「——我只是感到喪氣。」夏洛克一臉沮喪。「那我能夠理解成你純粹是因為同性不能結婚所以拒絕我,而不是真的不想跟我在一起嗎?」
「我又沒有拒絕你……我可是很高興的哦。」威廉說:「你還準備了項鍊,這樣就算不能戴在手指上,也還是可以戴在脖子上,很細心呢。」
威廉又趴了下來,說:「不過,就算我們在這個社會不存在合法的婚姻關係……我仍然可以一直都是你的『未婚夫』不是嗎?」
「——等等,你說你是一個e還是兩個e的那個?」(*註:fiance指「未婚夫」,fiancee指「未婚妻」,兩者發音相同)
威廉聳肩,說:「是你自己當初假冒說你是Liam,而Sherly是Liam的未婚妻的。」
夏洛克挑起眉,意味深長地說:「不過實際上廉才是我的『妻子』呢……」
威廉按上那隻撫到自己臀上的手,模仿夏洛克的表情說:「我也能夠作你的『丈夫』,我只不過是比較不在意這種事而已哦……」
「講得好像是你讓著我似的。」夏洛克撇撇嘴,「我勉強你了嗎?」
威廉笑眯眯地說:「我從來都不覺得被勉強,我只是擔心反過來的話夏里會受不了呢。」
夏洛克聽了很不以為然。本來他以為威廉只是開玩笑,他不曉得威廉在心上記了這一筆。
因為出差的關係,目前他們與比利都在英國,威廉與兄弟及昔日夥伴們住在一塊,而夏洛克同樣也以貝克街221B作為住所,所以他們並不住在一起,只是仍時常搭檔工作。
路易斯把一切都看在眼裡。他覺得事有蹊蹺, 然而作為新的M很忙碌,他已經無暇細究夏洛克來找他哥哥的理由了,他哥哥有時也會以工作為由告訴他哪個晚上自己不回家。路易斯知道他親愛的哥哥仍然愛他,但現在也有另一個人來與他瓜分他哥哥一部份的愛了——路易斯是這麼想的,但只要哥哥能活得快樂,他什麼都能妥協。他現在只希望夏洛克•福爾摩斯能待他哥哥好,最好儘可能地讓他哥哥開心,不管他再忙,萬一讓他發現哥哥有任何一丁點因福爾摩斯而生的負面情緒,他絕對會逮住機會想辦法教訓這個外人(他還無法真正將長官的弟弟視為自己人)。
不過路易斯不曉得,夏洛克真的很努力在哄他哥哥開心,就算事關男人骨子裡莫名的尊嚴也在所不惜。
在那個不知道算不算成功的求婚事件之後,他們又隔了大約一個禮拜才又有機會一起過夜,威廉甚至邀請他共浴。洗著洗著氣氛逐漸旖旎,夏洛克本來興致高昂,直到威廉捏了捏他的屁股,問他:「記得上次我說的嗎?」
「——什麼?」夏洛克立刻就明白威廉指的是什麼事,腦中大響的警鈴讓他裝傻,但威廉豈是那麼簡單就能糊弄過去的?威廉摟住他的腰,讓他們兩人間的距離歸零,他們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身體跟自己同樣興奮。威廉把下巴枕在他的肩上,尋了一個舒適角度靠著他。「需要我提醒夏里之前我說過什麼嗎?」
威廉不是一個會輕易撒嬌的情人,所以像這樣把頭靠在他脖子上就已經算得上撒嬌的程度了。威廉輕聲說:「夏里,要不要作我的妻?」
威廉是微笑著問的,但夏洛克只覺得毛骨悚然。遲遲等不到夏洛克吱一聲,威廉也不惱,他愛撫著自己僵硬的戀人,頗富技巧地撩撥對方,夏洛克終於受不了捉住他的手,反問他:「廉也要跟我求婚嗎?」
