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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倫敦橋上發生堪稱光與暗的世紀對決後,各大報社的內容都是名偵探下落不明、犯罪卿被處死,然而這並非事實。

*這是抹布威廉的車!先看完tags可以接受再上車!
*全程路人第一人稱視角,雖然是SW但幾乎沒有夏里!
*是看了タコさん的腦洞之後繼續把它挖成更大的洞(?
*價目不是我訂的,總之感謝太太!

*TAGs:POV Outsiders,Rape/Non-con Elements,Implied/Referenced Drug Use,Urethral Play,Non-Consensual Spanking,Non-Consensual Blow Jobs,Non-Consensual Bondage,Handcuffs,Threesome - M/M/M,Nipple Clamps,Anal Plug,Dirty Talk,Wax Play,Chastity Device


  先前聽聞英國發生了大事,我遠渡重洋前來關心我的英國朋友。他在信裡面提到,他的父親死於非命,是被謀殺的,自那之後友人的家業多少受到影響。友人繼承了他父親原本的爵位,到底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日子過得還算可以。

  許久不見,友人的神情比上次相見憔悴了一些,但是舊友相逢總是難得,聽他說了些大英帝國近期發生的事,例如殺害他家人的頭號罪犯終於伏法。

  友人說起這事的時候眼裡出現了異色,他說他很高興那個被稱為犯罪卿的男人終於為了他的犯行付出比死亡更可怕的代價。我很納悶,於是問他:「你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

  友人神秘地笑笑:「表面上是……但事實上,那個罪該萬死的傢伙仍然活著。你難得來一趟,我也想好好款待你,今晚帶你去瞧瞧好玩的。」

  友人的話使我摸不著頭腦,總覺得上文不接下文。不過夜裡我還是跟著他一起乘了馬車,前往友人所謂的「遊戲場」去。

  

  馬車停在了不怎麼起眼的建築前面,友人向我解釋,這個「遊戲場」的所在位於一般市區與貧民窟的交界處。

  我訝異於素來奢靡的友人也會來到這種地方。舞廳裡人多嘈雜,當中不乏衣著考究者,但更多的是粗鄙的吆喝、廉價的酒水,混合著一股子中下階層勞動的汗味兒。我皺皺鼻子,在一群賭徒能將屋頂掀翻的大吼大叫聲中扯著嗓子問他帶我來這種地方做什麼。

  友人大概是沒聽到我的聲音,只是一個勁拽著我往裡面擠,然後我們一起穿過人群擠到一個舞台附近。

  「幸好趕上了!」友人搓著手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台上並不是我預期中穿著暴露的脫衣舞孃。一個穿著燕尾服、戴著遮半臉面具的男人手裡牽著繩子,正在自我介紹說自己是今晚的拍賣會主持人,然後開始說明競標的規則。我並沒有聽得很清楚,一是周圍太吵,二是我一直努力從擁擠的人頭縫隙往台上看,所以沒有認真聽。人太多,我們不夠靠前,所以我看不到這場拍賣會的拍品究竟是什麼。

  我一轉頭,發現友人不見了,大概是一窩蜂跟著人群去領競標的號碼牌。

  牌子發完後,主持人宣布競標即將開始,讓大家稍安勿躁,我才聽到今晚的拍品是什麼——拍品是「犯罪卿的兩個小時」。

  犯罪卿……我在報紙上看到過這個稱呼,但是友人不屑一顧。

  ——這不是重點,這拍賣的算什麼東西?

