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與野獸×總之就是夏里狼舔爆廉廉
*跨年瞎寫寫。其實不獸控制的是廉廉
*論男性平均壽命較女性短的原因(o)危險的play存在於二次元就好,請勿模仿
夏洛克邀請威廉一起跨年,不過他們想到外面可能會有的可怕人潮,最後還是選擇窩在屋子裡看直播就好。
桌上擺著一些零食與飲料,螢幕裡跨年演唱會人聲嘈雜,其實兩人對誰在舞台上演唱一點都不感興趣。難得有機會能夠光明正大親暱,熱戀中的情侶根本坐不住,沒人在乎跑出去嗨的到底都在嗨什麼,他們很快就開始卿卿我我。
雖然冬天的氣溫很低,但夏洛克找了一條大毯子把兩個人裹在一起,外面的寒氣一點都進不來。但是威廉說,比起法蘭絨毯,他更喜歡真的皮草,於是夏洛克變成原形,把威廉壓在沙發上愉快地啃,把威廉逗得笑到喘不過氣才放過他。
夏洛克還是繼續歡快地舔威廉的臉,於是威廉推了推巨狼毛茸的頭顱嗔笑:「臉都濕掉了啦,夏里其實不是狼而是狗吧?」
狼不能說人話,所以夏洛克只是從鼻子裡噴氣。威廉猜那是不認同的意思。
「下次應該送項圈給夏里當生日禮物喔?」
夏洛克發出一聲低沉的嗚咽,好像很委屈的樣子,又舔了舔威廉的臉。
要是不明究理的人看見他們這樣打鬧,那大概會覺得這畫面很驚悚。巨大的狼張嘴就能把他的整支手掌含進嘴裡,當然是鬧著玩的,不會真的咬下去。夏洛克整個身體趴在他身上,雖然很沉,但不至於讓他不能呼吸。腹部的毛比較細軟,暖烘烘的倒也舒適。
夏洛克還在他身上拱來拱去,盡情撒嬌的模樣很難與猛獸聯結。在熟稔以後,威廉已經完全不會對夏洛克的狼形感到壓力了,甚至某個部位因為一直被摩擦所以反射性地起了反應。
威廉擼他可愛的狼擼得正起勁,並不打算理會那個本來就不受大腦控制的地方,但是夏洛克似乎不這麼想。變成狼不會因此就變得不敏銳,夏洛克抬起頭,輕輕用鼻子頂了頂他的胯下,又看著他眨了眨眼睛。威廉能想像如果此時夏洛克是人形,那表情大概是很曖昧的,還會帶著壞笑。
威廉縮起腿說:「還不是你一直蹭……」
威廉原本以為夏洛克會變回人形(現在夏洛克不會發生變不回人類的事了),然後他們會做更親密的事。但膩在他身上的巨狼沒有如他設想的變回另一個他更熟悉的模樣,而是精巧地叼起他的衣服下襬往上掀,然後舔他雪白的肚皮。
他的腦中出現一個大膽的想法,但他不確定夏洛克跟自己想的是不是同一件事。他來不及細想實踐的可能,狼粗糙的舌面已經掃過肚臍,又掃過他的胸口。
威廉忍不住輕哼,他想要蜷縮起來,肩膀卻被爪子按住。他的乳尖因為被舔弄而挺立,唾液在那裡風乾留下了涼涼的觸感。威廉雙頰發燙,索性把衣服脫了。夏洛克心領神會,專心輪流舔舐那兩個逐漸嫣紅的乳珠。狼的舌面比人類更粗糙,陌生的麻癢使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又或者是禁忌的感覺令他比平時更興奮。
威廉捧住狼的下巴,望著那雙湛青的獸瞳,輕聲說:「夏里,就用這個樣子做吧。」
為了避免把客廳的沙發弄垮,他們還是回到房間去了。
就算狼看起來沒有表情,但威廉能感覺到夏洛克有多亢奮。夏洛克蓬鬆的尾巴晃個不停,並且在他脫下所有衣物後將他撲倒在床上。
夏洛克舔著他的嘴唇,同時用某種又硬又熱的東西抵著他。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麼。威廉往下瞄了一眼,雖然心裡有底,但看到夏洛克那非人模樣的玩意兒他還是有點吃驚。
