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有,不吃肉者請繞路,眼露狼光者請慢用_(:3_\ㄥ)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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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太郎覺得最近白澤有些長進了。

    為什麼呢?因為白澤這幾天往花街跑的次數減少很多,待在店裡的時間變長了。只是不知道是在忙些什麼......好像是在準備製作什麼,列清單出去後回來廚房冰箱裡就會多一些東西。

    而這一天是個假日,白澤卻很難得的在工作日的時間起床,一早就進了廚房。他終於忍不住問反常的上司:「最近都在忙些什麼呢?竟然沒有睡到太陽高掛的時候......」

    「哈啊~今天我要開工了,不然怕來不及嘛。」白澤打著呵欠答道,並把食材和器皿等物品備妥。桃太郎困惑道:「不是要趕訂單吧,是來不及做什麼東西呢?」

    「哦,做月餅啊。中秋節快到了嘛。」

    「月......餅?」桃太郎看看白澤準備的東西:麵粉、糖、鹽、油、蛋,一顆顆澄黃色的圓球,還有一些泥狀應該是餡料的東西。

    「啊,桃子君沒見過吧?我大概幾百年才心血來潮做那麼一次。太費工了啊這種東西。」白澤道:「日本不也有欣賞月亮的日子嗎?我記得是不是叫......」

    「十五夜!我好像很久沒過了呢......老實說,我覺得月見糰子和糯米糰子吃起來的差別只有名字而已。」

    「是嗎?我們中國的應景食品就沒那麼樸素了呢。」白澤指著桌上分類裝著的食材說:「這是棗泥、紅豆泥、芋泥、綠豆沙,那個一顆一顆的是鴨蛋黃,還有堅果類的這些是胡桃、松子還有南瓜子;另外那些咖啡色的東西是桂圓——就是龍眼乾啦——上火的人不能多吃。」

    「好豐富的感覺......」做個糕點用的東西還真是洋洋灑灑一大堆,難怪幾百年才偶爾做。

    「反正都要做了嘛,就多做幾種口味。」末了白澤又補上一句:「不然不同妹子喜歡的都不一樣,當然要準備多一點選擇~」

    「承認吧這才是你的重點!」原來覺得某神獸很賢慧,但他早該知道背後有陰謀的......

    「我只是想得比較周到而已!嗯…...小香香、小妲己、真紀醬,還有要送誰呢......」

    「都還沒動手就已經在想分送名單了這是......」

    「噢還有鳳凰和麒麟......不過那兩個老頭這種甜食大概也不能多吃吧。」

    「你怎麼不也想想身為同年紀的人為什麼不懂得吃清淡點?」又喝酒又嗜辣,完全沒有老頭該有的樣子。

    「他們就是太少和美麗的女孩們相處才會身體這麼差啦!你看看我~比那兩個老頭年輕的多~」某神獸毫無該檢討的自覺。

    「不就是個老不修......不,這太委婉了,根本就是個老色鬼。」難怪鬼燈大人總是說要不是白澤是神獸,他絕對會在殺殺處地獄親自迎接白澤,然後親自施刑。

    白澤大人真該慶幸自己是神獸......

    「什麼嘛,桃子君的嘴越來越毒了。」

    「這是多虧您的。」

    白澤扁扁嘴道:「再這樣講話就沒你的份了哦桃子君。」

    「......」他只是說實話而已,這樣也有錯嗎?

    「——開玩笑的啦!你要一起幫忙嗎?」白澤笑道:「百年難得的機會呦。」

    「——那就多多指教囉。」

*

    地獄第五殿•閻魔殿。地獄的鬼神正埋首於仍然是堆積如山的工作。

    「鬼燈大人,有您的包裹哦。」

    「可以放著就好了,謝謝你。」鬼燈向拿東西來的獄卒說。

 

 

