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是夜貓子,夏洛克設法讓他早點睡
*NY背景
「夏里。」威廉放下手中的餐具,看向桌子對面已經吃得差不多的戀人。「其實我一直很納悶一件事。」
「嗯?」夏洛克正在擦嘴巴,於是投了一個眼神示意威廉繼續講下去。
「我無意冒犯。」威廉有點遲疑地問:「你們叉子……應該嚐不出不同食物的味道吧?但是我看夏里吃飯看起來都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
夏洛克不假思索地說:「因為是廉做的啊。」然後又補了一句:「而且廉長得很下飯。」
威廉啼笑皆非。「我會把這當成讚賞的。」
威廉剛出院不久,對於陌生的國度與不熟悉的文化還在適應,夏洛克並不催促他,而是要他先在家裡養好身體再談別的。兩人已經確認了彼此間的關係,再加上相處的時間長了,他也就逐漸習慣了這種生活——不用去壓抑、掩飾什麼,偶爾的依賴或是放縱,都是被夏洛克歡迎的。
所以當這個疑惑突然出現時,他很自然地就直接提問了。
好奇心就是這樣,有時候一但起了頭就很難停下來。一直到就寢時間,威廉一個接一個的問題都還沒停過。此時他們已經躺在被窩裡,尋了個彼此都舒服的姿勢挨在一塊,但威廉還在發問。
「如果把你的眼睛矇起來再餵你吃東西,你就完全不曉得自己吃了什麼嗎?」
「我的鼻子還有功能啊。」
「這樣啊……」威廉聽起來若有所思,似乎還有點失望的感覺。不過威廉很快又繼續問道:「所以對你來說好不好吃其實取決於聞起來的氣味?」
「唔……也可以這樣說吧,不過在遇見你之前,對我來說也沒有所謂好吃不好吃的問題,畢竟無從比較。我也沒有挑食的毛病。」
「那……」
威廉還想繼續問下去,但是夏洛克在他的額上吻了一下,說:「廉,該睡覺啦,明天還有時間聊天的。」
「夏里已經累了嗎?但今天是禮拜六。」意思是今天晚點睡也沒關係。
「熬夜對身體不好,別說你不知道。」
「可是我現在精神很好。」
「威廉,我明明看過你白天看書看到睡著。」夏洛克撐起了上半身,在不甚明亮的光線中看著他說:「不聽話的孩子要被懲罰的。」
「哦,但我不是小孩了呀。」威廉在夏洛克的陰影下勾起了嘴角。「夏里怎麼能懲罰我呢?」
「你怎麼知道我不能?」
面對愛人挑釁的眼神,夏洛克並不生氣,只是發出了低低的笑聲。「既然廉說精神還很好,那廉來幫我準備大人才能吃的宵夜吧。」
「原來夏里的晚餐沒有吃飽嗎?」
「肚子是填飽了,」夏洛克低下頭,含住戀人的唇,模糊地說:「但是嘴巴還沒。」
「唔嗯……」
輕軟寬鬆的睡衣被掀了起來,夏洛克一開始就直取胸前敏感的兩點。威廉沒有想到夏洛克會直接給他來了一記刺激的,麻癢的感覺令他忍不住呻吟著扭動起來。
夏洛克壓住了威廉大半個身子,不讓他躲開,並且變本加厲地捏住了他另一邊乳頭揉捻。威廉揪住了枕頭,在夏洛克用力的吸啜與拉扯之下挺起胸膛。那裡傳來的酥癢如此迷人,他的身體彷彿被點燃了,連暴露在夜晚微涼空氣中的部分都熱了起來。夏洛克不光是吸吮他,還用牙尖叼著那腫脹的肉粒碾磨。威廉的眼神逐漸迷離,乳尖上輕微的刺痛抵消了淫癢,他的思緒消融在那種舒適裡,像是飲下甜美的毒酒,慢慢上癮而不自知。他很快就開始感到不滿足,他伸出一隻手按在夏洛克的後腦上,另一隻則輕輕捉住正搓揉著另一顆乳珠的手,「夏里……」
