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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壞掉的威廉,慎

*有抹布元素,有抹布元素,有抹布元素(因為很重要所以講三次)

*如果無法接受/未成年者拜託不要點進來,真的

*是HE可安心食用但SW的部分少的可憐

*可能令人不安心的tag:藥物,暴力,強/輪暴

  

  紅色……是傷口流出來的血,是焚燒的火,是惡魔的眼睛。

  他同樣也擁有血色的雙眼,還在人間放了地獄的業火……他應該要跟那些被他抹殺掉的人一起下地獄。

*

  中間出了什麼差錯?

  威廉的頭一跳一跳地疼,腦後有個地方正在抽痛,是被棍棒敲出來的傷口。威廉心中冒出了一絲不安。按照計畫,從他被綁架之後,弗瑞德他們應該就會一直跟蹤綁匪,順藤摸瓜找到毒品集團的據點。但他偷瞄這幢破舊宅邸的大窗戶外面,除了斑駁的樹影,都沒有瞧見其他人影。

  頭不只痛,還暈。

  威廉被綁上車之後就一直很配合歹徒們表現成「手無縛雞之力的貴族少爺」,但後來大概是為了保險起見,歹徒還是突然把他這個聽話的人質給一棍敲暈了。

  威廉是被冷醒的。當他恢復意識的時候發現眼睛睜不開,似乎是被濕掉的布矇住了眼睛。他還發現,濕掉的不只是頭,他渾身濕透,身上應該只剩最裡面的白襯衫而已,原先輕薄的布料此時濕答答的黏在皮膚上,很不舒服;而他的手被反綁在身後,不曉得綁多久了,他的肩關節感到又酸又麻,可能也是被丟在地板上壓著的緣故。地板上有灰塵的氣味,似乎是平常沒有在使用的空間。

  有人解開了他蒙眼的布條,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威廉看到另一個人手上提著桶子,大概就是他把自己澆醒的。他被帶到了另一個房間裡,見到了毒品集團的首領。

  起初威廉還能跟對方虛與委蛇,但說了幾句話他就感覺到了身體的不對勁。

  他明明就坐在椅子上,但總覺得地板像海面似的浮動;他的視野有些模糊,眨眼睛也沒有改善。

  集團首領坐在破舊的椅子堆上,在威廉眼裡看來十分可笑,但首領難看的表情一點笑意全無。首領離開了椅子堆走到他面前,揪起他的頭髮,迫使他看著自己的臉:「所有鴉片被搶走這件事,要是被上頭知道了,我的小命也難保……

  首領問他:「你把那些東西藏到哪裡去了?」

  威廉眼角的餘光又掃向窗外,還是沒有人出現。

  首領似乎連一下下的沉默都沒有等待的耐心。威廉被扇了一巴掌,頓時眼冒金星。

  「不說嗎?」首領冷笑了一下,「還是嚇傻了說不出話來?這種東西不適合尊貴的貴族教授大人。」

  這時押著威廉來到這個房間的男人開了口:「老大,我想大概是藥效差不多上來了。」

  「哦……說的也是。」首領摸摸下巴,臉上露出玩味的表情。「上頭新開發的藥物,不知效果如何……

  首領拍了拍威廉被打腫的那一邊臉頰,皮笑肉不笑地說:「你就試看看吧。雖說是實驗品,但讓貴族大人嚐嚐鮮不也挺好的嗎?」

  威廉心中一緊。他應該是在被打暈的那段時間裡被下藥的,怪不得在走路跟說話的時候都覺得行動和腦袋所想的都有些延遲。他想開口,但連嘴巴與舌頭都感到麻木,幾乎發不出聲來。