    到了休息時間,鬼燈才有空看這包裹是什麼東西。

    「極樂滿月......?」他不記得最近有訂什麼東西,但包裹上面指名是要給他的,並不是閻魔殿。他有點好奇地拆開,發現是一盒精緻的中式糕餅,還有一張紙條。

    『玉兔漢方  極樂滿月

低糖低鈉低油的健康取向月餅(沒有毒,請安心食用),看在你也是常客的份上勉強送一份。

ps好像有一個不小心滴了辣椒醬進去,你自己小心

                                by白澤』

    「......哦呀。」鬼燈默默地觀察了一下那幾個月餅,然後挑出了一個擺在漂亮的碟子裡送去給閻魔大王。

    「大王,基於之前幫你試毒的時候不小心把你的甜甜圈吃掉了,所以這個就權當賠禮給您品嚐。」鬼燈把月餅擺在閻魔大王桌上後就離開了。

    「啊咧?鬼燈君這麼久之前的事還記得啊......這是中式的點心吧。」閻魔大王拿起月餅咬了一口。「嗯嗯味道還不錯......唔!」

 

    (「鬼燈君這是什麼東西辣死人了!!」)

    (......有人叫我嗎?)當鬼燈走在閻魔殿的走廊時不禁這麼想。

    回到宿舍,他看看精緻的糕點,分給座敷雙子後也嚐了一個。

    與日本應景的月見糰子清淡的味道相反,中式的月餅滋味濃厚,甜鹹有致。

    才咬兩口,鬼燈發現餅裡竟然有張紙條。紙上還有蠅頭小楷的字:『十五夜中秋佳節,廣寒滿月正皎潔。極樂滿月燈初熄,客散主人不言寂。』

    「——什麼東西啊......真不注意食品衛生。」

*

    將近子夜,來訪的客人都回去了,而桃太郎早在白澤說中秋節放他假時就開開心心出門了。白澤收拾完店面來到後院,在草地上鋪了墊子席地而坐;抬頭,一輪嬋娟已是高掛天頂。

    月朗星稀。

    夜風涼,金桂香。

    他在月下,獨酌。

    過了一會兒,有細微的腳步聲響起。那是木屐踩在地上的聲音。

    他的嘴角向上彎起。

    「你來了。」

    鬼燈道:「那算什麼邀請函。」

    「本來月餅就是為了傳遞訊息而成為應景食物的嘛。」他斟了杯酒給鬼燈。鬼燈在他身旁坐下,說:「沒其他人嗎?」

    「沒有。就我們兩個。」白澤回答,向鬼燈舉杯。

    鬼燈遲疑了一下,才輕輕與對方的杯子碰了一下:「真難得這麼清靜。」

    「熱鬧久了,偶爾還是該安靜一會兒。」白澤輕笑:「你不覺得現在這樣很好嗎?沒有別人,很安靜。月亮很圓滿,很漂亮。」

    「......是啊。」鬼燈低聲答道。

    「我很久沒過節了。這個團圓的節日。」

    月色淡白,使白澤秀美的臉龐更顯陰柔,掛在嘴邊的微笑越發空靈。他看得有些出神:「我......根本沒在過節的。」

    「就是知道才找你來啊。」白澤道:「我們有句俗話,說『月圓人團圓』。」

    「前提是要有『人』啊......」他道。

    「我想當那個『人』啊,鬼燈。」白澤湊了過來,望著他的眼。大概是因為飲酒的關係,白澤的臉頰染著好看的薄紅,虛著眼:「我們......年年都沒有人可以團圓,那,湊在一起不就有了,你說對不對?」

    「......嗯。」

    話音方落,白澤便摟住他的脖頸撞上他的唇。他接過這個吻,享受著絕妙的觸感。不知道在他來之前白澤喝了多少酒,此刻才會毫不掩飾地如此主動。

    樹影橫疏,月華如水。

    不論是月色還是芳酒,都沒有眼前的白澤更使人迷醉。他吮咬著薄唇,掃過貝齒,將殘餘的酒液舐盡。

    「嗯…...」白澤發出一聲嚶嚀。鬼燈忍不住將前者摁倒,扯開白澤的衣領,在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枚枚豔紅的、屬於他的印記。