  我四處張望,繼續往前擠,總算是找到了友人,也才看到台上的景象。

  台上沒有擺放物品,只有兩個人。一個是主持人,另一個人跪坐在地上。

  跪坐在地的是一個金髮的纖瘦男子,他低著頭,面容隱在頭髮的陰影裡,髮頂裝飾著獸耳,可以瞥見身後也裝飾著毛絨的獸尾,主持人手中的繩子正是繫在他脖子上。

  我眯起眼。金髮的男子什麼都沒穿,一動也不動的,雙手撐在地上,擋住了自己的私處。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關係,我覺得那個人看起來好白……這個被當作物品拍賣的人,就是新聞裡寫的連續殺人犯?到底真的假的……

  「怎麼又低著頭?不把臉抬起來的話,你要怎麼知道今天是哪個恩客買了你?」

  主持人粗暴地揪住男子的金髮,迫使他抬起臉。有一條布勒住了他的嘴,所以他沒辦法說話。

  他擁有一雙罕見的紅色眼睛。

  「台上被牽著的那個,真的是你說的犯罪卿?」我驚訝地向友人詢問:「這……不會是為了吸引買家的噱頭吧?」

  「貨真價實,我能跟你保證。」友人冷笑一聲。「在那傢伙淪落到這邊之前,我是親眼見過他的……而且很多次。」

  

  競標開始,底價是4便士。

  未免太廉價了,長得這樣標緻……要不是競標的人多,能用大概一磅肉的價錢就買的到他嗎?普通的娼妓也沒這樣便宜吧。

  友人聽了我的發言後解釋,競標時還不算廉價,真正賤價的是已經被得標者使用過的犯罪卿。等到得標的人玩完之後,犯罪卿會再度被帶去舞台上,主持人會向想「看表演」或是「互動」的觀眾收費。看自慰一場5便士,接著可以讓犯罪卿口交,一次10便士;另外也可以肛交,一次20便士。雖然很便宜,但友人不喜歡,因為這邊要求使用完「商品」後要恢復原狀,大多數人都射在裡面後就直接把犯罪卿的「尾巴」塞回去,何況有些人急吼吼的,前一個付錢的人還幹著犯罪卿,後面不想排隊的已經在偷摸了,擠來擠去怪不舒服的。友人表示他還不缺這個錢,他情願多花點買還沒被碰過的,有獨立空間也更舒適。

  我對男人不感興趣(至於友人感不感興趣,我就不予置評了),但不得不說,台上那個人長得確實好看,是那種走在路上、遇見了會不自覺多看一眼的那種。後來友人果然直接喊了1英鎊得標。

  「哇,你該感謝這一位!待會兒一定得好好伺候人家,居然用這麼高的金額將你拍下了。」主持人拍拍那男子的肩膀,用誇張的語氣這麼說,然後再轉向友人:「那麼,就請這位先生先到裡面的包廂去吧!稍後替您將商品送過去。」

  我並不清楚這種地方的行情究竟是怎麼樣的,但看周遭起鬨鼓譟的樣子,恐怕平常這一位不值這麼多錢,稍早其他出價的人看我朋友的眼神像是在看個冤大頭。友人倒不介意,表示他是因為我難得來拜訪,所以今晚一定要得標——說得這麼好聽,其實根本是友人自己想要,還推我頭上呢。那個犯罪卿長得再俊俏,畢竟還是個帶把的,我還是比較喜歡凹凸有致的女人……友人也是很奇怪,怎麼突然就變了口味?以前也不曉得他有這種興趣。

  基於禮貌,也不想壞了友人的興致,我還是跟著友人隨侍者一塊走。

  所謂的包廂,更像是小眾特殊癖好人士的「遊戲間」,除了寬敞的床鋪,一旁的櫃子上也有很多「玩具」。手銬、皮鞭、假陽具……我不禁開始懷疑自己對友人的認識是否不夠深入。

  大概是我看友人的目光過於直白,友人說:「別那樣看我,等一下你就會知道這傢伙有多好玩了。」

  「呃……那你好好享受。」

  「嘿!你也一起嘛。」

  正說著話,就有人敲響了門,是一個身材魁梧的侍者拖了一個大木箱過來。侍者打開木箱的一側,木箱底部鋪著紅色絲絨,裡面裝的就是剛才在台上看到的男子。他被迫蜷縮在逼仄狹小的空間裡,抱著腿低著頭,侍者扯著他脖子上的繩子,他才幾乎是用摔的掉出箱子。