夏洛克放開威廉抬起頭,已經腫脹的乳粒在離開溫暖的口腔後因為接觸到冷空氣而挺得更厲害。威廉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便打了一個哆嗦,夏洛克揪著他兩枚飽滿嫣紅的乳頭慢慢地揉:「怎麼了?」
威廉看著兩只在自己胸前作亂的手,用細若蚊蚋的聲音說:「……也要。」
夏洛克鬆開手說:「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夏里好過分……」
威廉咬著下唇瞪他,那眼神的殺傷力大概和飄落的羽毛差不多。
「廉不說出來的話我要怎麼知道呢?」
夏洛克低下頭,伸出舌尖抵在剛才含過的那一邊。光是輕輕地在那裡打轉,威廉的呼吸就又再度變得粗重。
他實在癢得受不了了,所以只好忍著羞恥說:「另一邊……也想要。」
「這就對了。」夏洛克如他所願地咬住了他寂寞的另一點嫩紅,用唇舌細細撫慰,吮吻之時發出了一點曖昧的聲響。
威廉滿足地嘆了一口氣。他用腿輕輕夾住夏洛克的腰,「嗯……可以用力一點……」
話音方落,他的胸口立刻傳來了令人愉悅的刺痛。夏洛克張嘴咬了他一口,在他的乳肉上留下一圈整齊的牙印,中央的凸起和另一邊一樣,已經成了艷麗的莓紅色。夏洛克舔了舔自己留下的傑作,又意猶未盡地啜了一下那個可愛的紅點,低笑著說:「這就是莓果的味道吧。」
「才不是……莓果嚐起來是酸甜的,我怎麼可能有那種味道……」
「是這樣嗎?」夏洛克說,「廉能給我描述一下酸甜的味道是什麼感覺嗎?」
夏洛克細碎地親吻他的胸腹,被舔吻過的地方陸續留下了幾枚鮮豔的紅痕。因為身上細微的刺激,威廉說起話來斷斷續續的:「就是……一開始嚐到酸味,會讓人想皺起臉……可是過了一會兒,甜味就出現了……嗯……總之甜味是一種、討人喜歡,幸福的味道……」
此時夏洛克已經來到了威廉的下腹,他把臉貼在薄薄的快樂小徑(註)上磨了磨。他打算繼續往下,帶給他們兩人更多的快樂。
夏洛克笑道:「廉一定是很甜的。」
他拉了拉威廉的褲頭,示意他抬起屁股,好讓他能夠脫下他的褲子,威廉害羞地配合了他。
當威廉的底褲被拉下時,裡面半硬的性器彈了出來,差點就碰到夏洛克的臉。夏洛克把鼻子埋在根部那顏色淺淡的疏薄樹叢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惹得威廉不自在地夾緊雙腿。他當然已經洗完澡,身上應該沒有任何不好的氣味,但他還是有點難為情。
這還算好的了,至少他確定自己是乾淨的。有時候夏洛克根本不管他是不是才剛下班,就直接扒著他猛吸,有時候他實在被惹惱了,夏洛克才會委屈巴巴地退開。
「我能夠享受我的宵夜了嗎?」
夏洛克把弄著他的陰莖,溫暖乾燥的手掌僅僅是握住他就讓他覺得很舒服。威廉轉開了眼,不作聲權當默許了。