    「你很討厭欸......幹嘛在那麼顯眼的地方......」

    「原來你還有點理智啊。」

    「這句話......是我要說的才對。」白澤捧住鬼燈還想往下的頭顱。

    「是嗎?等等你就看看你還說不說的出來。」不客氣地出言挑釁,將白澤的上衣拉的更開,微涼的指尖擦過他胸前的紅櫻,然後滿意地感覺到白澤的身體一僵,唇微微抿了起來。

    「既然點了火,就要記得自己滅。」他低笑著,開始揉捏那處敏感,白澤小小地倒抽一口氣。

    「我、我只是.......我又沒做什麼......」

    「對,你是沒做什麼。」鬼燈閒閒地說:「是『我』想做什麼。」然後放開已經變的飽滿的凸起,轉而將手滑過平坦的腹部往下探去。不知道白澤是想裝死還是早就忘了何謂抵抗,只是任他隨意採擷。鬼燈握住前者的分身:「一點反應都沒有的話,就不有趣了。」

    「你......」

     明明手中的慾望膨脹硬挺起來,他偏收緊了手下的力道,白澤悶哼了一聲。

    「看你能忍多久?」

    「你那什麼.......惡趣味......」

    「這只是很普通興趣而已。」鬼燈含住了他的左耳垂,時重時輕地舔咬著。

    「你那是性趣吧!!唔......」

    鬼燈按住他的頂端,太過突然的刺激把他剩下要反駁的話語堵住了。他說不出話來,只瞪了罪魁禍首一眼。

    「吶,你那裡都濕了,你要不要緊啊?」鬼燈涼涼地問道,還不忘惡劣地按壓著。

    「你、你煩死了!住手......」他想把那隻邪惡的手拉開,沒想到卻適得其反,被摩擦的感覺使已飽脹的分身更加興奮。

    「明明心裡就很想吧?還嘴硬。」

    「哈啊......你這、這惡鬼!放......手......」

    「我就不放,怎麼樣?」不只口頭上的羞辱,鬼燈故意開始慢慢地套弄。很慢,反而更撓人、更讓人無法忍受,不被滿足的麻癢感像螞蟻咬囓般難受。

    「舒服嗎?還是不夠?嗯?」鬼燈低低的聲音竟也能如此魅惑,他覺得腦袋裡有條神經快繃斷了。

    「舒服你個頭啊!!你、這是折磨!!」

    「咦,是嗎?真不好意思 ,職業病職業病~」

    「…...為什麼你這傢伙該死的那麼淡定啊!?」

    「你現在的表情真有趣。」尤其是那一雙水霧氤氳的桃花眼,更是賞心悅目。

    「 ......」白澤覺得自己真是問錯問題了,這挑逗著自己的可是鬼燈啊,是鬼燈!

    「嗯…...雖然你都已經報以一個有趣的反應了.......」這時,鬼燈卻又揚起了不甚明顯但卻不懷好意的微笑:「可是我還沒玩夠哦?」摩擦著鈴口,手中濡濕的感覺更明顯了。

    「你要玩多久......給、給我......」

    「什麼?我沒聽到。」

    「嗚…...你這惡鬼......!」白澤忍不住自己動了一下,卻隨即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而咬住下唇。鬼燈看在眼裡,說:「看吧,果然是淫獸。」

    「......鬼燈......給我......」他已經分不出來鬼燈到底是想折磨他的精神還是肉體了,最後咬著牙吐出了低語。鬼燈吻去他細長眼角被逼出來的淚水,慢條思理地說:「好吧......就滿足你......」

    隨著速度加快,沒多久他就發洩在鬼燈手裡。

    他微微喘著氣,有些迷離的眼不經意地掃到下身。他突然有種羞恥到想挖個洞把自己埋了的衝動。自己身上一片狼籍,鬼燈卻是依然衣衫整齊,表情也沒什麼不同。

    「那,換我了。」鬼燈突然將他抱起。

    「等等,你幹嘛?!」不是像平常那樣扛布袋,也不是什麼浪漫的公主抱,而是豎抱。鬼燈的手不安份地捏了下他的臀部。「進去房子裡......入秋了,在外面做的話會著涼吧。」

    「......」到底為什麼,鬼燈永遠能臉不紅氣不喘地講出這種話?他可以感覺到有硬物抵著自己......