這是他第一次特意去看夏洛克狼形的私處。他想,自己一定是瘋了。衝動已經過了,他有點害怕,但更多的是獵奇心態和躍躍欲試。只是狼的爪子不像人類那樣靈巧,他大概只能靠自己去適應了。
夏洛克可能注意到了他正顧慮什麼的神情,於是頂開了他的雙腿,低頭去舔他也抬頭的慾望。那感覺很刺激,狼的尖牙偶爾會碰到他,讓他有種將被吃掉的錯覺;但舒爽也是真的,濕熱粗糙的舌將他捲住,被溫柔摩擦的快意就像周身浸泡在溫水裡那樣舒適。
當威廉還沉浸其中,夏洛克卻去到了另一個更羞恥的地方。威廉不禁驚叫出聲,他推搡著狼的頭說:「不行啦夏里!唔嗯……很奇怪……啊……」
夏洛克非但無視了他,還用前肢壓在他腿根上,迫使他雙腿大開,變本加厲舔地更賣力。論力氣威廉自然是毫無勝算的,他只能被迫承受敏感處被舔舐的酥麻。羞赧、愉悅、危險,複雜的情緒糾纏在一起,讓他的腦袋一片混亂。本來威廉還試圖掙扎,但舒服的感覺逐漸融化了他的羞恥心。他不再壓抑,而是在舌尖擠進緊縮的穴肉時呻吟出聲。
異樣的舒服的感覺讓威廉軟了身體,隱蔽的花芯在舔舐之下怯怯地綻出一點嫩紅。狼不能親吻,但幸好舌頭足夠靈活,夏洛克模仿交媾的動作,只是舔弄而已,就把身下自己心愛的人類搞到眼角泛紅,嬌吟不止。當威廉主動說出「想要夏里進來」的時候,他差點就這樣按著威廉騎上去。
人類的理智作為最後的韁繩拉住了夏洛克。本來用原形做就已經夠荒唐了,他不能讓威廉受傷。大概會需要很多潤滑,還好他先前已經設想過了。幸好狼的模樣看不出臉紅,不然要是被威廉知道了,這可能會被當成擠兌自己的材料。
夏洛克示意威廉去打開床頭櫃的抽屜,因為裡面有他們需要的東西。威廉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才在床上背對著他趴下。
夏洛克看見剛才那個被他充分舔舐過的地方微微收縮著,因為已經被濡濕而閃著水光。他不禁想:廉還真是大膽啊……
夏洛克乖巧地坐在一旁,看威廉自己掰著雪白的臀肉,把透明的潤滑液抹在灰粉色的凹窩上。他想,自己簡直就像一隻等待主人替自己備餐的狗兒,實際上也相去不遠了。他渴望又期待地看著那個小孔,一支、兩支、三支,吞吃著修長秀美的手指──多麼美麗而淫靡的畫面,而這是獨屬於他的風景。
威廉大概是在自己擴張的過程中得了趣,夏洛克豎著耳朵,聽見威廉急促而甜膩的喘息。夏洛克已經等不及了,於是他湊上去輕輕咬了一下那桃子般飽滿的臀瓣。威廉扭過頭衝他一笑,微瞇的紅眼睛格外嫵媚。威廉說:「過來一點,我需要摸摸你。」
他聽話地靠了過去,威廉握住他已經賁張的性器,把那裡也抹上潤滑。這感覺很新奇,也很舒服,夏洛克第一次在狼形的時候被觸碰下體,就算是他自己也沒在這個模樣的時候碰過那裡。威廉仔細地撫摸他好一陣子──可能除了要確保他也足夠濕滑之外也是好奇──才翹起屁股說:「這樣……應該可以了吧?」
夏洛克舔了一下威廉的臉頰,相當於一個安撫的吻。他很慢很慢地頂進去,感到前所未有的緊緻。威廉在他身下顫抖,卻沒說出任何拒絕的話。他有點擔心,又有點苦惱,因為狼的模樣不適合擁抱,尖利的爪子可能會劃傷他的情人,他也無法開口說些情話安慰情人。也許他還是應該變回人類,這樣也比較不危險。
正當夏洛克遲疑地思考著,威廉彷彿聽見了他的心聲。威廉抱住他的一支前腳,低聲道:「進來,可以的……我不痛。」
