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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國。桃源鄉。

    玉兔漢方  極樂滿月。

    永遠的春和景明,風景如畫。在這樣的風景之中出現了一抹黑色的身影。

    鬼燈來到極樂滿月,用狼牙棒砸開門。

    「呃…...歡迎光臨。」桃太郎依然這麼說,但店主本人可不高興的很。「你來砸店的啊?!門要是壞了修理是要錢的知不知道啊?!」

    「就是知道才砸的。」肇事者事不關己,雲淡風輕地坐下道。

    「你這惡鬼!」

    再平常不過的對話方式,桃太郎已經見怪不怪了,很自動地替炸毛中的老闆問:「這次您需要什麼呢?」

    「提神補元氣的。」

    「——你個人要用的嗎?」吵架歸吵架,生意歸生意,白澤還是分的很清楚。

    「不然呢?」鬼燈沒好氣地反問。

    「怎麼?今天吃了火藥嗎?」白澤邊想著適合鬼燈體質的帖子邊問道。雖然平常只要見面就先吵個兩句再說,但習慣性的鬥嘴和真正的浮躁白澤分的出來。鬼燈略過白澤半為提問半為戲謔的提問語句道:「我可以在這裡等嗎?」

    「……嘖,很礙眼哪。」

    桃太郎翻譯:「如果不介意的話就在這裡稍待一會兒吧,今天的訂單剛好不是很多。」

    「嗯。」鬼燈抱起一隻兔子開始撫摸。桃太郎正要到水給鬼燈,白澤卻說:「桃子君不用忙了,我有一罐茶葉快用完了打算泡一泡,等等這傢伙也一起喝吧。」

    鬼燈看了白澤一眼。

    「噢,那我去準備茶具。」

    在桃太郎離開的空檔,白澤邊處理手上的藥材道:「你心情不好是你家的事,少來找我出氣。」

    「這不是常態嗎?」

    「喫。」白澤放下處理完的東西開始煮水,然後從架上的瓶瓶罐罐找出茶葉。桃太郎將已經洗淨的茶具擺上桌。

    「嗯……用多少呢,全用掉好像太多……」白澤往罐子裡看。

    「白澤大人,我等一下要出去送貨,就不一起喝茶了喔。」桃太郎說。

    「是嗎?那就辛苦你了。」白澤用茶則取出適量的茶葉倒入精巧的茶壺中。「唔,剩下的弄冷泡茶好了。」

    鬼燈安靜地看著白澤泡茶。想不到總是被一堆女人圍繞又喜杯中物的白澤還有這種雅興。白澤把將滾未滾的水注入壺中,倒掉,第二次才將茶水倒入小小的白瓷茶杯中遞給他。「吶,這是中國西湖龍井。」

    「我是不太懂啦……謝謝。」茶湯呈現一種溫暖的琥珀色,冒著熱氣,室內的藥草味摻入了一縷淡雅的香氣。白澤白皙修長的指握著瓷杯,淺淺地啜了一口茶道:「今天身為惡鬼的你終於受到報應遇上倒楣事了嗎?」

    「沒有,只是剛好新來了一批很麻煩的亡者,剛好又有新來的獄卒,非常不巧地搞砸了某些事要我去收拾罷了。」

    「……還真是不倒楣。」

    「我已經兩天沒闔眼了。」

    「那現在有空就該去睡覺啊!」真搞不懂這傢伙在想什麼。

    「只能睡一下又不能睡飽,不如不睡。」而且跑來這裡享受毛茸茸的觸感似乎比待在烏煙瘴氣的地獄好多了。

    「我說鬼燈,你要摸是可以……」白澤指著一隻趴在鬼燈頭上的兔子無奈道:「但你這樣也太誇張了吧?!這樣已經妨礙我店裡的運作了啊!」一隻體型較小的兔子趴在他頭上,他腿上還窩了3隻,腳邊又圍了一群,幾乎全部的兔子都聚集過來了。而且腳邊那群疑似是在排隊等摸摸……

