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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廉很緊張,非常緊張。

  他能夠聽到自己跳得飛快的心臟在胸腔裡砰砰作響,幾乎震耳欲聾。血液一個勁地往下身湧去,他卻覺得手腳發冷又發軟。

  要不是因為發燒的關係而腦袋昏沉,他是萬萬不可能在清醒的狀態下做出這種事情的。當他和夏洛克不可置信的眼神撞上時,他幾乎緊張的恨不得直接暈死過去。

  夏洛克會怎麼看他?會不會覺得他一直以來都在故作矜持、實則和其他遵從自身汙穢慾望的貴族沒有區別?

  「廉......你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夏洛克說。「......這個,是什麼時後做的呢?」

  夏洛克輕輕撫摸那個隱密的穴口,威廉縮瑟了一下,連帶那裡都緊張地收縮。那裡非常熱,觸手黏膩,好像只要稍稍使力就能滑入,進到一個他之前從來不敢去想的地方。夏洛克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麼激動過,他不禁感到口乾舌燥。

  「能不能別問這個......」威廉撇過臉,一副很受不了地說:「你明明應該知道的。」

  「......那我能問問這是什麼嗎?」夏洛克壓了壓那個地方,指尖順勢淺淺地陷進了一點。他趕緊把手抽回來,摹挲著指腹感受那個黏滑的觸感。「黏黏的......」

  威廉的胸膛明顯地起伏了一下,然後把臉轉了回來,他怒視著夏洛克:「你哪來那麼多的問題?!」

  「我好奇嘛。」夏洛克無辜地說:「我是個偵探啊。」

  「......那您更應該懂得如何自己找答案才對,偵探先生。」威廉幾乎要被夏洛克的厚臉皮給氣笑了。他開始懷疑夏洛克是不是故意要使他感到羞恥的。

  「我不知道嘛。」夏洛克不依不饒,俯下身去吻威廉的嘴角。「我想要教授替我解惑。」

  「不准那樣叫我!」威廉難得地體驗了一把什麼叫抓狂的感覺。他想躲開夏洛克的索吻,但夏洛克又纏人地黏了上來,把他牢牢禁錮在懷裡。他發誓,如果夏洛克再多問一個字,他就會把這個煩人的偵探給掀下床。

  他們又玩了一會兒你追我逃的遊戲(就偵探先生單方面的見解而言),最後當然是現在較為虛弱的威廉敗下陣來。威廉的手虛虛搭在夏洛克的頸後,任他的舌撬開自己的牙關,在裡頭興風作浪。

  等到他們氣喘吁吁地分開,夏洛克問他:「還緊張嗎,廉?」

  「......明知故問。」

  威廉還沒從輕微缺氧的感覺中緩過來,此時他迷糊的腦袋還在思考為何夏洛克突然又正經起來,直到遲遲等不到回答的夏洛克輕捏了一下他的臀,威廉才後知後覺地回想起他們原本正要做的事。

  他猶猶豫豫地開口:「其實我......是第一次......」

  「哈,我也是。」夏洛克說:「老實說你自己準備好真讓我鬆了一口氣......否則我也不確定怎麼辦比較好。」

  威廉試圖找回自己的顏面,於是故作鎮定地說:「能從你嘴裡聽見『不確定』這個詞可真稀奇。」

  「能見到這個模樣的廉我也是感到很稀奇。」

  夏洛克是笑著說的,不過那個笑看起來有點緊張。

  「......夏里,我什麼模樣你沒見過?」最後,威廉閉起眼說:「我最糟糕的模樣你也見過了......我如果再對你隱瞞什麼都是沒有意義的。」

  「我從來不覺得你有什麼時後是糟糕的。」夏洛克說,在威廉看不到的情況下露出了意味深長的表情。「何況,我相信你還有我沒看過的樣子。」

  

