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憂國的莫里亞蒂 (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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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廉很緊張,非常緊張。

  他能夠聽到自己跳得飛快的心臟在胸腔裡砰砰作響,幾乎震耳欲聾。血液一個勁地往下身湧去,他卻覺得手腳發冷又發軟。

  要不是因為發燒的關係而腦袋昏沉,他是萬萬不可能在清醒的狀態下做出這種事情的。當他和夏洛克不可置信的眼神撞上時,他幾乎緊張的恨不得直接暈死過去。

  夏洛克會怎麼看他?會不會覺得他一直以來都在故作矜持、實則和其他遵從自身汙穢慾望的貴族沒有區別?

  「廉......你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夏洛克說。「......這個,是什麼時後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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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洛克算是個紳士的男人,但在只有他們兩人的場合,也會有十分直白的時候。威廉會為此感到羞恥而氣惱,但又意外地發現其實自己並不討厭那種感覺。

  就像現在,夏洛克告訴他,他捂著嘴拚命不想發出聲音的模樣性感極了,只想讓人更想狠狠地欺負他——而夏洛克也確實那麼做了。

  當夏洛克才表現出了一點點想壓上來的意圖,他便軟軟地任自己被推倒了。起初,夏洛克的動作還十分小心,像是害怕把人給碰壞了,解他扣子的動作也很是細緻。夏洛克親吻他身體的感覺輕的像羽毛拂過,他忍不住癢得要閃躲,卻又渴望更多,搞得他暈乎乎的。他被身上的感覺弄的很想笑,心裡卻又激動到幾欲落淚——這樣的結果就是夏洛克不管做了什麼都能使他顫抖不已。

  夏洛克被威廉敏感的反應鼓舞,於是更放肆地作弄他。他握住了威廉的胯骨,把自己卡進了他雙腿之間。當威廉試圖遮掩住那個逐漸興奮起來的地方,他告訴他說:「廉,把手拿開。」

  「......」威廉抿著唇,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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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廉敏銳地察覺到了夏洛克話中的迴避之意,這也在他的預料之中,不過他不打算這麼簡單就放棄。雖然他的確已經說過他會聽話,但也只是「盡量」而已。他不希望就在剛剛自己鼓起勇氣所做出的「計畫」被終止,他不要再裹足不前了。

  生病使人懶洋洋的,照理說他應該會做什麼事都提不起勁來,然而放在他身上卻恰恰相反,他覺得自己突然有了滿滿的行動力——所有不必要的瞻前顧後通通被昏沉的腦袋遺忘了。當他赤裸地站在浴室裡,瞧著起霧的鏡子,預想他今晚將要犯下的罪行,有一瞬間羞恥的幾乎暈眩。

  鏡中朦朧的倒影沉默地與他對視,威廉突然忐忑了起來——他終究是忍不住擔心起自己的模樣,他害怕生病的自己看起來太糟造成夏洛克的倒胃口。他伸手抹掉鏡子上的霧氣,久違地細細端詳自己的臉。劉海有點長了,在沒打理的情況下就會垂下來遮住眼睛。他把頭髮捋到耳後,那病容就完整地出現在鏡子裡。

  他的膚色蒼白,唇色淺淡,睫毛低垂,眼眶有些泛紅,下眼瞼卻帶著淡青色,眉目間的倦色不能再更明顯了,強烈地透露出現在這個人是多麼需要休養。他是第一次對自己的容貌感到如此沒信心——距離上次糾結自己的美醜,大概是小時後因為自己稀有的虹膜顏色被同街區的孩子所排擠吧。

  威廉不禁有些沮喪。外觀的問題是沒救了,他覺得現在的自己看起來實在很沒吸引力。他把手拿起來,對著燈光看了看。由於待在室內的時間很長,缺乏陽光導致他本就白皙的肌膚更加沒有顏色,在燈光下手背薄薄的皮膚白的近乎透明,他能夠看到在那之下清晰的青綠色血管,還有住院期間所留下的針孔,它們仍舊隱約可見;在左手肘內側的凹窩還有塊暈開的青黃色的瘀血。當他發現這個斑塊時,他一直好奇地盯著它瞧,讓夏洛克以為他很介意那個,於是夏洛克向他解釋,那是漏針造成的,大概是剛開始上班的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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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洛克還沒踏進房門的時候,就已經聞到了水果經過烘烤的甜香,在冷涼又充滿潮氣的雨夜中格外令人欣喜,一掃疲憊。