夏洛克卻沒有像威廉預想的那樣直接含住他,而是只伸出舌尖輕輕地舔掃柱身,溫熱的鼻息和非常輕微的刺激撩撥著他因為興奮而緊繃的神經。他想要的不是這個,他體驗過夏洛克的技巧有多好,偏偏他的愛人想要再多逗逗他——他太瞭解夏洛克的惡趣味了。
夏洛克無非就是想要看他羞赧難忍的模樣,但他偏不。
「嗯……夏里如果只有這點能耐的話,可是吃不到宵夜的哦。」威廉瞇起了狹長的鮮紅眼睛。和戀人對著幹反而讓他更有感覺了。他把一隻手放在夏洛克的髮頂上,力道不大,但這是一個明顯的暗示。
「努力一點吧。」他把玩著一縷深色的蜷髮,慵懶地命令道:「展現你的誠意給我看。」
「那是自然。」
夏洛克乾脆地順勢低下頭,大口含入了他大半根性器。他悶哼一聲,卻是故意施加了手上的力氣,說:「我希望你再含得深一些。」
夏洛克抬眸從垂落的額髮間隙裡瞥了他一眼,然後順從地給他做起了深喉。威廉不得不承認,被緊窄的喉管包裹住的確是十分舒爽的,尤其埋在他腿間的男人長著一張英俊面孔,陰影使五官的輪廓看上去更加深邃,這是多麼賞心悅目的畫面。當夏洛克伸手將落下的碎髮別到耳後去時,他覺得自己的戀人看起來性感極了。
他放任自己舒服地吐出嘆息,放在夏洛克頭上的手滑到了下巴上,摸到了一點來不及被嚥下的唾液。夏洛克的技術太好,能夠在深深吞吐間還同時用舌去舔弄他,又騰出手攏住下方的囊袋輕揉,或是偶爾搔刮敏感的會陰,這些讓他很快就有了射精的衝動。
威廉忍不住微微拱起了腰,用雙手扶住夏洛克的下顎。他倒也不希望夏洛克做到嘴酸,床笫上露骨的話語只是為了增添情趣,他不會為了享受久一點而刻意忍住射精的慾望,因為他知道夏洛克等的就是這個。
對嚐不出食物味道的叉子來說,蛋糕的體液就是無上的美味。
「啊……夏里……就快了……」威廉閉上眼呻吟著。他感覺全身處於高昂的興奮中,快感使他顫慄,他已經快踏上了那個快樂的門檻,只要夏洛克繼續施予同樣強度的刺激——
但是夏洛克卻堪堪在他幾乎高潮的那一刻吐出了他硬到不行的性器。
威廉不可置信地瞪大了濕潤的雙眼。巨大的失落感攫住了他,他被舔得濕亮水滑的陰莖兀自孤單地在空氣中微微抽動著。他前一秒還在飄飄然的天堂裡,此刻卻忽然摔回了人間。夏洛克伸手掐住他性器的根部,露出了痞氣的笑容:「我還想品嚐久一點呢,廉也可以多享受一點,對吧?」
「不是……」
「廉不是說精神還很好嗎?」夏洛克起身,把他的雙腿拉開,並且彎曲起來。「美食就是要慢慢享用,才能體會到最棒的美味……你說是不是?我想我們有充裕的時間。」
「嗯!啊……夏、夏里……唔……」
他的腰幾乎被折了起來,又軟又滑的觸感掃過了臀溝裡隱密的凹窩。他的足尖繃直又蜷曲,修長的腿被迫懸空,在徒勞地蹬了幾下後,被夏洛克牢牢捉住,不讓他閃躲。靈活的舌尖刺探著緊密的穴口,溫柔的攻勢逼迫他啜泣著放鬆了身體,這卻讓夏洛克得寸進尺,柔軟的舌稍微擠了進去。
威廉大聲呻吟起來,身旁的床單無辜承受了他無可發洩的苦悶,被他抓撓而起了無數皺痕。威廉卡在臨界點上,只有唇舌的撫慰根本不足以將他送上那個極樂的境界,夏洛克不停挑逗著他,把他推往更極限的地方,令他終於拋棄了矜持,伸手往自己的腿間伸去。
「不許自慰。」夏洛克忽然抬起頭嚴厲地看著他命令道:「你可以摸自己任何地方,除了那裡。」