  首領也發現了他短暫狼狽的神情,似乎心情大好。「呦,看來是藥效開始發揮作用了。用藥是對的呢,有趣。」

  首領把手指插進他的嘴裡,攪弄他不靈活的舌頭。「是不是連想咬我都辦不到?瞧你挺能言善道的,現在說不出話來應該很難過吧。」

  威廉厭惡地瞪著首領,往後仰頭躲開。首領不說話了,就只是扯了扯嘴角,不知從哪裡摸出了破布,又再次把他的眼睛蒙住,在腦後打了個死結,然後按住他的頭,將他的嘴捏開,變本加厲地在他的口腔裡胡作非為。

  威廉很想吐。他的舌被夾住拉扯,手指還惡意地插進他喉嚨裡摳挖,使他反射性地乾嘔。有人牢牢地把他按在椅子上,扣住他的頭,他根本躲不了。泛酸的胃液在翻湧,他快吐了,儘管他從白天到現在完全沒有進食。

  生理性的眼淚在蒙眼的布條泅出了一點深色。首領忽然低聲罵了一句粗口。

  首領說:「明明是個男的,長得比娘們還漂亮。」

  威廉其實沒有聽得很清楚後來首領又罵罵咧咧了什麼。他在耳鳴,加上缺氧的關係,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首領將手抽了出來,一把揪起了他的領口,粗魯地將椅子一腳踹開,讓他跪在地上。

  突如其來的改變姿勢使威廉的暈眩更加嚴重,他幾乎要往旁邊倒去,可是有人抓住了他。

  威廉感覺到有人站在了他面前,站得很近,近到他能感受到對方身體散發出來的熱度。然後他的襯衫被扯開了,一片胸膛頓時暴露在夜裡微涼的空氣中。

  威廉發覺自己正在發抖。他覺得冷,入了夜氣溫變低,更別說他身上只有一件濕透的衣服,頭髮也同樣潮濕。他若是不咬緊牙關,牙齒就會因為顫抖而嘎嘎作響。他想他可能發燒了。

  有細微的金屬碰撞聲,還有人吹了聲口哨。威廉慢了半拍才想到,那是解開皮帶時扣環相碰的聲音。

  被反綁在身後的手因為血液循環受阻而更加冰冷,冷的幾乎生出刺痛。威廉把麻木的十指交握,試圖讓它們溫暖些,但效果甚微。

  「張嘴。」

  「……」威廉垂著頭,沒有理會那個無禮的命令。原先花瓣似嬌嫩的唇因為被抿緊而血色盡失,和他蒼白的臉幾乎呈現一樣的顏色。他大概知道首領接下來要做什麼。

  「不要讓我說第二次。」首領冷淡地說。

  十指交扣就和祈禱的手勢一樣,但威廉自從離開修道院之後就再也沒有祈禱過了,因為他懷疑神的存在。

  如果真的有神,為什麼神不憐憫貧民窟的人們呢?所以他不願向虛無飄渺的存在祈求什麼。

  由於威廉的不配合,首領捏住了他的臉頰,然後硬是掰開了他的嘴。

  ——也許,神還是有在看著人間的吧?所以才會發生如此諷刺的事……

  高熱的溫度烘的腥羶味更加明顯,威廉覺得很噁心。

  雖然他不是在祈禱,但卻在恰好做出這個動作時被迫給一個陌生男人口交——他大抵是被神給處罰了吧?

  威廉被揪著頭髮,陰莖粗暴地在他嘴裡進出,幾乎每次都要捅到他喉嚨去。被迫張開的嘴很酸,唾液無法被吞嚥,於是從嘴角流了出來,形成了一絲淫靡的水光。

  他覺得脈搏的聲音震耳欲聾,呼吸短促,心臟跳得飛快。威廉感到忽冷忽熱,頭痛得像是要裂開似的,而那噁心的東西還惡意地用淌著腥鹹體液的頂端在他嘴裡戳刺。

  就算後來那個人玩夠了、離開他的嘴之後,他嘴裡還是殘留著那糟糕透頂的味道。威廉劇烈地咳嗽,總有種會把肺咳出來的錯覺。體液與唾液混合成的黏膩感中夾雜著絲絲鐵鏽味,威廉不曉得喉嚨是他自己咳傷了,還是被擦傷的。