  威廉的身體裡面很柔軟,熱燙且滑膩。

  「我猜,這是那罐精煉的石蠟油?」夏洛克貼在威廉耳邊說悄悄話似的小聲說:「當初只是想著,你皮膚這麼漂亮,萬一醒來之後發現膚質變差了會不會不高興,所以才買來幫你擦......我倒是沒想到可以拿來當潤滑。」

  「閉嘴夏洛克!」威廉惱怒地說,不過隨著夏洛克一個戳刺,他的聲音就變了調。威廉控訴他:「嗚.......你、你故意的......」

  肉腔因為受了刺激狠狠地收縮了一下。夏洛克不禁感嘆,要是把自己的好傢伙埋到威廉的裡面,那該會有多麼銷魂。他硬到發疼的陰莖偶爾會戳到威廉滑嫩的大腿根上,天知道他得用多大的意志力才能阻止自己下流地直接把那猙獰的玩意兒塞進那口幼嫩的穴眼裡。

  夏洛克目不轉睛地看著一臉隱忍的威廉——他一手掩著嘴,含著水霧的紅色眼睛完全不敢看自己,臉上的表情羞澀到了極點,但另一只手卻抱著他的一條腿,使他的臀瓣能夠分得更開,好讓正在侵犯他的手指更方便深入。

  「廉......你看起來好色情......」

  夏洛克喃喃道,一邊揉按緊咬著自己手指的肉口,又慢慢塞進了一根手指。威廉只是細細地抽了一口氣承受了,假裝沒聽見他剛剛說了什麼。

  夏洛克觀察著威廉的表情,用的是一種近乎研究的精神。因為威廉只是微微蹙著眉而一語不發,他不確定自己到底做得好還是不好——就算是男人,應該也有角度上的講究才對吧?他希望威廉多少能給他一點反饋,但威廉顯然沒有多餘的心思和他說話。他稍稍屈起手指轉了一圈,刻意地去摩擦穴口,但威廉像是被他惱的打定主意絕不再發出任何聲音了,只是閉著眼把眉頭皺得更緊。

  威廉彆扭的很可愛,讓夏洛克又要忍不住逗一逗他。夏洛克用了一個傷腦筋的口吻說:「廉,會痛的話你可要告訴我,畢竟我也沒做過這種事。」

  夏洛克原先只敢在入口處淺淺地擴張,現在他大著膽子把手指探得更深,輕輕搔刮著柔軟的腔壁。威廉終於捨得睜開眼,給了他一個像是快要哭出來的眼神,但還是什麼都沒說。

  「是什麼感覺?痛嗎?還是舒服?」

  夏洛克一邊問,靈活的手指一邊在深處又勾又揉,把那裡的軟肉按了一圈。當他壓到某個地方時,威廉突然整個身子彈了一下,柔韌的腰枝向上挺起又摔回床上,像是把被拉開的弓,同時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聲沉悶的嗚咽,連足背都繃出一個好看的曲線。

  夏洛克眼睛一亮,他不確定地又按了按剛才讓威廉反應激烈的地方,果然威廉又打了個顫,帶著哭腔地啊了一聲。夏洛克難掩興奮地問:「是這裡嗎?你喜歡嗎?」

  威廉沒有回答他,但是夏洛克確信自己找到了能夠讓威廉舒服的方法了。出於好奇與職業病的習慣性探究,他仔細地觸摸那個地方,發現那裡的觸感相較於其他鬆軟的腔肉更彈韌,有某個像是栗子大小的東西埋在軟肉的後面,用指腹仔細感受甚至還能感覺到中間有個溝。他新奇地按著那裡滑動,惹的威廉克制不住地顫抖,幾乎抱不住自己的腿。

  「夏、夏里......啊......」

  威廉帶著鼻音小聲地叫喚,他無力地鬆開手,全身癱軟。威廉原本瓷白的皮膚泛起了淡淡的粉色,頰上的緋色越發濃重,連眼尾都稍上了情動的紅,這使他本就豔麗的赤瞳顯得更加妖冶,神情嫵媚,有種脆弱的美感。