他一時間被夏洛克的強硬驚嚇到了,隨後而來的羞恥鋪天蓋地地淹沒了他。他受到的教養讓他很難大方接受那個詞彙,本來取悅自己身體的這件事,在認識夏洛克之前就不是他允許自己做的。現在他好不容易被逼到受不了了,卻又突然被夏洛克說出來並制止,這讓他覺得自己從未如此赤裸過。他拒絕不了夏洛克,可能是磨人的情慾在作祟,令他只能服從此刻掌控著他身體的男人,就為了從慾望之中被解放出來。
自從夏洛克領他嚐過性愛的美好滋味後,連他偶爾自己排解都只能算是清湯寡水。他快瘋了,夏洛克在阻止他觸碰自己的陰莖後將他的臀放了下來,不去碰那個極度渴望的地方了。
「把眼睛閉起來。」夏洛克在他腿根的嫩肉印下一吻。「讓我們慢慢來……廉摸摸自己吧。」
他要違抗夏洛克並非難事,夏洛克從不勉強他,但他還是順從了。
當世界陷入黑暗之中,其他感官將會變得靈敏來補償視覺的不足。夏洛克又回去吸吮他胸前的小紅果,但這次抓過他另一隻手,要他自己撫摸另一邊。起初他還很糾結,但在夏洛克說「如果廉不願意的話那我也不會繼續碰廉」之後,他馬上投降了。
威廉已經忍耐很久了,在學著夏洛克的方法玩弄那個敏感的地方之後,他逐漸找到了不同的樂趣。潔白的指尖捏著硬挺紅潤的乳珠,光是用力搓揉還不夠,他還用修剪整齊的指甲剔刮頂端,沉迷於那種尖銳酥麻的刺激裡。
威廉不會曉得此時的自己看起來有多麼色情。這裡既沒有鏡子,同時夏洛克又不允許他睜開眼睛。他同樣也不知道,夏洛克對於耽溺於慾海裡的戀人非常滿意,完全就是夏洛克的手筆。
夏洛克故意吮得很用力,吸得咋咋作響,威廉在他吸得狠時發出了帶著泣音的哼聲。他的愛人為他在慾海中載浮載沉,壓抑卻淫靡的呻吟要比海妖賽壬的歌聲更具要命的吸引力。他又狠狠地啜了已經腫得像莓子的乳頭幾口,才起身去撈放在床頭櫃裡的潤滑液。
他的征服欲獲得了很大的滿足,在他短暫沒有觸碰威廉時,威廉仍然乖乖撫弄自己的胸部,也沒有趁他不注意時手淫。或許更多是因為威廉自己玩得很開心,但他認為威廉值得嘉許。
夏洛克把潤滑液倒在掌心捂熱了,才把已經潤濕的手指探進威廉空虛已久的後穴裡。指尖甫一插入,熱燙柔軟的穴肉便歡快地圍了上來。威廉發出了甜膩的嬌喘,腰枝也扭了起來,這是為了迎合他的手指,讓它能夠更深入。夏洛克在裡面淺淺地按了一圈,很快又添了手指,然後重重地抵在威廉的甜蜜點上。這幾乎讓威廉的腰彈了起來,他得用另一隻手固定住威廉,才能精準地按摩那個地方。威廉被迫承受著過於強烈的快感,卻仍然遵守他的命令,縱使生理性的淚水已經溢出了眼角,威廉還是沒有睜開眼睛,同時含著難受與愉悅的啜泣和紅撲撲的臉蛋都可愛極了。
威廉彷彿成了他的樂器,惹人憐愛的嗚咽隨著他埋在蜜穴裡的手指時高時低,就像是最動人的靡麗樂曲。他將威廉的腿最大程度地打開,挪了個方便活動的角度,將威廉堅硬腫脹的性器再度含進嘴裡。
由於前後同時遭受刺激的關係,嘴裡的肉物汩汩泌出了更多可口的蜜液。夏洛克著迷不已地舔吮那個圓潤飽滿的頂部,用舌尖挑撥那個小孔,勾出了更多清液,吃得很是心滿意足。
不過,身為被叉子按在身下的蛋糕可就沒那麼愜意了。
