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得很不認真,所以也不用很認真看待(?
*想要發洩一下情緒的產物,各種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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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澤大人......您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桃太郎乾笑著看著白澤,白澤只是回望他,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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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
「呃…...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桃太郎汗顏地看著露出微妙表情的鬼燈。太少見了,這種表情。
雖然他在和鬼燈閒話家常,但後者的眼神時不時飄走,他最後忍不住說:「如果您喜歡的話,就先留在閻魔殿沒關係。」
「好啊。」秒答。
——哇,居然?
*
「今天鬼燈君心情好像很好呢?」閻魔大王看向自己的輔佐官。雖然是同一張冷臉,但多年來相處的經驗讓閻魔大王能夠精準地分辨出自家輔佐官他情緒。
「嘛......還不錯。」末了,鬼燈又補了句:「得到了新的寵物。」
「哦呀,是開發出新品種的金魚草嗎?」
「好了先別聊了,下一個亡者要進來了。」鬼燈提醒閻魔大王道。
*
一天又來到了尾聲,鬼燈從閻魔殿回到自己的宿舍。一打開門,不意外地被一團毛絨絨的白球飛撲。他隻手將撲過來黏在他臉上的毛絨物輕拽下來:「白澤,別鬧了。」
被拎著的幼獸型白澤又黑又亮的眼睛眨了眨,看起來頗為委屈地甩了甩膨鬆的尾巴。
他不知道為什麼白澤變成這個樣子,桃太郎也不曉得確切經過,只知道最近白澤嚷著他欺負自己欺負得有多過份,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於是似乎因此開始研究起魔屬性的藥物想來陷害他來著。
所以,他和桃太郎就擅自作出白澤是「作實驗時一不小心自食惡果了」這個結論。
桃太郎拿變成幼獸還是依然喜歡往女顧客軟棉棉胸脯鑽的上司沒辦法,就只好揹個小竹簍把白澤帶在身邊。鬼燈在答應留下白澤之後拍拍桃太郎的肩,告訴他將來有結婚生了孩子的話他絕對會是個好爸爸,後者只是苦笑著說這全拜白澤之賜您就別憐憫我了,然後一步三嘆地離開閻魔殿到其他地方送貨去了。
「哎,桃太郎先生著實不容易啊。」鬼燈看著眼前無所知的罪魁禍首喃喃道。白澤不安份地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拎著牠的手。他嘆氣,將這平常讓他看了就想打的傢伙揣在懷裡:「我應該要趁現在好好修理你一頓的。」但是對著動物——而且又是這麼可愛的物種——實在下不了手,明明在這種白澤變得毫無防備之時就是最佳報復時機。
——算了,欺負不會反抗的東西一點意思都沒有。他半安慰自己地想,帶著因為被抱在懷裡而因此看起來很開心的白澤前往員工食堂。
*
「鬼燈大人......那是?」恰巧也來吃飯的阿香看到了窩在鬼燈腿上的白毛小動物提出了疑問。
「這個啊,」鬼燈面無表情地答道:「天國某隻自己作實驗失敗的蠢豬。」
「誒——這是白澤大人嗎?」不是要特意認同鬼燈對白澤的定義,只是純粹感到驚奇。鬼燈繼續不冷不熱地說:「但這噁心的傢伙老是想黏著人,今天把牠丟在房間裡半天,下班回去馬上就又黏上來。明明水還是飼料也有準備的......」
「嗯,我想那不是水或......食物的問題。」
「養真正的寵物果然還是很麻煩啊。」嘴上這麼說,但阿香在坐下來之前確實瞧見她的青梅竹馬正撫摸著腿上的白毛絨球。她曉得他的話翻譯之後會變成「寵物果然還是很可愛啊」。阿香好奇地問:「所以這算是小時候的白澤大人對吧?那牠會對認識的人有印象嗎?」
「沒有。」鬼燈不假思索地說。「不然就是這頭蠢豬作死,看到我還黏著。」
「呵呵,其實你們也可以和平相處的呀,不覺得這樣還不錯嗎?」
「——這傢伙認不得人,但還是一樣好色。」鬼燈跳過了她的話,邊說著將原本窩在他腿上的白澤抱起來給她看:「妳瞧。」
「噢,好......」阿香忍不住伸手接了過來:「好可愛!」
全身都是純白色的,溫溫軟軟的,蜷曲膨鬆的尾巴讓人想到飄浮的雲,而背上和頭上的犄角還沒長好,所以只是短小圓潤的凸起,並不扎手。另外,那雙燦金的獸瞳此時瞇了起來看著她,像是在笑一樣。
「白澤大人小時候很可愛呢!」難怪連他的冤家鬼燈都投降了。
「妳不要看牠那個樣子,等等就原型畢露了。」鬼燈依舊是面無表情地說:「妳可以在牠露出本性前放——」
「——哦呀~會撒嬌呢~」原本被她抔在手裡的白澤很開心地撲到她懷裡,還舔了她的臉兩口。鬼燈難得的露出有點無奈的表情:「牠不只是要撒嬌,還想吃妳豆腐。」
「呵呵~不會啦,小小一隻太可愛了。」阿香揉著白澤的尾巴笑著說。
「......別被那種外表給收買了,阿香。」鬼燈撫額,想把蹭著青梅竹馬的禽獸從她身上扒下來。「白豬你給我收歛點!」
白澤聞聲偏過頭,狀似無辜地眨了眨眼。
「哎別兇牠嘛,還是小孩呢。」阿香說。
「......」世界上所有女性應該都無法拒絕那種可愛的小動物露出的無辜表情,就算阿香最喜歡的是蛇。
「所以小白澤聽得懂人話囉?」阿香一樣是笑笑地問懷中的小動物,白澤很開心地點頭。
「那就算不認得我小白澤還是喜歡我嗎?」
這會兒白澤頭點得更快了。
「......」......唉,死性不改啊,從小就這麼好女色。鬼燈完全被忽略了。
「那,」阿香又笑著把白澤轉個方向對著鬼燈問道:「你喜歡鬼燈大人嗎?」
——居然也是毫不遲疑地點頭了?!