  我不禁覺得他有點可憐,連寵物都不會遭到這樣粗魯的對待。幸好包廂裡鋪著地毯,這人不至於摔傷。

  侍者說包廂內的物品都可以自由使用,只需注意不要造成任何東西的損壞,否則需要照價賠償,時間到前的半小時他會過來提醒我們。

  在侍者說明的時候,我忍不住把還倒在地上的男子扶了起來,把勒著他的嘴的布條解開。在這麼近的距離底下,我才發覺他的睫毛很長,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氣,應該是被灑了女用香水。他一語不發,垂著眼並不看我,睫毛在包廂昏暗的燈光下投出扇子似的陰影,讓他的眼睛成了紅酒般的深絳色,而一點飽滿唇珠卻是花苞的淺淡色澤。要不是他赤身裸體,這樣一張眉清目秀的臉蛋,曖昧的燈光,我可能真的會誤認他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很美麗的那種。

  「怎麼,看呆了嗎?」

  友人訕笑的話使我回過神來。我立刻跳了起來,乾巴巴地為自己辯解:「你是瞭解我的,我雖然歲數比你大,但我至今依然……俗稱處男。」

  友人嗤笑,「你真是一點都沒變……你不會同情他吧?」友人拾起地上的繩子說:「這個犯罪卿,可是我的殺父仇人啊。」

  我本來還想說什麼,但聽他這樣講,也只好把話嚥了回去。友人抓著繩子,抓在離項圈很近的距離,所以犯罪卿就算想站起來,繩子的長度也不夠。友人拽著他,把他拉到床邊去,然後自己在床沿坐下,解開了褲頭。

  我彆扭地在角落的椅子上待著,盡可能地遠離他們,很希望這裡能有一份報紙或是書什麼的能讓我打發時間。我真的沒有看朋友演活春宮的興趣……但我還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友人捏著他的下巴,讓他給自己含著。那個金髮紅眸的男子沒有反抗,摁著他的頭往自己的胯間壓。友人舒爽地呼出一口氣,說:「教授,您怎麼還是跟上次一樣安靜呢……我可是非常懷念您的聲音啊。」

  「教授」?啊……印象中報紙有提到犯罪卿也是貴族出身,在大學任教。但是友人這樣講,該不會……

  「哦,忘記跟你介紹了。」友人看著我,一邊揉著那個人的頭髮,說:「我有修統計學,原本上課的老師,就是這位威廉•詹姆斯•莫里亞蒂教授。」

  我的下巴差點掉到地板上。他對上過課的老師做這種事?!

  「真是可惜……莫里亞蒂教授的課上得很好呢,自從換了老師之後,我的成績都退步了。」友人惋惜地說著,期間埋首在他雙腿之間的腦袋沒有停下過,都是慢慢地前後移動著。

  我張口結舌,實在難以把友人的話和報紙上看到的資訊作聯結。雖然報紙上不是沒有照片,但……犯罪卿本人比那個好看太多,也完全看不出狡猾的樣子。這樣任人擺佈、逆來順受的人,真的幹了那麼多的壞事嗎?

  「光在旁邊看有什麼意思?一起過來嘛。」友人邀請我,「你一定要試試教授有多厲害……不比女人差的。」

  友人又帶著惡意的笑對犯罪卿說:「有些事我朋友還不會呢,教授教教他吧。」

  跪在地上的犯罪卿轉過頭來,我們便對上了眼。

  我本來是想拒絕的,但那雙被磨得發紅的唇瓣看起來如此誘人,紅寶石般漂亮的眼睛有些迷茫,又流露出一絲畏縮,視線一撞上立刻又往地板看。那樣無辜又脆弱的模樣擊中了我……要不是犯罪卿過去的所作所為,我一定會斥責友人不懂得憐香惜玉。

  我終究忍不住靠了過去。

  