「這樣就算嗎?」威廉笑笑,「沒有儀式感,所以不能算數吧?」
「我只問你『是』或『不是』而已。」
「那你也要先回答我的問題。」
「廉,是你先欠我一個答案的。」
「我已經收下你的戒指了,不就是答案了嗎?」
「這樣還不夠!」
威廉用告誡的語氣說:「不可以貪心。」
「這樣就叫貪心了?」
「——好吧,」威廉說,「你可以把剛才那個理解為求婚,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威廉吻了他,只蜻蜓點水般快速地碰了一下他的唇而已。「那麼,你的回答是什麼?」
「我……」夏洛克一臉糾結。
「要是夏里接受我的求婚的話,我會很高興的。」然後威廉又故作哀傷地說:「但我什麼都沒準備,要是被拒絕,雖然難過,卻也是沒辦法的事呢……」
「——廉,你太狡猾了!」
威廉對他的評價一笑置之,完全沒有要否認的意思。「那你的對策又是什麼呢?」
「——你要求婚就不能換個說法嗎?」他試圖與威廉商量。
「我就想這麼問,不可以嗎?」威廉挑起眉,「還是你不敢?」
「你應該知道老套的激將法是不會有用的。」
「是啊,所以從頭到尾都只是我想看看夏里有多愛我而已。」
「——你明明知道我有多愛你!」
「那我也只是太愛你才會問這種問題。」威廉又吻他,用很煽情的方式。
威廉的舌主動碰他,但又會在碰到他的舌時就縮回去。親吻的曖昧水聲在不寬敞的浴室裡被放大而顯得格外清晰,體溫因為緊貼著對方而更加火熱,他覺得威廉也渾身發燙。他很想要威廉,想在這裡就抱了他,但在激情的吻結束後,威廉只是輕輕推開他,說:「我洗好了,你可以慢慢來……我會在床上等你。」最後一句話是貼在他耳邊用氣音說的,然後威廉就裹上浴袍出去了。
夏洛克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感覺活了二十七年以來從沒這麼糾結過,威廉就這樣把他扔在浴室裡讓他慢慢考慮,簡直是折磨;然而他很快又想到,他當時看到威廉從橋上跳下去,自己立刻跟上,就算是那個時候他也完全沒猶豫過。
夏洛克不確定自己到底在浴室裡待了多久。他出來的時候見到乾燥整潔的威廉正趴在床上閑散地看書,見他一語不發地向自己走過來,還起身替他擦頭髮。
夏洛克一直沉默著讓威廉幫他打理潮濕的頭髮,直到它們乾得差不多了,他美麗又貼心的戀人才問他:「夏裡想好回答了嗎?」
夏洛克很糾結,夏洛克很想逃,但最後他還是選擇勇敢面對正笑臉盈盈看著他的威廉:「……一次。」
「嗯?」
「就一次。」夏洛克頭很痛似地扶著自己的額,低聲說:「我願意當一回你的妻子。」
威廉噙著柔柔的笑,眉眼彎彎,就跟往常一樣親暱地依偎著夏洛克,然而夏洛克卻感到手足無措。
夏洛克忍不住一直回想他之前對威廉這麼做的時候威廉都在幹嘛,但那一點幫助都沒有。威廉是威廉,他是他,他就是辦不到不緊張,他只覺得身體裡的感覺很怪。威廉的手指在他裡面……
該死,這又沒什麼大不了的,被上就被上,他幹嘛表現得這麼害怕的樣子?威廉都可以,為什麼他就不行?這沒道理,對吧?