  「喂喂,我還沒射呢,不盡興啊。」首領訕笑著,用濡濕的陰莖拍打威廉的臉頰,留下濕黏的水光。

  「舔啊,動動你那平常講課用的舌頭。」

  威廉倔強地撇過頭,於是首領捏住了他的鼻子,逼他不得不張嘴呼吸,又把性器靠在他嘴邊摩擦。威廉企圖咬那直想戳進他嘴裡的玩意兒。首領神色陰鷙,將他的嘴也捂住,往他脆弱的腹部就是重重一拳。

  威廉不禁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他被人扳著肩,讓他連想蜷縮起身子來緩解疼痛都辦不到。由於幾乎無法呼吸,在被缺氧和疼痛折磨到失去意識前,首領才鬆開了手。威廉本能地大口喘著氣,卻在這時感覺到有其他人靠近,然後又是那種鬆開褲頭的聲音。

  「聽話點,你應該不想再來一次吧,嗯?」

  熱燙的肉物又再次貼上威廉的臉頰磨蹭,不同的是,這次多了另一個男人。有一只粗糙的手掌握住了他細嫩的脖子,半威脅地稍微收緊,威廉只好屈辱地伸出舌尖,舔舐著兩根陰莖的頂端。他甚至不曉得另一個男人是誰、長什麼模樣,可迫於殘酷的現實,他只得照辦。邪惡的肉棍時不時在他唇瓣開合之際往裡頭頂,有人摁住他的頭防止他躲開;而當其中一根肉棒在折騰他時,另一根也並不閒著,而是把黏膩的體液抹開,他的顴骨、面頰、下巴、耳垂、頸窩,全被糊得一片狼籍,粗硬的恥毛甚至都貼到他臉上了,猥瑣地蹭著他;又或是惡趣味地掐緊他的脖子,直到他被本能逼得開始掙扎才放手。

  

  ——不要讓我活下來,最好立刻殺死我。

  威廉模糊地想。要是讓他活著從這個地方出去,他會用盡最可怖的手段讓這些淫辱他的人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不過那個念頭立刻又消失殆盡。

  威廉認為自己是應該被懲罰的,原先他認為等待他的懲罰將是死亡。可此時的威廉忽然感到強烈的不屑與悲哀——原來自己所想的也過於簡單了嗎?他自認為能坦然接受懲罰,但實際上遇到了,自己也還是會想要逃避嗎?

  ——本來死亡的方式就有很多種,被一群惡人姦淫玩弄至死,也可能是其一。

  ——我其實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高尚,我怎麼還奢侈地希冀同為惡魔的自己能善終?

  ——人間的惡魔還沒除盡,我的計畫才剛開始而已……

 

 

  「喂喂,可別又暈過去啊……貴族就是嬌生慣養的。」」首領拍拍威廉的臉頰。「沒反應的話,一點也不好玩啊。」

  「老大,用這個如何?」有個沒聽過的聲音這麼說,隨後是窸窸窣窣的、拆什麼包裝的聲音。

  「——哦?感覺不錯……試試吧。」

  「但是藥混著吃,會不會把人吃死啊……?」有人遲疑地說。

  「一點點春藥而已,不會怎樣啦。」拿東西來的那個人說。

  「可是這傢伙也是個貴族吧?萬一不小心弄死了……

  「囉嗦!一點小東西,哪有那麼容易死掉的?」首領不耐煩道:「給他灌下去。」

  於是有人抬起了威廉的下巴,把藥丸塞進他嘴裡。威廉奮力掙扎,然而此時軟弱無力的反抗一點用也沒有。一支關節麤大的手指將藥丸推進他喉管裡,然後用水灌進去。如此粗暴的餵法免不了嗆到,威廉難受極了,他想把藥嘔出來,但是失敗了。