清脆的劈啪聲隨之響起。
「啊,你的筷子......」
「沒事,反正我也吃完了。」然後鬼燈就站了起來。「那我就先告辭了。」
「那小白澤......」
他直接離開了座位。
「怎麼......」阿香不明所以。
白澤的下巴枕在阿香的肩上,有點困惑地看著那抹黑色的背影越來越遠,然後突然飛了起來,跟了過去。
阿香看著,嘴邊露出一個美麗的微笑,並不擔心那兩「人」會鬧出什麼事來。
——呵…...希望他們之後也可以像這樣和平地相處才好。
*
「......不是很喜歡女孩子嗎,還跟回來作什麼。」鬼燈面無表情地看著飄在他房門口的白澤說。白澤聞言低下頭,沒什麼反應。
沉默——雖然現在的白澤不會講話,但白澤很明顯地就是不知所措。他等著,看白澤會有什麼反應。
但是白澤最後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就轉身慢晃晃地飄走。他稍嫌粗魯地抓住白澤的後頸把牠拽了回來,說:「算了,我不隨便棄養動物的。」他煩躁地扒了扒白澤柔軟的皮毛:「真是的......」
白澤淚眼汪汪地看著他,看起來滿腹的委屈,他馬上就後悔那樣對白澤說話了——畢竟阿香說的對,現在的白澤只是個單純的小孩,一定很容易就會相信別人說的話,可不像以前那樣會和他使性子大小聲。他其實也沒要刁難現在的小白澤,牠大概真的只是覺得女性們軟軟的胸被抱起來比較舒服而已。他只是如往常般地冷言相向,小歸小,但白澤到底是靈獸,聽得懂人話,只是太單純到還不會分辨什麼是說認真的什麼是氣話,所以就將他那番話往心裡去了。
——煩,真煩。
「你不要想太多,我沒有要把你丟掉。」他嘆氣。「我小時候是孤兒,沒人照顧我。我知道那是什麼感覺。」
白澤晶亮的獸瞳還是泛著水光眨巴眨巴地看他,好像還是很難過。
「......好啦對不起!不要再那樣看我了。」可惡!他到底在愧疚什麼!!
白澤舔舔他。
「不過,要是你對其他女孩子作出什麼奇怪的舉動,我會教訓你。」他半恐嚇地說。白澤不以為意,繼續高興地舔他的臉。
「......嘖,髒死了。」
*
晚上,鬼燈照常把一些上班時間沒看完的卷宗繼續批閱,不同的只是桌上多了一團會動的白毛絨球。白澤不嫌無聊地一直看著他做著相同的動作,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時針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已近子夜,白澤把腦袋枕在前腳上,眼睛已經半闔起來。他批閱到一個段落,抬眼稍微休息一下,注意到了幾乎睡著的白澤。他輕輕摸了摸白澤那軟白的毛,白澤卻驚醒過來,晃了晃小腦袋瓜像是要提振精神。他有點好笑地說:「想睡就睡啊,為什麼要撐著?」
白澤碰了碰他的手。
「......你可以不用等我。」
白澤搖搖頭。
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過了一會兒才低聲問:「吶,你喜歡我嗎?」
白澤點頭,同樣是沒有遲疑。
「......那我也喜歡你。」他摸摸白澤的頭:「乖,睡覺吧。」
他把白澤抱到他床邊,待他自己躺下後,白澤卻跟著鑽進他被子裡。
「白澤!」他輕斥:「我翻身會壓到你......」
然而白澤已經一動也不動,居然就這樣睡著了。
「......唉,算了。」
由牠吧,就這麼一次。
他抱著這團溫溫軟軟的白毛球,沒多久也墜入夢鄉。
*
「唔嗯…...」他緩緩地睜開眼。
熱。
剛醒來,腦袋還有點恍惚。
——怎麼這麼擠......?