    鬼燈熟門熟路地抱著他走進他的房間,將他放在床上。

    「那麼......中秋節快樂。」

    「——你也是。」

    然後白色的衣衫褪盡,白澤姣好的身材盡收眼底,兩側腰間鮮紅的眼睛襯的肌膚更加雪白。

    床頭不只掛了綠邊絲白中國服,又多了一套紅黑和服。

    鬼燈埋在白澤頸間,舌尖劃過脖子留下一條濕涼的痕跡;來到下方,輕咬精緻的鎖骨。

    「我覺得我好像會被你吃掉。」白澤吐出一口氣,道。鬼燈低笑:「吃掉?太浪費了,留著比較好......」他將白澤拉起,後者修長的腿順勢纏上他的腰。鬼燈長著薄繭的掌在白澤的背後自肩胛往下緩緩撫摸,白澤舒服的閉上眼。鬼燈不知從哪拿出一個小瓶,撥掉瓶蓋蘸了裡頭的膏狀物,將手指沒入白澤溫暖的體內。

    「哈啊......」身下冰涼的觸感讓他吸了一口氣,身體也繃了起來。

    「白澤,放鬆......」鬼燈溫言,手指來回抽插,摩擦著、按壓著。按到某一個地方時,白澤突然哼了一聲。

    「這裡嗎?」

    「唔嗯......」白澤難耐地扭了一下腰,沒有回答。鬼燈又加了手下的力道:「是這裡嗎?」

    「你、你別......別問好不好......」白澤緊攀著鬼燈精實的背,艱難道。

    「沒差,反正我知道了。」他又伸進第二根手指,往更深處探去。等到白澤不那麼緊繃,確定潤滑也足夠了,他才將手指一併抽出。

    小穴陷入片刻的空虛,白澤有些焦躁地囓咬鬼燈尖長的耳朵,殊不知自己的舉動使對方悶燒的慾火徹底漫開來。

    「我要進去了喔......」他感覺到了比手指更粗大的物體抵在他穴口。

    「好…...」

    鬼燈向上一頂。儘管已被告知,被異物侵入的疼痛還是讓白澤忍不住皺起了秀美的柳眉,不自覺地用力抱緊鬼燈。

    「......很痛嗎?」鬼燈輕聲問。他搖搖頭:「還好。」

    輕霜般的淡白月光從窗櫺進入了房間,一小塊落在交融在一起的兩人身上,讓他有種被窺視的感覺。白澤轉頭,讓自己的視線落在房裡另一頭的黑暗上。

    鬼燈說:「再等一下好了。」

    「......嗯。」

 

    是月色太美造成的錯覺嗎?怎麼覺得......雖然虐待自己是這傢伙的興趣,但還是有溫柔的時候......

 

    在幾個呼吸,等到疼痛的餘韻過去後,白澤才有點害羞地小聲說:「......可、可以了......」

    鬼燈按捺已久,有節奏的律動很快就變的兇猛,強烈的快感像電流般一波波由下身竄起,刺激著全身每一根神經,深入淺出的撞擊使白澤忍不住發出斷斷續續的嬌喘。

    痛並快樂,欲仙欲死......這種感覺只有鬼燈能給他——或是說,他也只接受鬼燈一個人。

    「哼嗯…...唔......啊!」鬼燈往那他那敏感之處重重一撞,將他帶著哭腔的呻吟給頂出了口,隨即感覺到體內出現了一股熱流。

    「呼......」

    「哈啊......」

    兩人的喘息聲在寧靜的夜裡顯得更清晰。白澤撥去鬼燈幾縷被汗水黏在額角的髮絲,輕柔地吻著他。他張口,不具侵略性地把對方想溜進來的舌推回,與之細細交纏。一陣嬌柔的纏綿之後,用盡氧氣的兩人才意猶未盡地分開。