  被這樣如此折騰下來,威廉再也提不起任何力氣,手腳像是灌了鉛似的沉重。有人將縛著他的麻繩解開,血液一瞬間快速湧回麻木的手部,使得神經像是被針細細密密地扎著那樣刺痛,可他連稍微轉動手腕這樣細小的動作也做不到。

  「咱們換個地方慢慢玩。」

  威廉身上濕掉的衣物被剝了下來,隨後整個人像是個麻袋那樣被一個大漢扛了起來。頭朝下垂著使得威廉又是一陣天旋地轉,但也是因為這樣的搬移,讓本來矇住他眼睛的布條掉了下來。

  粗略看起來,在場大概有四五人,他們移動到了另一個房間。

  威廉後來還是選擇閉上眼睛,因為搖晃的視野加劇了暈眩。過沒多久他就被放了下來,放在一張老舊的床墊上,木製的床架被震動而嘎吱作響。

  這個空間不甚明亮,主要的光源是從偌大窗戶照進來的月光,冷冷清清的,被玻璃窗格分割成一塊塊。其中一片月光恰好落在威廉腳上,越發使得那雙足潔白瑩潤,微微顫抖的足踝看上去細瘦的能被捏斷。

  夜風從破了的窗吹了進來,絲絲涼意輕易地穿過赤裸的皮膚,直鑽進骨髓裡,寒意很快就浸透了威廉。威廉淺淺地喘著氣,呼吸都打著顫,他只想盡可能地把自己縮成一團,況且挨打的地方還悶悶地痛著。

  「真可憐吶貴族大人,看你這個模樣,一定很冷吧?」首領嘲諷地說,把威廉翻了過來。

  皮膚上的濕氣被風乾了,摸上去乾燥爽滑,還散發著不正常的熱度。那光滑的觸感讓人聯想到上好的綢緞,手底下的細皮嫩肉不禁令首領咋舌,令他都開始懷疑自己抱過的女人有沒有哪個皮膚能比得上眼前的這一個了。

  其他人看著自家老大愛不釋手、好像摸上癮的樣子,忍不住也湊上前來。見老大沒有反對的意思,他們便也大膽地撫上威廉光裸的身體。

  粗糙的手掌在滑膩雪白的肌膚上游走,貪婪地享受著絕妙的觸感;而觸碰到胸膛上因寒冷而立起的淺紅時,原本堅持沉默、被玩賞的人兒發出了一聲小小的嗚咽,更是使得所有在場的男人們眼睛發直,褲襠都支起了帳篷。

  「媽的,我想上他。」有人喃喃道。「就算是帶把的也沒關係了 ……這傢伙是吃什麼長大的?怎麼能長成這副模樣。」

  「貴族嘛,想必是吃好喝好的……

  

  圍著威廉的男人們又議論著什麼,但威廉無法聽清內容。他又冷又虛弱,疼痛消耗掉不少體力,再加上藥物的關係,使他的意識處於茫茫然的漂浮狀態,像是隨時會消散的霧靄。有人觸碰他的私處,他想去撥掉那只手,卻也只能做到動一下手指的程度。

  有人套弄他的性器,那裡可悲地硬了起來。一股燥熱自下腹蔓延開來,強烈的射精慾望使他覺得難堪極了,儘管他曉得那是藥物與機械性的刺激所造成,完全無關乎他本人的意願;身體好似已經不屬於自己的了,羞恥的快感悄悄麻痺了所剩無幾的神智。威廉迷茫地半睜著眼,紅豔的眼失去了平時的光彩,中央微微擴散的瞳孔像個漆黑的深淵。