  友人把犯罪卿的雙手銬在背後,讓他跪趴在床上。把毛絨絨的獸尾撥到一旁,可以看到瑩潤的足趾被壓在渾圓飽滿的臀部下方。友人撫摸了一把白花花的臀肉,然後一巴掌拍了上去,發出一聲響亮的脆響。犯罪卿縮瑟了一下,仍然一聲不吭。

  那個被打的地方馬上浮起了紅印,足見其皮膚有多嬌嫩。友人漫不經心地揉了揉紅印,喃喃說:「你不覺得這人真是十分罪惡嗎?要是可以,我也想殺了他替父親報仇的……」

  這男人罪惡,確實罪惡。雖然沒看到他站起來的樣子,但看他的手與腿,感覺的出他擁有高䠷的身形,然而肩膀卻偏窄,腰段堪稱纖細,那形狀優美的蝴蝶骨會在他顫抖的時候翕動,臀部挨打時會蕩出肉波,裝飾的獸尾也因此一抽一抽的。

  友人又繼續扇他的屁股,直到原本雪白的臀肉被打成桃子似的粉紅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好像都腫了。跪趴著的男人不躲也不鬧,最多就是在疼了的時候小小地抽氣,也許是以前吃過什麼苦頭,所以不敢發出聲音。

  雖然很難以啟齒,但我褲襠裡的東西很不爭氣的硬了。那個獸尾固定在哪裡顯而易見。

  像是在應證我的想法,友人撥弄起獸尾的根部,我看到犯罪卿被銬住的手握成了拳,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友人笑著說:「我還是您的學生時,從不曉得教授這麼敏感……」友人一邊說,一邊拽著尾巴的根部使力,慢慢地往外拉:「……又這麼淫蕩。」

  啵的一聲,尾巴脫離了男子的臀溝,錐狀的金屬部分比我想像的還要大,濕淋淋的,黏液在床單上暈開一小塊深色水漬。友人粗暴地揉捏他還沒褪掉紅暈的臀,用力掰開臀溝。他喘著氣,兩瓣臀肉中央的穴口隨著他的呼吸顫動,因為先前含著那個粗大的尾巴,所以現在還無法合攏,肉乎乎的泛著水光。友人插了兩根指頭在那肉穴裡攪弄摳挖,發出淫靡的、噗啾噗啾的水聲,嘲諷地說:「教授下面的嘴比上面那張更能『說』呢,太色情了吧。」

  男子沒有回話,只是細聲細氣地喘著。我疑心他的狀況,於是膝行到他的身前查看。我輕輕抬起他的下巴,看到他的臉頰也染上了玫瑰色,櫻桃色的唇微啟,從那裡不斷吐出濕熱的濁氣;他像是看著我,又不像在看我,彷彿視線是穿透過我不知落在何處,我這才驚覺他應該是被下了藥——否則,照報導列舉了這人曾經策劃過那麼多樁的犯罪,又這麼年輕就能在大學任教,他肯定擁有絕佳的頭腦……他不可能不想逃出去的吧,果然是被藥物控制了。

  犯罪卿很美……美得讓人想親手摧毀他。

  我的心裡冒出一個陰暗的聲音。那個聲音說,想要看這個人哭泣,想要聽這個人求饒。

  反正他是個罪人,不管被如何對待,都是他罪有應得的……對吧?

  

  友人肏進了他的身體,掐著他的腰,毫不憐惜地兇猛挺胯。友人拋了一個眼神給我,說:「愣著幹嘛?他的嘴還空著啊。」

  說實話,我打從心底覺得被這樣玩弄的男娼很可憐,然而,這一丁點憐憫在罪惡的誘惑面前顯得如此不堪一擊。聽見友人這麼說,我幾乎沒有猶豫地托起他的頭,將自己的性器塞進他微張的嘴裡。他沒有咬我,而是順從地吸吮起我的陰莖。口腔裡濕熱柔滑,軟韌的舌討好地舔著我,這時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友人會壓他的頭顱。