大概是夏洛克腦內激烈的自我爭辯讓他的表情變得很凝重,威廉停下來看著他。「我弄痛你了嗎?」
「沒有。就是……覺得很怪。」
「啊,畢竟夏里是第一次。」威廉吻了一下他的面頰。「我當初也是,但習慣就好了。」威廉把手抽了出來,在他眼前比了個「三」,「你看,這麼快就能吃下這麼多了,我覺得你適應良好。」
夏洛克瞧見威廉手指間潤滑液牽連的黏絲,他的臉扭曲了一下。「但我不這麼認為……」
「夏里沒問題啦——痛了要說喔。」夏洛克倒抽一口氣,因為威廉一邊說著話又將手插了進去。「可以的話……舒服了也要告訴我哦。」
威廉忽然按上了一個地方,讓他發出一聲悶哼。威廉笑得更燦爛了,「平常我最喜歡夏里這樣做了,很舒服對吧?」
「……」夏洛克伸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不說話。他不禁開始擔心自己之前是否有戲弄威廉太過火的時候,他總有種不妙的預感。
「沒感覺嗎?」威廉又重重地按那個地方,壓著那個小小的一點揉弄。夏洛克呻吟著說:「放過我吧,別問了。」
詭異又陌生的快感漸漸蓋過了被外物撐開的痠澀,他前面本來蔫著的東西居然悄悄抬了頭,這反而令他在心理上更難以接受。夏洛克又要跟自己吵起來了,他很想叫停,但總覺得這像是輸了什麼;但要是繼續下去,他對未知感到恐懼——他自忖天不怕地不怕,唯一能讓他害怕到寒毛直豎的,就只有他笑容可掬的戀人了。
「不問的話,我擔心會弄痛你。」威廉的視線移到了他腿間的東西。「不過看來是我多慮了。」
夏洛克把手放了下來,因為他想去遮那個過於誠實的地方,但威廉按住他的手說:「夏里不用害羞,都看過那麼多次了。」
「既然看過很多次了,那這次就不用特別看了不是嗎?」
「你要是擋著它,我要怎麼讓你舒服?」威廉目光灼灼地盯著夏洛克。夏洛克吞了一下口水,威廉看著越興奮,他就越感到害怕。因為威廉很少流露出強烈的情緒,像這樣雙眼放光地看著他可說是十分罕見了,那簡直就像是餓了許久的老虎見到肥美獵物的模樣,他覺得自己要被吃掉了——後來威廉也確實「吃」了他。
威廉一邊含著他的性器,一邊在他體內挑逗那個最敏感的地方,他差一點就被這樣的前後夾擊弄得交代在威廉嘴裡;不過,他已經很擅長忍耐了,因為威廉的身體無比誘人,他如果要享受得久一點就得學會忍耐,否則他會被威廉榨乾。現在看來,不管在性事中他們扮演什麼角色,都不影響威廉致命的吸引力。
威廉抬眼看他,原本白皙的臉頰因為有點喘而泛紅,可能是因為給他做了深喉所以有些缺氧。「夏里……不舒服嗎?」
「……嗯。」夏洛克發出一個含糊的聲音。
「那為什麼沒射?」
「……就不想……」因為會覺得丟臉。
威廉優雅地笑笑,「想要留著被我操到射嗎?」
「廉!你平時的矜持丟哪裡去了?!」夏洛克叫道。
「在床上最不需要的就是那種東西。」
「你要不要聽聽看你在說什麼?!」
「現在最該拋棄矜持的人是夏里才對。」威廉溫柔地笑著看他,然後不大溫柔地拉開了他的雙腿架在自己腰上。「剛才明明就很享受的樣子……如果真的不喜歡的話,你早就喊停了。」
威廉壓到了他的身上,他能感覺到威廉的那個東西正興奮地頂著他,還挨著他的臀縫磨蹭。夏洛克陷入了無比的糾結之中,如果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威廉別有深意地問:「『我勉強你了嗎?』」
夏洛克頓了一下,最後沉痛地搖搖頭。他終究還是無法否認威廉帶給他的快樂,甚至還有點沉迷於威廉這種模樣。他見過的,有時威廉被他操得狠了,非但不會討饒,反而還變得更加興奮與放蕩,鮮豔的紅眼睛裡像是燃著瘋狂的火,把理智都燒得精光,空餘焦黑的枯骨。他總是為這樣的威廉著迷,沒有例外,就像是著魔一樣。所以當威廉最後一次認真地詢問他的意願時,他同意了。