  夏洛克為此深感著迷,他含住了威廉半張的粉唇,彷彿這樣就能把那破碎的呻吟給吞吃入腹。威廉被夏洛克技巧性的按壓逼的哀鳴不斷,聽上去是那麼可憐,可一但夏洛克的手有稍微要抽離的意思,那韌瘦的腰就會不由自主地扭,把那個敏感的地方往帶給他快樂的手指上面送。

  威廉幾乎被這陌生的快感給綁架了。他腦袋中殘存的清明因為這種毀滅性的愉悅感到恐慌——他覺得身體在這個時候簡直不受他控制,那個現在只剩一小部分、尚有理智的他感到十分驚恐,難道他真是淫蕩如此?那個本不是用來幹這檔子事的地方被這樣玩弄,竟能夠讓他這麼有感覺。他在給自己清理的時候只覺得就算是自己的手也有強烈的異物感,穴口被插入時很脹,感覺很古怪。可是現在呢?

  就算夏洛克把第三根手指也一起頂了進來,他也只是不知羞恥地發出一聲聲舒服的喟嘆,穴口被強行撐開的酸澀感也顯得那麼無足輕重。他的身體耽溺於這場甜蜜的折磨,似乎全身的骨頭都被抽掉似的,他軟成了一攤情慾的沼澤,不懂拒絕地將夏洛克的侵入概括承受。

  他是那麼深陷在肉慾的泥淖之中無法自拔,以致於他沒有注意到夏洛克看他的眼神越發深沉。當夏洛克突然把手抽出去時,他只覺得體內空虛無比,麻癢的像是有螞蟻在爬,他差點就要脫口叫夏洛克不要出去、不要停下。他用力地咬住自己的下唇,試圖讓疼痛使自己清醒一點,可是效果並不好。

  也許是因為發燒的關係,他模糊地想,不然他有可能會有意志如此薄弱的時候嗎——像這樣放縱地屈服於身體的慾望?

  「廉好厲害,居然能夠濕成這個樣子。」

  夏洛克的聲音總算是把他神遊天外的思緒拉了回來,他迷茫地看向坐在自己雙腿間的男人。夏洛克似笑非笑地回望他,輕輕掰開他還揪著床單的手,拉著他摸上他自己維持在半勃狀態的性器。他被快感麻痺的腦袋無法思考任何事情,所以當夏洛克引導著他撫摸自己的陰莖時他並沒有抗拒,只是仍舊被濕滑的觸感嚇了一跳。那裡分泌出來的液體多到甚至流過囊袋,一路流到了股縫,簡直像失禁似的,整個下體黏滑的一塌糊塗,和稍早用上的石蠟油混在一塊,濕淋淋的,他這才感到遲來的羞恥。他想把手抽回來,但夏洛克壞心眼地捉住他,讓他去摸自己那個因為被疼愛過而微微張開的小口。

  那裡又軟又燙又滑,威廉不知道夏洛克哪來的惡趣味,居然靠在他的耳邊低低地說:「把手放進去看看,嗯?」

  「不!你......」

  「你不好奇嗎?好奇那個舒服的地方在哪裡?」夏洛克打斷了他驚慌失措的話,連哄帶騙地說:「廉,萬一之後我得出遠門呢?我只是想教你如何讓自己更快樂。」

  「這、這種事用不著你來告訴我......」

  「那麼,」夏洛克慢慢地說,臉上笑意更濃:「你能夠證明給我看嗎?」

 

TBC


我、我想看小教授被玩壞的樣子(小聲說

只好委屈夏里再忍忍了

 

對ㄌ精煉石蠟油就是凡士林啦XDD我查了一下那個時間點KY還沒被發明

BTW其實這兩種東西一開始都是用在醫療用途上的,只是後來被發現用在某種場合也行,而KY更勝一籌ww於是後來就出現了專門for那種用途ㄉ產品

在非ABO的設定下不太想去寫什麼會自己流出水來的描述強迫症無謂的堅持
不覺得慢慢擴張的過程更工口嗎啊嘶(乾這人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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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薇安(鬱顰)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