  陌生男人們的手正在撫摩他的胸腹和大腿,更甚者侵入他的股間,然而威廉也只是眨了眨眼,哼出一聲微弱的低鳴而已。他沒辦法把自己的腳合上。

  床墊一邊凹陷的幅度改變了,似乎是有人暫時下了床,但不消多時又回來了。

  「來吧,這樣好做事。」

  隨後他被人從身後往上拖了起來,背靠在一具火熱的男性軀幹上。那人一手從他腋下穿過,捏住他一側敏感的乳尖搓揉起來,另一支手捂住了他的眼睛,把他的頭按在肩窩上。

  以身高來說,威廉絕不嬌小,但此時被壯碩男人像這樣被抱在身前,讓威廉有種自己變成了小布娃娃的錯覺——不過現在的他和布娃娃又有什麼區別呢?被隨意擺弄、任人宰割……他現在比布娃娃強的,大概也就是他偶爾還會發出一點聲音而已吧?胸前的刺激讓他嚐到了陌生的酥麻,而藥物更是將之放大,頭部往後仰的姿勢讓他的嘴微微打開,使他更難壓抑住呻吟。

  威廉幾乎被自己煽情的嬌喘驚呆了,他立刻閉上了嘴。但原本捂住他眼睛的手挪到了他的嘴邊摳了進去,戲弄地攪他的舌。

  男人低沉的菸酒嗓在他的耳邊說:「不錯的聲音,怎麼不叫了?」

  「哈,貴族大人這是在害羞呢。」有人戲謔地說。

  威廉的膝蓋被抓住,雙腿被人往兩側分開,將他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包括隱在臀瓣中央的小小孔洞;他被固定在男人的身前動彈不得,柔韌的腰枝幾乎被折了起來。這個姿勢有些辛苦,所幸他的身體足夠柔軟,並沒有受傷。

  有什麼液體被淋在他的私處上,溫熱的,是他聞過的氣味。液體緩慢地從顫巍巍的性器往下流淌,一路流到了後穴,在凹陷處積了淺淺的一窪。

  此時身後的男人終於放過了他的嘴,轉而專心玩弄他胸前的兩枚蓓蕾。它們原本還像青澀的小果實,在揉捏拉扯之下逐漸鼓脹挺立,原本淺淡的粉轉為成熟的紅。威廉畏寒的身體不時打顫,然而顫抖的原因不單只是寒冷而已了。他遍體酥軟,像一塊柔滑的、正在融化的奶油。失去蔽體的衣物,本能驅使他尋求抵禦寒冷的熱源。威廉被抽了骨頭似的,軟綿綿地倚在身後男人的身上,那陌生的體溫正是他迫切需要的。原先還掙扎著思考逃脫辦法的大腦逐漸停擺,被藥物控制的身體在一連串物理與精神上的折磨之下轉而追逐暫時的解脫,以求獲得微小的慰藉。

  威廉淺金的羽睫低垂,怔愣地看著粗糙的手指繞著自己堅硬起來的乳尖打轉,有時惡意的拉扯,有時又拿指甲尖剔刮頂端,把那裡挑逗的挺立起來,再故意壓扁。

  又痛又爽的感覺佔據了威廉的注意,讓他半晌才艱難地想到那個被淋在自己下身的液體是什麼。滑膩的觸感加上那個氣味,他認出那是燈油,大概是臨時去哪裡倒來的。

  除了上半身被玩弄,也有人開始不懷好意地撫摸起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隨便抹了幾下,就把手指插了進去。

  「唔……

  不用猜都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威廉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他的身體在這般褻玩之下生出了奇異的熱流,從每個被觸碰的地方緩緩蔓延開來。他暫時被冷落下來的性器冒出了一點黏液,十分渴望再次被觸碰,但男人們似乎是刻意的,沒人理會那個可憐的地方,而是繼續在他身上點起病態的慾火。他的感官似乎倒錯了,他仍舊覺得冷,但同時又覺得體內生出了一把煎熬的火,燒得他沁出了薄汗。他的精神痛苦無比,但是他的肉體擅自享受起了羞恥的快樂,原本艱澀的甬道被抽插了幾下居然迅速地習慣了,甚至貪戀起被摩擦的感覺。兩根手指插進去之後還故意分開,迫使那個小口張開,被外頭稍涼的空氣刺激地收縮不止。