真的被進入的時候,夏洛克的感想還是跟一開始差不多,就是很古怪,再加上一點疑惑。不是他不想進入狀態,只是他控制不了他的腦別去思考事情,就好像他的思緒跟身體解離了。他不理解,他那玩意兒的尺寸可比威廉還大,威廉究竟是怎麼做到將他完全吞下還很享受的樣子?而且看起來還不像是演出來的。
威廉才進去前面一點,他就已經覺得自己快被撐壞了。有點難受,但也不是只有疼,當那個敏感的地方受到擠壓,隱密的快感就汩汩流淌,令人偷偷期待下一次被碰到那裡。
「好緊……」威廉在慢慢將自己全部埋入後伏在他身上,滿足地嘆了一口氣。「夏里對我最好了。」
「……只要廉可以開心就好。」夏洛克摸摸威廉的背,於是威廉蹭了蹭他的臉,像隻貓兒那樣溫順的樣子。「夏里,我喜歡你。」
「我也是。」夏洛克喃喃道。他想,也許他能體會威廉的感受了。威廉陶醉的樣子很美,就算他還是覺得身體上的感受很微妙,但他不忍破壞那樣的表情。就算是男的被上又怎樣?那是他的戀人,好像已經沒關係了。
夏洛克也不是沒有享受到,只是他還是很難專心。當威廉的動作比較激烈的時候,他的精神好像分裂成兩個部分,讓他感到很混亂。後穴裡熱辣,又脹又爽,又難受又舒服,想喊停但又想繼續——他一半的心思在處理感官上衝突的感受,另一半在反省他以前有時候是不是對威廉太粗魯了。他不確定他此時的表情會不會很奇怪,因為威廉幾乎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威廉的眼神有點迷離,恍若微醺,喘息的聲音性感迷人。他還擔心威廉會累,便向威廉伸出手讓他趴在自己身上休息。
威廉顧不得還未平復的呼吸就熱列地吻他,夏洛克覺得自己像是會被威廉拆吞入腹似的。威廉喘著氣說:「我……想要出來……」
「射在裡面也沒關係。」他摸摸威廉的頭。
「但我沒辦法。」威廉露出了苦惱的表情。「我已經太習慣夏里了。」
夏洛克沒聽懂威廉的意思,但威廉沒理會他的困惑。威廉直接抽身,然後握住他的陰莖上下滑動。那可憐的東西一直苦無發洩,都是半硬著吐出一點點清液卻射不了,因為他實在不很適應當接納的一方;現在被威廉這樣一握,那裡完全硬挺起來,他覺得他可能很快就會射在威廉手裡,可是威廉也沒有給他擼多久就停手,然後還摸了一把他剛被抽插過好一陣子的穴口。
夏洛克撐起上半身看看威廉在做什麼,原來威廉是就著那些亂七八糟的粘液給自己做擴張。
夏洛克瞪大了眼睛,看著威廉曾經插進他體內的手指沒入了自己的後穴裡,而且沒有像待他時一樣的細緻,而是一開始就捅進了兩指,不只在那裡進出,還又是旋轉又是摳挖,或是在裡面分開手指,刻意把洞口撐開。
夏洛克感到口乾舌燥,他嚐過威廉美妙的滋味,但卻沒見過威廉自己做的樣子。他對威廉的渴望一瞬間壓過了身體殘留的異樣感,讓他只想要撲倒威廉,然後把自己埋進那個甜蜜的溫柔鄉裡;而他的戀人沒有辜負他的期待,威廉分開自己的雙腿跨坐在他身上,扶著他的性器一坐到底。
兩人幾乎是同時發出了嘆息。不過威廉的擴張做得太草率,夏洛克感到有些擔心,但威廉只緩了一下就開始在他身上起伏。熟悉甜美的快意如潮水般將他淹沒,他掐著那纖韌的腰,配合威廉的節奏用力頂弄,沒幾下就有濁白的液體濺到他的胸腹上。威廉大口喘著氣倒在他身上,穴裡熱燙柔軟的肉襞還抽搐著緊絞他的性器。他抱住還沉浸在高潮餘韻裡的戀人,問:「滿足了嗎?」
威廉無聲地點點頭,害羞地把臉埋在夏洛克肩窩裡。但夏洛克笑著撫摸戀人的背脊,低聲說:「可是我還沒。」
夏洛克抓住威廉飽滿挺翹的臀,就著這樣的姿勢,開始從下往上頂弄。威廉忍不住驚叫出聲,才剛高潮過的身體敏感得不得了,所有刺激都變得格外強烈,他的呻吟很快就帶上了鼻音。
夏洛克聽到耳邊又甜又軟的哼聲,只覺得這個姿勢不能讓他盡興。他讓被自己操到媚態盡顯的威廉趴在他身前,從後面進入了他。夏洛克看著那口柔軟的小穴將自己粗壯的性器吞入,細密的褶皺都被抻開,不禁感嘆起威廉天賦異稟;不過轉念一想,也可能是久經調教的關係。
