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伊澤睜開眼,發現陽光照進窗戶的角度跟平常不太一樣。
[今天太陽怎麼那麼大啊。]
伊澤的腦袋緩慢地運作著,半晌,伊澤才後知後覺地跳了起來,抓過床頭的鬧鐘一看。
[已經快中午啦?!!!為什麼沒聽到鬧鐘?!]
隔天。
伊澤睜開眼,發現陽光照進窗戶的角度跟平常不太一樣。
[今天太陽怎麼那麼大啊。]
伊澤的腦袋緩慢地運作著,半晌,伊澤才後知後覺地跳了起來,抓過床頭的鬧鐘一看。
[已經快中午啦?!!!為什麼沒聽到鬧鐘?!]
[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鍊魂獄長有點無奈地想著,繼續收拾著伊澤的房間。
伊澤瑞爾軟磨硬泡地要求瑟雷西陪他回到瓦羅蘭大陸,風塵僕僕地趕回住處已經是半夜了,伊澤瑞爾把自己的房間讓給瑟雷西,自己睡了客廳的沙發;隔天一早,瑟雷西沒有看到伊澤瑞爾,卻看到桌上壓了一張字條說他去了聯盟,因為已經幾天沒去上班了所以想早點去。
「還好,你不是看起來的那樣弱不禁風。」黑暗中傳來瑟雷西幽幽的聲音。「我掐你的脖子,也是克制自己不要去抓鎖鏈;我想你那東西應該是武器,放在你旁邊果然是對的。」
伊澤虛弱地笑笑:「我好歹也是個探險家呢,總要有點自保的能力吧?你小看我啦。對了,你沒事吧?」
「沒事,我……只是想冷靜一下。」
然後,瑟雷西就陷入了沉默。不知道過了多久,瑟雷西才又來到伊澤的床邊,點亮那小小的蠟燭,說:「為什麼你要這麼執著地刺探我?」
「你不快樂。」伊澤天藍色的眸子對上瑟雷西那深沉的碧綠雙眼。「你很憂鬱。我從碰見你到現在,都沒看過你開心笑過。」
[好痛……]
伊澤微微睜開乾澀的眼睛,看到天花板吊著布幔,推測自己應該是平躺著。
[既然會痛,我應該還活著吧……]
伊澤的頭、肩都以鈍重的疼痛向主人傳達受傷的訊息,而全身的骨骼與關節都彷彿要散架似的,從他恢復意識之後動都還沒動一下,就感覺到了可怕的痠痛;還有皮膚,各處都有著熱辣的灼痛,他不用看都曉得自己的衣服恐怕都被鞭子撕裂了吧。
[這下真的是體無完膚了呢。]伊澤在內心苦笑。
期末壓力大,又是第一次寫LOL的同人,有奇怪的地方還請見諒<(_ _)>
荒蕪又荒涼的島上,一抹擁有荒誕又荒謬的過去的幽魂。
如此輕描淡寫地,這是瑟雷西對自身過往的描述。
噬血。殘酷。無情――或可說是癲狂――曾經不分晝夜地追殺無辜的受難者們,只為了那些可憐人臨死前的哭號。那段渾渾噩噩的歲月,他也記不清有多長了。他是個厲鬼,然而索命的對象完全與他沒有任何干係,他只是一味地享受虐殺帶給他的快感,然後再將他鐮刀下的亡魂納入燈籠,永恆地囚禁。
不想面對,卻永遠揮之不去的曾經,所以才會如此輕描淡寫地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