  「廉,我回來了。」夏洛克把潮濕的風衣掛在壁爐旁,就在威廉半乾的那件旁邊。

  「......嗯?」原本睡歪在長椅上的威廉驚醒過來,一臉惺忪地跟他打招呼,「嗨夏里,我又睡著了。」

  「真是的,外面雨太大了才耽擱。」夏洛克抱怨。「那些美國佬都不帶錶的嗎?我蹲得腿都麻啦。」

  威廉揉揉眼睛,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慢了半拍才想到夏洛克是在說今天的任務。「噢,你們等了很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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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發生的種種像投入水中的石子,咚地一聲蕩開了小小的漣漪,最後沉入河底,水面終歸平靜。雖然不著痕跡,但看到過的人都知道,在水面之下多了那顆小石子,整條河還是與之前不同了。

  河水還是會一直往大海奔去,跟時間一樣,從不為誰駐足。

  威廉曾經拋棄了自己所乘的船,不過夏洛克邀請了投河的自己乘上他的,於是從今往後,夏洛克都會是他的擺渡人。

  

  他們的日子在外人看來並無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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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輪到我發問了。」威廉斟酌著他使用的語句。他希望自己不要那麼反射性地去掩飾真實的想法,尤其是在聽到夏洛克那樣說之後。他的心因為夏洛克毫不諱言的寵溺而感到柔軟,他怎麼能夠不努力付出回報?這簡直天理不容。

  「能說說你『喜歡極了』的部分嗎?」威廉慢慢地說,而且越說越小聲:「只要我能辦到的,我......會努力。只要你想,我都會去嘗試。」

  

  夏洛克覺得,黑暗有一種魔力,像是一層保護,也提供了力量。它使人得以藏住不想為他人看見的表情,進而使人獲得勇氣——威廉伸手輕輕地、怯生生地摟上了他的脖子。

  跟當初為了算計夏洛克的勾引完全不同,威廉一開始表現得像是自己深諳此道,但現實是威廉跟他當時的所作所為恰恰相反:他在情愛方面懵懵懂懂,所有相關的認知僅止於文學作品、時事、或是上流社會中的八卦,頂多再算上一個莫蘭,威廉只是在演他推敲出來的東西;但當威廉放下他的好勝心時,反而手足無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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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是威廉爬了起來。

  「夏里,我啊......還是很茫然。」威廉輕輕地靠在夏洛克身上。「謝謝你這麼有耐心。」

  夏洛克鬆了一口氣。還好,威廉叫他放手只是為了從被窩裡爬出來而已。他覺得自己簡直成了驚弓之鳥。

  「慢慢來,我們有很多時間。」夏洛克將人按進自己懷裡,「你只要作你自己就好。」

  「我只是在想,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威廉仰起腦袋,儘管他在黑暗中其實看不見夏洛克的臉。「我是把你當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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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洛克欣然同意。在威廉從他身上爬下來時,還貼心地扶了威廉一把。

  威廉慢慢地拉上他們不久前新買的窗簾,就像是還在店裡猶豫要選擇哪個花紋似的研究它們,然而他只是無意識地這麼做。其實他什麼都沒在想,他只是讓自己的視線延著布料的織紋漫無目地地遊走(由於夏洛克沒意見,所以最後他選了跟莫里亞蒂宅顏色相近的素色款),好讓自己混亂的腦袋可以獲得片刻的喘息。這可真是個失控的夜晚,不是嗎?完全不像會發生在從前的他身上的事——沒有完整計畫、沒有按部就班,所有奇怪的事都亂糟糟地發生了。不變的是,只要跟夏洛克•福爾摩斯扯上關係,他就會受到一定程度的影響,雖然最後計畫收到的結果可能大同小異,但過程總是會稍微跟他預期的有些不同。

  