威廉沒有說謊。當慾望凌駕於理性,被撐脹的感覺也成了尖銳的快樂刺入腦門,相較起來還沒被碰到的深處感到無比空虛,裡面的媚肉自顧自地蹙縮蠕動,它們渴求鞭笞與撻伐,以期緩解淫蕩的渴求。
終於,本來停頓下來的硬物在他的期待中繼續深入。那個東西比他想像的更硬更燙,在斷斷續續的挺進過程中,他感到又痛又爽。雖然艱難,但他還是感覺到夏洛克已經全部進來了,因為有什麼在靠近穴口的地方脹大,把他牢牢卡住。
現在就算反悔也已經來不及了,除非等到那個犬科動物的「結」消下去,否則在接下來的這一段時間裡他完全無法和夏洛克分開。這一定是他做過最瘋狂的事,威廉感覺自己徹底擁有了夏洛克,無論夏洛克是人還是狼,他都愛著夏洛克的全部。
危險與極度滿足的快樂矛盾交織,令威廉感到眼眶發熱,而淚水是被爽出來的。由於卡得很緊,夏洛克抽送的幅度其實沒有人類時的大,但刺激的程度已經夠誇張的了。那個敏感的腺體無時無刻不在壓迫之下,能帶來極樂的地方不斷被狠狠碾磨,內臟被攪動的感覺幾乎能被忽略不計。
威廉聽見自己的哭叫放肆又露骨,但是他對此毫無辦法。下身的頂弄逐漸激烈兇猛,他幾乎整個人被往前撞去,腰肢壓得極低。狼的一支腳掌按在他的肩胛骨上,也許是為了固定住他,又或是有點征服的意味。威廉不討厭這種野性,反而還因此更加興奮。他沒有想過被猛獸壓在身下會是這種感覺。這是他的愛人,既強壯又美麗,是一頭屬於自己的狼,而這頭狼正在肏著自己。
狼呼哧呼哧的喘息、自己的呻吟、還有身後黏膩的水聲,充塞著他的耳朵;而屋外的嚴冬也與他們無關,狼厚厚的皮毛裹著他溫暖非常,甚至已經覺得熱了。他的世界只剩下他與夏洛克,他很快就在這種無法言喻的狂喜中洩了,他甚至完全沒有撫慰過自己的前面。
威廉全身無法自制地抽搐顫抖,覺得力氣好像已經被這次瘋狂的高潮給用盡了。夏洛克舔舔他的後頸,用來代替安撫,但深埋在他體內堪比凶器的陰莖和它的主人不同,那個可怕的東西很快又急不可耐地繼續抽送,還沒從高潮餘韻中緩過來的身體還敏感的不得了,粗礪的磨擦簡直成了最愉快的折磨。痛苦與快樂交雜,威廉感覺自己的意識變得亂七八糟,他一會兒求饒,一會兒又叫夏洛克不要停。
不過威廉的哀鳴對這場狂野的性事不能構成任何影響,因為在射精結束前,狼是不會離開他的。嚴格來說,夏洛克比他還要早就射了,只是灌精一直都沒有停下。起初威廉沒有發現這件事,是一直到他感到腹脹,才開始察覺哪裡不大對勁。他顫巍巍地伸手觸摸自己的腹部,驚覺裡頭沉甸甸的,感到有點害怕,但是一波接著一波過載的快感很快又將他捲入了愉悅的漩渦裡。
等到漫長的射精結束,威廉幾乎已經暈死過去。夏洛克想起他們忘記關掉客廳的電視,他似乎隱約有聽見電視裡爆發出跨年倒數的歡呼聲。
他們錯過了各地的煙火與表演,但反正他們無心觀賞。夏洛克並不急著變回人形去幫威廉清理,實際上他們也還不能完全分開。夏洛克設法將威廉翻了過來,用自己巨大毛絨的身體環住威廉,把尾巴當作棉被蓋在光裸的愛人身上。
被徹底滿足過後,他覺得懶洋洋的,一動也不想動,但是他依然想要舔威廉,因為那是狼表現親暱友愛的方式。
威廉睡得很沉,完全沒有因為這樣的「毛手毛腳」被打擾。夏洛克把頭挨在威廉的臉旁,沒過多久也不由自主地進入夢鄉。
反正天亮再說新年快樂也不遲。
大家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