像動物般交媾的姿勢總是使威廉感到羞恥,就算不是第一次,他還是會想把自己的臉遮起來,所以他並不知道夏洛克在他的背後露出了更深沉的表情。
「廉……我覺得我們還是更適合這樣做愛。」夏洛克湊在威廉通紅的耳朵旁說:「就算做過這麼多次,你還是咬得好緊。」
「嗚嗯……啊……!」
「你覺得、如何呢?」夏洛克抓著威廉的胯快速搗弄起來,壞心眼地每次都要碾過最使威廉受不了的地方,直把人肏得闔不上嘴,來不及嚥下的唾液都從嘴角邊流下。
「喜歡哪一種?上我?還是被我上?」
威廉覺得自己就像是狂風驟雨中的一艘小船,他渾身都在顫抖,張著嘴卻無法好好說話,聲音從喉嚨裡擠出來都融化成了黏膩的嬌吟。威廉艱難地說:「啊……我……不知道……嗯!」
「不行,你要選一個。」夏洛克狠狠地撞上威廉的敏感點,柔嫩的穴肉像是痙攣般地收縮,威廉啊了一聲,帶著啜泣似的哭腔,顫巍巍的性器又吐出了一小股精水。
「嗚……是、夏里……」
「嗯?我聽不清楚。」他抵著那個地方研磨,時不時挺腰頂弄,然後俯下身輕咬了一下威廉紅透的耳尖:「說出來。」
威廉終於忍無可忍地叫道:「我喜歡被你上!」
「很誠實,我喜歡。」夏洛克在威廉新雪般潔白的後頸留下了一個玫瑰似的吻痕,不再存心折騰他。夏洛克在肉竅深處抽送幾下,就在顫抖的嫩肉包裹下釋放出來。他拔出來後還戀戀不捨地磨著那個發紅的穴口,那裡濕熱腫燙,翕動著一點一點吐出了濁液,把臀縫糊得一片濕黏。
威廉乏力地趴了下來,夏洛克便一把將人攬進自己懷裡。威廉安靜了好一會兒,久到他以為威廉睡著了,但是當他小心地低頭查看時,卻發現威廉其實還醒著,只是似乎在出神。他吻了一下威廉的髮頂,問:「怎麼了?」
「……其實想到婚姻這件事的不只你一人。」威廉從他的懷裡鑽了出來,紅瑪瑙般的眼睛還濕潤著,有種脆弱的美感。威廉輕聲說:「在恐怖谷的時候比利都聽出來了,怎麼夏里反而遲鈍了呢。」
「我遲鈍?」夏洛克愣住了,他這輩子還沒聽過有人把這個形容詞用在自己身上。「那個哪能算求婚啦?」
「這樣啊,那就算了。」威廉轉過身背對他。
「對不起,我錯了,是我太遲鈍。」夏洛克立刻從後面一把抱住威廉。「可是既然這樣……為什麼廉不直接答應我就好了?」夏洛克緊緊地纏著威廉說:「戒指都打好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威廉小聲地說。
「什麼!」夏洛克幾乎要跳起來。他激動地把威廉直接翻過來,撐在他的上方。「你接受我的求婚了嗎!」
威廉撇過臉說:「我本來就沒有拒絕你……」
「廉,你臉紅了喔。」
「……那是剛才跟你做的關係。」
「是嗎?」說到這個,夏洛克又露出了痞氣的笑容。「結果到最後,還是我作廉的『丈夫』比較合適呢。」
威廉聞言笑了一下,「只是習慣問題而已……希望你下了床還能正常走路。」
「為什麼不行?」他記得他和比利前往恐怖谷的前一天他們也做了,威廉還不是隔沒多久就騎馬去找他們,在他看來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你忘了我們的第一次。」威廉斜眼看著他,「還真是有分寸。」
夏洛克尷尬地笑笑,「那還不是沒經驗的關係嘛……」隨後夏洛克又耍賴地在威廉身邊躺下,半個人都壓到他身上抱住他。「可是廉要是討厭的話為什麼還願意再跟我做?你才不介意那個。」
威廉嘆氣,他捧住夏洛克的臉,露出了一個無奈卻溫柔的笑:「——我是不介意,因為我愛你。」
F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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