  「你應該不是要說你反悔選了這個顏色吧?」夏洛克的聲音從他背後響起。威廉有點嚇到——因為他正在出神——不過他隱藏得很好。他很自然地回頭說:「沒有,我只是想起了英國。你知道的......那些遙遠的事。」

  「遙遠嗎?我倒覺得像是才剛發生。」夏洛克把手上屬於威廉的衣服甩了甩,示意他轉身,然後為他穿上。「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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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洛克索性不再遮遮掩掩。他輕輕地捏住了威廉削瘦的下顎,讓他把頭抬起來。

  「你覺得這樣很有趣嗎?」夏洛克的拇指滑過威廉的下唇,不等威廉回答又自顧自地說:「那你就把它做完吧。」

  夏洛克放開他的臉,深色的眸子裡笑意全無。和平常相比,此時夏洛克的表情可稱的上冷酷了,底下潛藏的是隱隱的怒意。威廉當然知道夏洛克問他的「有趣」不是指口交本身,而是指威廉想看他出糗這件事。

  同樣的把戲果然不能玩第二次。威廉冷靜地想,對於終於發怒的夏洛克並不感到那麼害怕。這對他來說大概跟哄一只大型犬差不多。不大困難,順著毛擼上幾把,自然就好了。

  威廉一語不發地握住了眼前離自己十分靠近的性器,一邊慢慢地把弄,一邊偷眼打量夏洛克的反應。夏洛克當然沒有錯過威廉那點小動作。他挑眉看著威廉,像是在指責威廉的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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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廉修長的手指摸了摸夏洛克的喉節。對於脆弱的喉管被這樣觸碰,夏洛克並無不悅,反而略略抬高下巴,於是威廉便更方便地整支手握住了他的脖子。

  「夏里......」威廉用嘆息般的聲音說:「你跟著我跳下來的時候真是把我嚇得不輕,那簡直像在說你願意把命都給我一樣啊。」

  倫敦塔橋——威廉的話使夏洛克想起了墜落的感覺。既短暫又漫長,至今回想起都要令他戰慄。他差點以為他要失去威廉了。夏洛克沉默了片刻,說:「......的確是那樣沒錯。」

  「真的嗎?」威廉問。

  「真的。」夏洛克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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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威廉果然還是被夏洛克繳了械,就因為夏洛克貼在他耳旁,跟他說了悄悄話似的一句:「我好喜歡你爽到失神的表情,那看起來真色情。」

  「......」

  威廉微微喘息著,把臉撇到一邊去,直接無視了夏洛克索吻的舉動。他覺得他被這露骨的告白冒犯了。

  夏洛克被拒絕了也不惱,他終於不再當一只黏在威廉身上的八爪魚,一骨碌地坐了起來。夏洛克想,真虧威廉可以忍受被自己壓了這麼久,這也顯示出其實威廉並不那麼排斥這種事,不然老早就翻臉了。夏洛克饒有興致地看了看沾滿體液的手(幸好威廉此刻不想搭理他,不然以威廉的薄面皮來看,估計這會再次惹惱威廉),隨意在自己的手帕上揩了揩。

  夏洛克替威廉撥開因為薄汗而黏在額上的劉海,不過覺得自己被調戲了的威廉並不領情,只是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下半身,轉過去留給他一個冷冷的背影。夏洛克看著那對形狀優美的肩胛骨,覺得就算是生悶氣的威廉還是可愛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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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廉是一個紅眼睛的惡魔,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得意地甩著小尾巴。

  夏洛克焦躁地胡思亂想。

 

  威廉的作為像是巴不得他越焦躁越好。他的衣服被解開了,似有若無的吻落在許多地方,脖子、肩膀、胸口、上腹、肚臍周圍......

  夏洛克推翻了自己稍早的想法。威廉不是惡魔,是吸血鬼才對,而這位美麗的吸血鬼正在尋找喜歡的部位,待到他找到何適的地方後,他就會用尖牙給自己狠狠來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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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洛克瞬間想死的心都有了。

  果然,還是被當成變態了吧?!