白澤稍微挪了挪身體,發現自己動彈不得。他眨眨有點乾澀的眼,然後,再繼續眨眼,確定自己沒看錯時,差點嚇到叫出聲來。
因為眼前就是某惡鬼放大的臉。
跟鬼燈這麼近不說,更令他想逃的是,那惡鬼的手正放在他腰上,一隻腳纏著他的,難怪他會動彈不得。
他就是一個完全被當作活抱枕的狀態。
他用有限的視角看了看所處的環境,再度崩潰了——他到底是為什麼會躺在這惡鬼的床上,而他卻該死的完全狀況外?!
——這到底怎麼回事?!
由於什麼印象都沒有,他更想知道的是昨晚有沒有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背脊竄起一股涼意。
他想跑,但鬼燈沉沉壓著他,他開始冒汗,不知道是熱出來的還是流冷汗。
他不死心地又動了一下。不動還好,這一動可不得了,他感覺到放在他腰間的手收緊了,而且還像在確認什麼似的捏了捏。他嚇得僵在那裡,鬼燈卻又捏了他一下,那手勁讓他疼得倒抽一口氣。
更可怕的是,那雙細長的眼睛睜開了。
「......呵呵,早、早安。」他乾笑,滿腦子只想著要如何才能使自己平安地逃離這惡鬼,平常跟後者大小聲的膽子全沒了。
「......啊?」鬼燈的聲音似乎比平時還低了八度:「什麼時候變回來的......」
「什麼?」他只想逃,但鬼燈看起來是沒有要放手的意思了。
「......沒關係,抱起來還是很舒服。」
然後,鬼燈只是又閉上眼,剛才說的話就像是自言自語。
——什麼跟什麼啊?
看著又閉上眼的鬼燈,他無可奈何地嘆口氣,看來不等這惡鬼起床他是別想離開了。
但是鬼燈真的好重......
沒多久白澤又忍不住動了一下,放在他腰間的手收緊,鬼燈依舊閉著眼,說:「如果不想被吃掉,就別動。」
「......」這麼說,昨天應該是沒發生什麼意外。「那你別壓著我,好重。」
「我昨天就告訴過你了,是你自己要跑來跟我擠的。」鬼燈睜開眼。
「開什麼玩笑?!」
「你不是應該要很開心的嗎,昨天你可是跟我告白了呢。」
「不——!!!」他淒厲地大叫,鬼燈用自己的嘴堵住他的,他驚得魂都飛了,任對方的舌輕易地溜近自己的口中,分開時牽出了一條細細的銀絲,他還忘記把嘴闔上。
「——喂,你沒事吧?你不是很擅長這種事嗎?」鬼燈說。他慢了半拍才紅了整張臉,氣急敗壞地說:「我是擅長和可愛的女孩,不是和你這種惡鬼呀啊啊啊——!」
「你剛才沒反抗的,」無視眼前炸毛的白澤,鬼燈說:「所以,你喜歡。」
「我、我那是嚇傻了好嗎!!」
「你真的不喜歡?」
「......廢話,」他眼神不自覺地閃爍了一下。「我討厭你。」
「我也是。」
「那你還......!」
「既然討厭對方,那就要做讓對方不喜歡的事,這十分合理。」
「你......」他徹底被打敗了。
「嗯…...既然你人都在這裡了,」鬼燈若有所思道:「那,我們來做讓你更討厭的事吧。」
「——那種躍躍欲試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啊?!」
「就是,」鬼燈露出了難得一見的微笑,然後伸手往他修長兩腿間探去——
「這麼一回事。」
Fine
後記:
大概是最近事情又多又雜,所以很煩躁;不只「事情」,還有「人」,反正就是情緒低落……所以!才需要寫點東西來療癒!毛茸茸的小白澤是首選啊!!
突然想要碎碎念日常。
我之前常對著我弟念經傳教不停地慫恿他考完會考之後一起跳入鬼徹坑(嗚嗚線在倒數2個月了我不能再對他念經了OAO)
某一次,他一副突然發現什麼似的打斷我念經問說:「等等白澤是什麼?」
「就是《山海經》裡面其中一隻四不像啊~某一次黃帝到東海玩耍時撿到的(?)生物,他告訴了黃帝一萬一千五百二十隻妖怪#&(@>+……」(ß歷史年分都背不起來但這種東西意外地記的很清楚
「——所以,白澤是動物?」(ß再度打斷他發廚中的老姐
「是神獸!!」這很重要(吧
「神獸也是動物。」
「很可愛呀~~」萌萌的小動物<3
「矮額人獸喔口味好重。」(平淡)
「才不是!!!!!我才不看那麼重口的東西好不好!!!!!!!!!白澤的化型是美型好不好!!!!!!!!!」我真心不懂為什麼我弟可以用簡直是淡漠地口氣作出這種結論?= =
「人獸好可怕。」
「就說不是人獸了!而且鬼燈不是人。」(鬼灯:鬼です)
「什麼?」
「呃啊我其實是指*&(<:”……」越描越黑啊……
「好了我要去讀書了。」
我無法理解為什麼我們是姐弟可是一點都不像。我弟總是在我發廚的時候給我潑冷水= =到底是在淡定什麼!!!!這種時候不就要跟著一起跳坑嗎?(不
等他考完後我一定要把他拉進鬼徹坑(握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