  「好像很能吸的樣子。」有人咂嘴。「當什麼教授,去作婊子更合適一點。」

  然後那個人就欺身壓了上來,有什麼熱燙的東西抵在了他抽搐的穴口上。威廉驚恐地瞪大了眼睛,要是他此時能夠清楚地說話,他可能真的會忍不住出聲哀求。

  ——不行。

  ——不能夠這樣。

  ——這個身體不可以被玷污。

  不只是因為尊嚴,他還有更重要的理由。因為他已經……

  「嗚……

  威廉猛然仰起脖子,微弱的哀鳴幾乎細不可聞,不過就算被聽見了,在場的人也不會在乎。他被填得滿滿當當,酸脹的感覺讓他的腦袋一片空白,內心好像有什麼在逐漸碎去。

  

  心中空落落的,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見底的背德感——他並不覺得撕裂般的疼痛有多難忍受,被藥物變得淫蕩的身體不消多時就適應了粗暴的對待。陌生男人的陰莖狠戾地擦過嬌嫩的軟肉,緊緻的內裡經不起熱辣的碾磨,無法自控地收縮,穴口處更是翕動著,像張飢餓的小嘴。本是排斥的舉動反而討好了兇惡的入侵物,埋在他體內的男人很是受用的呼出一口濁氣,緊扣著他肌肉緊繃的腰加快了速度。威廉被撞得七葷八素,要不是身後還有其他人托著,他感覺整個人都要被往上頂。眼下被牢牢抓住挨肏的情況,讓他想到了釘在解剖板上、被攤開四肢的青蛙。

  暈眩沒有改善,他仍然噁心的想吐,卻不是因為反胃。

  其他的男人看著眼前的活色生香,紛紛自顧自地排解起急欲紓解的慾望;而身後托著他的男人更是配合起他們的節奏,用粗大的陽具磨蹭著他細滑的肌膚,像是等不及似的挺腰。那個男人說:「老大,能不能讓我當下一個?」

  原來正肏著他的人是首領——威廉聽到男人的話才意識到這件事。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後開始,已經認不清眼前這些陌生的面孔了。威廉疲憊極了,他的意識處在暈死過去的邊緣徘徊,可被藥物催起的淫慾硬是吊著他,無法保持清明,卻又阻止他陷入昏迷;尤其敏感點偶爾被碾過的酥麻,會使他被抽插到滑膩溫順的一腔軟肉痙攣般的絞緊,然後引發新一輪毫無憐憫的鞭笞;不知道過了多久,體內的肉物跳了跳,才依依不捨地退了出去。

  威廉感覺到還無法合攏的穴口淌出了液體,總覺得自己的某一個部分已然死去。當身後的男人就著那些淫靡的液體插入他時,他漂亮的眼睛也只是微微睜大了一瞬,隨後又閉上了,原本緊蹙的眉也慢慢鬆開——他竟是從這等暴行之中品出了快感。

  後來威廉再也無法思考,他只能喘息著承受來自不同男人的抽插。那些人輪流使用他:有時他是像一開始那樣仰躺著,有時則被翻過去趴著抬起臀部;他的體內因為累積了亂七八糟的液體變得潤澤滑膩,方便了施暴者們繼續凌辱;有些人選擇不射在他已經被填滿精液的熟爛淫竅裡,而是臉上、嘴裡、胸膛、腹部、大腿……

  就這樣吧。

  他沒有反抗的力氣,也知道反抗的話只會讓自己陷入更淒慘的境地。

  空氣中彌漫著性的氣味,連窗外吹進來的冷風也無法吹散。威廉呆滯地看著自己身體上各種淫靡的痕跡,所有念頭都像是被剪斷繩子的風箏越飄越遠,最後留在他手上的,只剩下「想死」的那一個。