  「你知道那個什麼是不受大腦控制的,對吧?」夏洛克蒼白地解釋,「任何一點機械性的摩擦,或是運動,或是起床......」

  「你不用那麼緊張,真的。」威廉打斷了他,臉上帶著迷人的笑容:「我也是男人,我懂的。」

  「......不,你的表情看起來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夏洛克被笑眯眯的威廉看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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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廉緊緊捧著他的頭顱,幾乎是用撞的將自己的唇貼上他的,還用力地吮他的唇,力道大到發麻。夏洛克的嘴唇內側被撞的磕破了,口中漫開了血液的味道,又腥又甜,他卻覺得這滋味並不令人厭惡,相反地使他很是興奮。這不像接吻,反倒更似肉搏,較勁的意味濃厚。

  夏洛克不甘示弱地箍住威廉的腰,反客為主地奪走了這個吻的主導權。被制住的威廉慌了,最初那股逞強的氣焰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下意識就想往後退;但已經逮到這個絕妙機會的夏洛克怎麼可能輕易放手?他躲開了威廉的膝擊,在威廉錯愕的目光中立刻又吻了上去,將人困在自己懷中。威廉象徵性的掙扎了兩下後,就放棄似地張了嘴,任對方的舌霸道地闖入自己口中。兩人黏糊糊地拉扯一番,威廉半推半就地被夏洛克拉著一起摔在了自己的床鋪上。夏洛克大半個身子都壓在自己身上,這讓威廉不是很愉快,於是安份沒多久又想抬腳把人踹開,怎知夏洛克再度展現了令人惱火的洞察力,先一步夾住了他的腿,並將他的雙手拉到他頭頂上方牢牢按住,最後還囂張地騰出一只手,撫上他那被吻成鮮紅色的嘴唇,居高臨下俯視著他笑道:「需要我再聲明一次嗎,你已經被我抓住了,我親愛的犯罪卿?」

  「......」威廉心如擂鼓,微微喘氣一語不發,惱怒地瞪著得意洋洋的偵探先生,作勢要咬自己臉上那只頑皮的手。夏洛克卻也不閃,兩支帶繭的手指甚至大膽地往他嘴裡伸,夾住了他軟軟的舌尖,從容地笑笑:「如果你樂意的話,可以儘管咬斷我的手,我心甘情願。」

  全身緊繃、被抻直了壓在床上的犯罪卿差點就要從善如流了。兩人眼神對峙了一會兒,直到唾液因嘴巴一直沒有合上而溢出,威廉才終於認輸地放軟了身子,不輕不重地咬了夏洛克一下。那像某種訊號,是收兵的意思,夏洛克鬆開手還了他自由,還順便抹掉了他嘴邊的水漬。

  威廉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看著天花板慢條斯理地說:「親愛的福爾摩斯先生,剛才我應該要把您的手指咬下來才對,您說是不是?」先前那個抱歉的模樣煙消雲散,現在的威廉又變回了那個難以捉摸的犯罪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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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洛克將菸灰皿倒空,把它放回原來的地方,然後將窗戶開得更大,希望殘餘的菸味可以趕快飄散。他一直覺得香菸這種東西與威廉很不搭。硬要說的話,雪茄或煙斗應該會更符合他們那種上流人士的胃口,而相對便宜的香菸使人聯想到社會底層的勞動階級,他們吸菸的模樣很是粗鄙。仔細算算,沉重的菸癮其實也算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夏洛克十分清楚),但他們不在乎,或是也無力在乎,因為他們需要尼古丁來提神,用以支撐低酬勞的長工時。這已經是他們所能負擔得起、並且相對容易取得的一點娛樂了,用粗鄙來形容他們,對他們一點兒也不公平,因為那是用不公平的階級制度來審視所得到的結果。

  ——不知莫里亞蒂家的付出能得到多少收穫?