身體兩個極敏感的地方同時遭難,讓威廉體驗到了毀滅性的歡愉。堆疊的快感亟需宣洩的出口,他射精的慾望從來沒有如此強烈過,那種渴望已經濃重到幾乎痛苦,好似每一根神經都為慾火所焚燒;而後穴裡的手指正在施予他甜蜜的折磨,那樣的按揉使他十分難受——因為他想要的是又重又狠的搗弄,開過葷的身子絕不滿足於這種程度的指奸。明明已經被慾望麻痺的大腦只剩下想要發洩的念頭,但不知為何夏洛克的命令仍然有效,使他仍然不去觸摸自己的陰莖,就像是某種深入骨髓裡的咒語。
威廉哭叫著愛人的名字,主動掰著自己兩瓣白膩臀肉,斷斷續續地乞求夏洛克操他。他已經不管這是否正中夏洛克下懷,他只想被填滿,想要被夏洛克佔有。
「廉,你一定是最美味的蛋糕……」夏洛克喃喃道。
夏洛克抽出了手指,取而代之的是那個他現在迫切需要的東西。堅硬的頂部僅僅只是頂著穴口磨蹭,就已經讓他不禁期待地抬起胯骨,主動讓翕動的軟肉更緊密地貼上去。
夏洛克嘆息:「廉,我的蛋糕啊……」
夏洛克在說話的同時緩慢地頂了進去。才進入一半,威廉就覺得自己快要射了。
彷彿上一輩子的記憶鬼使神差地闖入他的腦袋。在體內逐漸加速的頂撞中,他想到也許施下咒語的人正是他自己。
我是你的——他親口對夏洛克這麼說過,是他將自己獻予夏洛克的,因為彼時他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對夏洛克的愛。所以他才會在此時毫不遮掩地像個蕩婦般發出放浪的喘息聲,抬腰迎合體內打樁似的操幹。
調味與烹飪對叉子來說毫無意義,但他卻覺得自己像是躺在夏洛克的餐盤上,被精心調製到香滑軟腴,最後再被一口一口地吃掉。這種感覺在夏洛克吻他時格外強烈——野性的吻挾帶啃咬,暴風般襲捲過所有他濺上精斑的地方,悉數將白濁嚥入腹中。他是僅憑後穴裡的快感,在夏洛克的單純抽插中射精的,偏偏夏洛克在這個時候才握住他還未吐盡殘精的性器緩緩捋動,強制延長了他的高潮。
就算是緊閉雙眼也擋不住爽到崩潰的淚水,威廉急切地尋找夏洛克來到他嘴角的唇,然後馴順地張嘴,讓與自己同樣熱燙的舌伸進來安撫他。但是安慰的溫存相較於他們的性事可算是相當短暫,威廉還沒從高潮的餘韻中緩過來,體內的肉刃又不由分說地鞭笞起嬌嫩的黏膜。
劇烈摩擦與頂弄帶來了烙鐵似的灼燒感,在痛爽交織下,威廉含糊地哀叫著「不要」、「太多」這些拒絕的話,卻又下意識抱緊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好讓他能夠更深地侵門踏戶。
這像是一種癮,明知危險卻又無法抗拒地沉溺其中。等到夏洛克終於洩在那抽搐的熟爛甬道裡,威廉差點就要暈死過去,就算沒真的昏厥,也離失去意識不遠了。
夏洛克輕撫威廉緋紅的臉龐,告訴他可以睜眼看自己,但威廉的眼皮也已經沉重得不想打開了。
他感覺到溫暖的唇輕柔吻去了他眼角的淚花,而頰邊的淚痕已經風乾了,只餘下微微涼意。
在知覺完全墮入黑暗之前,他最後聽到的是夏洛克藏不住笑意的低語:「這下子能夠睡得很熟了吧?」
註:happy trail是指腹部往下延伸到陰部的毛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