    「我還是第一次這樣過中秋的......」白澤把下巴枕在他的肩上道。

    「原來是想找個新的過節方式才找我來啊淫獸。」他的分身尚未離開白澤,此時刻意在對方體內戲謔地攪動,發出了曖昧的水聲。

    「什、什麼啦!你不要動行不行......」白澤白靜的臉再度浮起紅暈,上挑的鳳眼尚瀲灩著水光,像一汪深潭,讓人不住凝望。

    「既然我們都聚在一起了,要不要再來一次啊?」

    「有點節制行不行啊?」

    「這句話你自己留著吧,縱慾過度又沒節操的淫獸。」

    「——不要再戳了給我滾出我的身體你這個混帳!」

    「你這麼快就累了啊?」

    白澤隱約察覺到還埋在自己體內已偃旗息鼓的兇器似乎又有抬頭的跡象。

    「晚睡傷身啦。」

    「你該不會還想跟我說什麼養生不養生的吧?」

    「......算了,我大概沒資格講你。」他嘆氣。「好啦到此為止,我真的想睡了。一整天一直有人來拜訪......」

    「老頭。」鬼燈退出他的身體,一點白濁溢出。他看到,覺得臉頰又發燙了。

    「我、我要去洗澡。」下床時還有點軟腳。

    「那麼晚還沒洗?我可是乾乾淨淨的來抱你。」

    「......我好像發現了什麼。」

*

    一身清爽回來,白澤看到鬼燈手斜撐著頭,看起來頗為愜意地側躺著背對他面向窗外的一輪明月。結實適中的體格令人羨慕。

    他從背後抱住鬼燈。

    「其實我不懂月亮有什麼好欣賞的,不就是這個樣子而已......如果說看月色還好一點。」

    「賞月只是個名目嘛......」他將臉貼在鬼燈冰涼的背上。「要一大群親友聚在一起,總得有個理由才不會不知道做什麼吧。」

    「我沒有這個困擾。」

    「......」白澤微微蹙起眉,想到了鬼燈身為孤兒的過去。

    「——我不會不曉得找什麼事做。」鬼燈突然翻身,兩手撐在他兩側俯視他。

    「......不只是惡鬼還是個色鬼。」

    鬼燈哼了一聲:「你怎麼有臉說別人。」然後直接壓在他身上,不帶情慾地環住他窄細的腰,將頭埋在他胸膛上:「......我也只對你色而已,你好意思跟我比嗎?」

    「......好嘛......」白澤梳著鬼燈的髮絲。

    鬼燈閉上眼,沒再搭話,讓夜晚的寧靜隨著月光從窗外進入房裡。他將耳朵貼在白澤左胸,便能聽見底下平穩的心跳聲。砰咚、砰咚、砰咚、砰咚......

    「.....你在想什麼?」

    「什麼都沒想。」身下規律的起伏與沉穩的心音十分催眠,他的意識已逐漸朦朧。白澤把手放在他背上輕輕撫著,似乎輕聲哼唱著一段小曲。

    曲調古老悠遠,睡意很快就溫柔地攫住了他全身上下。他最後模糊聽見白澤的聲音幽幽唱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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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好崩潰ㄛ原來的構想是歡樂向的溫馨小品的說,被小夏夏(<-我一個白目的中日混血同學)一嗆(?)之下寫歪了(賣堪ㄊㄨㄚ)

好像有將近半篇在賣肉?(說好的溫馨小品呢?!)希望有進步沒那麼惡俗......留言板好空虛誰來給點意見吧吧吧(吶喊

其實原本是想說大家好像都會跟著節慶發文才寫這篇的,但我對自己太有自信了以為兩個禮拜前出現構想已經夠早了,看看現在都教師節了才生出來啊!!!(翻桌)這篇真的寫好久......我們都已經從sinθ cosθ tanθ......來到斜率點斜式二元一次不等式再到切線與圓惹(遠目)

嗚嗚怎麼那麼快又要考試了我的物理哇啊啊!!!!

總之謝謝看到這裡的各位!⊙ω⊙希望沒有太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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