  夏洛克盯著窗外,這個人不多的小鎮夜色濃重。他摩挲著指尖,很希望那裡現在能夠夾著一支點燃的香菸。和威廉待在一塊,夏洛克覺得自己對於尼古丁的渴望比較容易控制了,因為有更吸引他的存在,不是嗎?可是到了現在這種等待的煎熬時刻——他甚至不確定自己在煎熬什麼,威廉不過是去洗澡而已——他覺得好不容易稍微改善的菸癮又有復甦的趨勢。

  夏洛克真不知道該拿他親愛的莫里亞蒂教授如何是好。撇掉他哥,威廉已經光榮地成為世界上第二個能夠真正使他感到一籌莫展的人了。他一回家看到威廉居然在學他抽菸!(夏洛克自認威廉是學他的,他篤定威廉才不會喜歡那種味道)威廉的舉手投足與行事之間無一不展現出他擁有多麼自律、甚至是禁慾的個性,卻也有這種喪氣的墮落模樣。

  這天下還有誰能夠理解他夏洛克遭遇到的心靈衝擊呢?威廉吸菸的模樣,實與粗鄙完全沾不上邊,反而有種頹喪的美。蒼白的臉、修長的指、淺色的唇,還有那雙多愁善感、盛著一汪秋水的眼......如果讓一位詩人來描寫威廉的外貌,絕對會用上更華麗的詞彙來形容才對,可能是華貴的金色流蘇,晶瑩剔透的紅色石榴子,或是做工無瑕的雪白骨瓷.......等等諸如此類的意象,絕不是他當時心中那種略帶病態的審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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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威廉再醒來的時候,發現天已經暗了。

  棉被好好地蓋在自己身上,蓋著眼睛的繃帶被取了下來,窗簾是拉上的。他睡著的時候天還亮著,應該是夏洛克擔心太亮會讓他睡不好吧。

  房間裡靜悄悄的,夏洛克不在,可能出門辦什麼事情了。

  威廉呆滯地看著天花板,想起了睡著之前所發生的荒唐事,想著自己為什麼沒有淹死在泰晤士河裡算了。

  他居然在夏洛克的面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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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閉上了眼睛,威廉只感到後悔。他犯了低級的錯誤,他肯定是錯估了情勢,他自以為他能夠一直看穿夏洛克,就像以往那樣。可是他又錯了一次,夏洛克說的話才是正確的。就像在倫敦塔橋上,夏洛克說痛苦地活下來才是真正的贖罪,夏洛克才是對的。

  他們兩人也當然是朋友。

  威廉面向牆壁的那一側蜷縮起來。睏意攫住了他,一如往常地難以抗拒,他從未如此感謝過那種感覺。一覺醒來之後,他可以繼續假裝若無其事。夏洛克肯定會理解的。

  「廉。」

  在威廉幾乎睡著時,夏洛克喚了他一聲。威廉當然不想、也沒那個精神再作出回應。他是真的感到疲倦,各種意義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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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是【恐怖谷】,兩人來到美國後的同居生活。小甜餅,OOC、私心注意。因為看到三好老師Twitter上畫了小教授各種睡到斷片,實在是太萌了,所以才有了這個腦洞


  1.

  在醫院經過一段漫長的療養之後,康復的夏洛克•福爾摩斯與威廉•詹姆斯•莫里亞蒂總算是能夠離開那缺乏色彩卻充滿消毒水味的無機建築物了。

  儘管已經甦醒了幾個時日,劫後餘生的威廉仍有種不真實感,與茫然。

  在泰晤士河的倫敦塔橋上,他刺向夏洛克的那一劍,是那麼地決絕。那個自詡為犯罪卿朋友的大偵探——除了手臂以外——內心肯定也十分受傷吧?他當時看得很清楚,夏洛克吃痛的表情中更大一部份是不可置信的錯愕。他能怎麼辦呢?他承認夏洛克那番發言的確是感人肺腑、赤誠至極,如果換作是平常,他很願意給大偵探來個捧場的掌聲,配上明明不以為然卻仍然禮貌的微笑,再說上幾句恭維的話。可惜那時並不是平常,他為此感到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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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伯特視角,背景是【最後一案】。前半阿爾伯特→威廉,後半麥克洛夫特×阿爾伯特。嗯...大概啦(?

嚴重OOC注意,CP可接受的話請服用

  

  雨細細密密地下著,水滴砸落在屋瓦上,讓人聯想到紛雜的議論。聽不清楚,卻是真實存在著。

  氣派豪華的建築將雨聲隔絕,屋內只聽見模糊的淅瀝。不同於屋外,裡頭的空氣乾燥且溫暖,就像是兩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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