    「你自己悠閒地在這邊喝茶然後說兔子不工作?」鬼燈淡定道。

    「喂!你們到底是怎麼被這惡鬼收買的?!」

    兔子沉默,看了白澤一眼,然後選擇忽視。

    於是乎,某神獸炸毛了。

    「我好歹也是你們上司兼師傅耶!我平常對你們有很差嗎?!有嗎?!嗚…...這沒天理啊......」

    「看你做人多失敗。」罪魁禍首道。

    「什麼啦......」

    「但是工作還是很重要的哦。」鬼燈拍拍一隻已經舒服到快睡著的兔子說,然後三隻兔子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他的大腿,其他兔子跟著回到自己的崗位上。「——這樣你高興了吧?在一邊納涼的好上司。」

    「......不高興。」

    聞言,鬼燈挑眉。白澤又重複道:「一點都不高興,這不公平。」

    「哦,為什麼不公平?」鬼燈微微側頭。白澤囁嚅道:「明明都是白毛四腳的動物,為什麼待遇就差那麼多......」內心極度不平衡。

    「......」鬼燈伸手放在他頭上,他不解:「你幹嘛?」

    「你不是想被摸嗎?」

    「這樣哪算啊啊啊!!」白澤三度炸毛。這只不過是碰一下,跟那種溫柔的撫摸能比嗎?!

    「你現在這個樣子有什麼好摸的?」鬼燈斜眼看著他。

    「好,你說的。」於是他變成只比小白大一點的獸形飄浮在鬼燈面前,頭微低從下往上看著他,搖晃著軟綿綿的尾巴說:「那這樣呢?好嘛......」

    「......」瞬間,地獄的輔佐官僵硬了。用這種樣子撒嬌,這、這是犯規!

    白澤偏著頭,眨眨眼看著他,他終於忍不住抱小白澤,邊撫摸那柔軟蓬鬆的皮毛邊咬牙道:「太過份了。」

    「為什麼你摸兔子就不過份?」白澤酸酸地說。

    「因為人家是純潔又認真工作的小動物,跟你這種花天酒地的淫獸不一樣。」

    「我是神獸啦!」唔,但是前面那個四字形容詞好像不能否認就是了。「互惠有什麼不好嘛......」

    「我跟你之間毫無這種關係可言。」

    「你確定?」白澤把頭往鬼燈的脖子靠,但鬼燈突然抓住他的前腳把他甩了出去。他驚嚇之餘不忘在空中變回人形,然後一個空翻——大概是常常不是得已得這麼做——完美落地。

    「你幹嘛啦?!」他邊把差點掉下來的頭巾綁好邊罵道。

    「你的角刮到我了,白豬。」鬼燈的臉頰下方的確有著一條傷痕,尾端滲出一顆血珠。

    「噢,呃…...抱歉。」

    「蠢豬。」鬼燈拿出手帕將血拭去。白澤見狀,不太好意思地說:「對不起嘛......不會害你破相的。」然後輕輕舔舐那條傷痕,直到它癒合消失為止。

    鬼燈頭一轉,趁機含住了他的唇,不留空隙地開始侵犯他,一直到能呼吸的空氣用盡才停下。白澤有些缺氧,紅著臉結結巴巴道:「你、你不要......突然就......突然就這樣行不行......」

    「我只不過是要回了我應得的補償。」反觀鬼燈,臉不紅氣不喘的。

    「......」

    「對了,我想收回一句話。」鬼燈摸上他依然泛著紅暈的臉蛋。

    「什麼話......」感覺上大腦還沒完全清醒,思考有點遲鈍。

    「你這個樣子絕不是沒什麼好摸的......」明明這傢伙是個年齡破億的老頭,但皮膚卻又細又白有緊緻,一點都不輸那些勤於保養的年輕女性。不......也許還更好?

    「啊......?」白澤慢了半拍才發出一個呆滯的單音。

    「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就撫摸你到你滿足吧,千萬不需要客氣。」

    「等、等等!你想做什麼啦?!」當鬼燈將他像扛布袋那樣讓他掛在自己肩上、而且朝他的房間走去時,他忍不住驚恐地大叫。

    「做我們愛做的事。」

    「啊——桃太郎你送貨什麼時候不去偏要這個時候去——!」

    「你很吵耶。」鬼燈把他扔上床。「這樣不是很好嗎?不會有人打擾我們。」然後門就被鎖起來了。

    「一點都不好!」

    「原來你好那口味的啊?可是我沒有暴露癖,我只喜歡在只有我們兩個的時候做。」鬼燈嘴上和他說著話,但動作沒有絲毫遲疑地替兩人寬衣解帶。

    「我也是啦!誰有暴露癖啦!!」

    「——既然你也喜歡那還有什麼好等的?」

    「為什麼你理解別人意思的方向這麼奇怪啊?!嗯!唔......」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迫乘受鬼燈的進入,而前者很自然地回答道:「因為你語焉不詳,而且語助詞又很多,就像現在這樣。

