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捏,可接受請進
---以下正文---
『我不要再有其他神器了......兆麻......』她顫抖的聲音這麼說道:『我......只要有兆麻一個人就夠了......』
『......』
他內心五味雜陳,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麼來安慰她,只有任她的淚水將自己的衣服浸濕。
若是換作他人,應該很難相信這個趴倒在他腿上、看起來柔弱無助的女子,就是日本八百萬神明之中的最強戰神•毘沙門天。
———
場面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橫屍遍野,血流成河。哭喊、叫鬧、分辨不出詞義的嘶吼充斥在毘沙門的耳內,對於這些自她的神器口中發出的聲音,她卻無能為力。
(姐姐......好痛苦!......請......請您......救救我......)
(求您了......毘沙門大人......救我們......好痛......)
(啊啊——好痛苦......請救救我們......呀啊——!)
(姐姐......姐姐......!!)
(毘沙門......大人......)
(姐姐大人......姐......啊啊啊啊啊!!)
(好......難......受......)
———
「哇,好大呢。」嬌小可愛的女孩這麼說,臉上掛的是看見新奇東西的純真微笑。兆麻曉得那是夜斗的神器。那種看起來似乎頗愉悅的表情讓他不是很舒服。他無心理會,凝神盯著那龐大異常的妖怪。由眾神器墮落而行成的妖,不斷發出奇怪的嘶吼聲,隱約可以聽出那其實是很多人的呻吟與慘叫交織而成。整個妖怪是不規則形的,表面佈滿了大大小小的眼睛,骨碌碌地轉動,有些還滴著眼淚。
他在那疑似是嘴巴的地方看見了人影。
「啊!在那裡!她還活著!」
「嗯…...」夜斗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沉吟了一聲,像是在考慮該如何下刀。不消多時就喚道:「緋器,過來。」
血花四漸,刀刃染上鮮紅,紅的令人覺得刺眼。年輕的武神輕巧地甩了下手中的膩紅太刀,上頭的血污便噴濺到地上,刀身恢復潔淨,再度閃爍出冷凝的刀光。
「數量還真不少吶......好多神器。」
(不管再多,我都一定會幫助夜斗全部解決的呦。)
結束與神器的簡短對話,夜斗又展開了下一波斬擊。刀刀俐落,直擊要害;看似冷酷無情,卻又彷彿是不忍妖化的神器受苦而讓其一刀斃命。
兆麻僵硬地站在一旁。
一個、一個、又一個,都是曾經的夥伴,但如今一片和樂融融的場景再也不可能見到了。
一些較小的妖怪兩三下就被掃蕩完畢,視野中剩下的是殘破的建築與最大的妖——
「要往那裡殺過去了哦。」
(沒問題。)
———
「荒......荒御靈啊......」毘沙門強忍著巨大的疼痛撐起上半身,逼著自己把話說說出來。「快、快住手,不要殺害他們......!」
年輕的武神沒聽見似的,手上修長銳利的太刀不曾有些微遲疑,依然斬擊如故。每當一個神器殞落,她的心臟就抽痛一次,如今她開始懷疑這顆破碎的心是否有能力繼續跳下去。
「我的神器們......」她痛苦地低語。又有一個神器在她的目前身首分離,鮮血從脖子的斷口不停噴灑而出,一朵朵血花在空中綻放,觸目驚心。
「大家,都只是善良的孩子罷了。」淚珠不停從她憔悴的臉龐滾落,她大叫:「拜託你!不要殺害他們!!」
無動於衷,那個揮刀的禍津神甚至沒有看她一眼。他專心至致地斬殺著她的神器,毫不留情地。
為什麼......大家明明都那麼無辜......!
(救救我!主人......)有個微弱的聲音這麼說。
這是......
(我不想死,我不想消失!)
她抬起頭,看向這個巨大妖怪的內部。
(請您救救我們!!)
......!
她瞪大了眼。
殘缺的軀體、散落的四肢、腐敗的氣味、痛苦的呻吟,全是她的神器——她的孩子們。
「不......怎麼會......」
(毘沙......門......大人......)
「——斬!」隨著禍津神的聲音落下,這個將她包圍的巨大妖怪瞬間被一分為二,她的身體也感受到與先前無法比擬的疼痛,彷彿被斬為兩半的不是妖怪,而且她本身。她撕心裂肺般哭嚎道:「不要——!!」
所有的名字......全都......!
「毘沙門大人!!」
To be continued...
快過年了,皮要繃緊惹還有寒假作業沒寫完,可能沒辦法更很快,只能慢慢更了抱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