  有人抓著他的手給自己手淫,或是在他正被從背後進入時摁著他的頭將性器塞入他嘴裡,威廉都已經不在乎了。

  他已經髒了,髒的徹底。

  

  威廉不曉得又是哪一個人從後面抱住他,聲音近在耳邊,卻又模糊的像是從遠方傳來。那個人下巴的鬍荏擦過他的脖子,說話時溫熱的吐息噴灑在他耳畔。那個人低低地問他:「你哪裡痛嗎?」

  威廉原本已經沒有表情的臉突然痛苦地扭曲起來。

  「你很難受嗎?」

  一切都靜止了。

  威廉想起了那個最重要的理由。

  ——因為,他已經是夏洛克的人了啊。

*

  「廉……你還好嗎?」

  威廉在一片黑暗中猛然睜開了眼睛。

  他的呼吸急促,額角有一層冷汗。夏洛克擔憂的聲音自他身後傳來:「抱歉把你吵醒……因為我看你好像睡得很不安穩,我猜你正在作惡夢。」  

 

  自從恢復意識之後,威廉孱弱的身體仍然容易感到疲倦,照理說,他的睡眠應該像最深的夜:那種最黑的天,彎刀似的新月也被濃重的雲翳遮掩,一顆星子也不見蹤影,如同一塊黑色的布掩蓋住了他的世界。

  其實不然。那種情況只會發生在他累到突然睡著的時候。無論他當時正在做什麼,就像被剪斷了線的木偶那樣倒下。然而在一般人該睡覺的夜晚,他很難好好入眠。那絕不是因為在住院期間躺怕了,而是害怕勉強睡著之後會出現在夢裡的東西。

  惡夢的種類很多,不過他沒想過竟也會有如此荒唐的。

  威廉在心裡嘆氣。也許那是潛意識認為他應該要受到處罰,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好好活著,甚至還有個愛著自己的人正躺在身邊。

  「……是的,謝謝你喚醒了我。」

  威廉在夏洛克懷中轉過身,一頭扎進那令他安心的溫暖之中。

  「夏里……

  「我在。」夏洛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背。「睡不著嗎?」

  「……我不知道。」威廉小聲說。

  「要是想聊天也可以喔?」

  「……沒關係,這樣就很好。」威廉把臉埋在夏洛克胸前,他需要熟悉的氣味來安撫自己還在狂跳的心。

  夏洛克親吻他的髮頂,說:「不管你夢到什麼,那都不是真的。」

  「我知道。」威廉悶聲答道。「我只是……有點驚嚇。」

  「哦……居然能讓你承認被嚇到,看來真的是非常可怕。」夏洛克摸摸他的頭,希望能盡快讓被驚醒的戀人平復下來。

  他們就這樣靜靜地相擁了一會兒,威廉還是沒睡著。於是夏洛克開口,用一個輕快的語氣說:「雖然有點早,不過已經過12點了,所以沒關係。」

  「……?」威廉在黑暗中抬起頭。

  「廉,生日快樂。」

  就算在黑暗之中,夏洛克還是輕易地找到了威廉的唇,輕柔地吻上去。威廉微微張嘴,含住了那對溫柔的唇瓣,與他交換了一個纏綿的吻。待到一吻結束,他們的呼吸都有些不穩。

  「謝謝你夏里……」威廉抵著夏洛克的額,低聲說:「只要有你在身邊,我都是快樂的。」

  ——謝謝你,在我身陷最深的黑暗之中,作為拉起我的一線光明。

 

Fine


這是遲到的威廉生賀文,威廉生日快樂!

窩...窩真的愛他...但窩控制不住想要抹布他的慾望...

完全就是讓壽星看了完全快樂不起來的生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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