    「嗯…...你、你幹嘛那麼性急......我還、還沒......啊......」

    「你該不會要說你還沒作好心理準備吧?」

    「對啦!!啊啊......輕點......」

    「又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唔嗯......那裡......」不想在口舌上輸給鬼燈,可是下身強烈的感覺一波波打亂他的思緒,況且某些他自己不想發出的聲音不停自口中溢出,他根本沒辦法好好講話。

    「這裡?」鬼燈不忘撫摸著他喜歡的地方。他咬牙道:「你、太狡猾了!嗯…....」欲哭無淚啊!!

    「謝謝誇獎。」

    「可惡......唔......」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哪、哪有!」

    「你說,你是不是吃醋?吃那些兔子的?」

    「誰會為你吃醋啦!啊啊......!」

    「你可以再嘴硬一點。」

    「嗚…...你、你小力一點......啊啊啊......」

    明明就很喜歡白澤,可是每次對於他的挑釁自己總是特別容易被激怒,於是就想狠狠蹂躪他......就像現在一樣。白澤嬌喘連連,細長的眸盈著水光,鬢髮被汗水濡濕而貼在肌膚上,而雙手緊緊揪著枕頭兩側,不時用力咬住鮮紅欲滴的唇不想讓那些羞人的聲音發出卻總是徒勞。

    太妖孽了,這淫獸。

    「痛......鬼燈、你......啊啊......」

    怎麼反而有種更想虐待他的感覺?真的,好喜歡他。

    「只要你說實話......」鬼燈的聲音不大,但是很清楚。「有那麼難嗎?只要你講......就給你個痛快......」

    「你你你當拷問啊!嗯…...!」

    「你要這樣理解我也沒意見。職業病嘛。」內心的陰暗面徹底被激發。「怎麼樣?說不說啊?還是你就喜歡這樣?」

    「嗚......嗯......」

    「嗯?」

    「......你真的很討、討厭欸!對啦!!我就是在吃醋啦!我就是老糊塗才會喜歡上你這討厭鬼!!」白澤不知是因為心理還是生理上的關係,很艱難地、幾乎是打叫著說完,然後猛地捧住他的頭狠狠咬著他的薄唇,他這才有所收歛,並將主導權奪回來......

 

 

    「呼......你早說不就得了,何苦害自己。」鬼燈靠在窗邊,閒適地吐出一口煙。他這會兒心情大好,因為休息不足還有大量工作所造成的煩躁感獲得了一定程度的緩解。

    「有問題的是你!可惡,腰好痛......」白澤還蜷縮在床上。「我這樣怎麼開店啊?完全不懂什麼叫適可而止......」

    「剛才明明還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

    「誰欲仙欲死啦!!嗚!痛、痛啊......」太激動動到腰了啦!

    「下不了床就提早關店嘛,身體真差。」然後他就往門外喚道:「桃太......」

    「閉嘴!你想被他知道你在這裡嗎笨蛋!」白澤急忙道:「桃子君今天提早打烊了!」

    「咦?為什麼?」桃太郎在外面問道。

    「我身體不舒服啦,不要問那麼多。」

    「那好吧。」桃太郎很知趣地選擇聽從,將門口掛的「營業中」翻到背面去。

    實在懷疑剛才好像聽到鬼燈大人的聲音,但......沒看到人呢,應該已經回去了吧?嗯......還是說我本來就不該深究呢?等等還是先離開一下免得撞見什麼不該知道的事好了。

    非禮勿視,白澤大人總是這樣講的嘛。

 

 

Fine

後記:

第一篇短篇!感覺好像沒什麼內容就只是一堆狀聲詞(面壁)

不知道為毛就是腦袋中常常浮現鬼燈樣被一堆可愛小動物包圍的樣子......超想看的啊!!!(是在激動甚麼)

啊對了有傷口的話還是不建議去舔......因為我們是普通的人類不是神口腔還是有細菌的請不要被奇怪的迷思影響

文章情節純屬劇情需要,感謝看到的這裡的各位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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