  他的手被銬在身後,一邊被從後面操弄,一邊又得替人口交,要維持平衡很辛苦。他漲紅了臉,眼眶裡含著淚水,纖長的羽睫也被打濕了,淚汪汪的模樣楚楚可憐,卻使他看上去更加動人。如此遭遇下他還是沉默著,令人更好奇他若是呻吟起來會是什麼聲音。

  友人說,不管他做了什麼,從來沒聽過犯罪卿真正叫出來。

  這更讓人在意了。我放開犯罪卿,撫摸他的胸口,捏住那兩點搓揉、拉扯。他依然只是悶哼一聲,還是沒有發出其他聲音,於是友人提議使用「玩具」。

  我拿來一對乳夾。友人拉緊了犯罪卿項圈的繩子,使他不得不挺起胸膛,方便我將夾子夾上。他皺起了眉,全身都繃了起來,夾子上的小鈴鐺因為他的顫抖發出細微的叮鈴聲。我撥了撥夾子:「真的很倔強呢。」

  「莫里亞蒂教授本來就是外柔內剛的人。」友人聳聳肩,「我在學校裡聽過這種評價……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現在還不是個張著腿給人操的婊子。」

  我撫摸著犯罪卿細滑的肌膚,從胸口到腰部,最後把腦筋動到了他被貞操鎖鎖上的性器上。先前因為他會遮掩的關係,我並沒有注意到他下面被戴上了「鳥籠」,裡面的東西已經漲成深紅色,被迫維持著下垂的形狀,想必十分不舒服。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不人道的玩意兒,便問友人:「這個能拿下來嗎?」

  「他們沒說不行,應該沒關係吧,只要記得弄回去就好。」友人有點不以為然:「不過對他那麼好做什麼?」

  我沒理會友人。我研究了一下,發現這個貞操鎖並沒有真的鎖上,它不用鑰匙也能打開。但就在我試圖拿下這個金屬器具的時候,犯罪卿露出了恐懼的表情,還扭動著身體閃躲我,我不禁感到疑惑:「拿下來還不好?你不怕這裡廢掉嗎?」

  他用力抿了抿唇,然後用細若蚊蚋的聲音說:「不要……」

  我跟友人對視一眼。犯罪卿講話了?

  「拿下來吧。」友人不懷好意地說:「我還是第一次在這裡聽到教授說話。」

  友人牢牢地抓住他, 讓我能夠把他的貞操鎖取下來。貞操鎖並沒有一打開就掉下來,我拉了拉,感覺到犯罪卿非常抗拒。我細看才發現,原來貞操鎖不是一個單純的「籠子」,它的裡面有一根細細的棍子沒入了性器頂端的小孔裡。

  「原來如此……那你更不能亂動了,不然會受傷吧?」我抓住貞操鎖慢慢地拉出來。犯罪卿的胸口劇烈地起伏著,驚恐地看著自己的下體被掌握在我的手裡。友人說:「原來教授的每一個洞都被操過了呢。」一邊說還一邊揉捏犯罪卿單薄的胸,把他的乳肉抓得發紅,並且時不時掐上一把。

  我刻意放慢拉開貞操鎖的速度,有時候還故意套回去。我喜歡看犯罪卿強自忍耐的表情,所以玩了好一陣子,遺憾的是他後來都沒有再發出聲音。我想犯罪卿一定很後悔開口說不要,因為就是那一次拒絕,使我們開始想方設法試圖逼他再次開口。

  友人把他的乳夾扯掉,從牆上取下一根構造奇特的鞭子。那鞭子不長,卻長得像像花穗似的。友人拿那散尾的鞭子抽他,並沒有見血,然而鞭尾在那瑩白的皮肉上留下了錯落的紅痕,像是雪地裡零落的殘花;而他的兩枚乳頭當然收到了更多的鞭吻,它們變得嫣紅,若那欲滴的莓果。

  友人誠然不欺,犯罪卿果然是個尤物。

  他的手沒有自由過,整個人困在我的懷裡,坐在我的陰莖上。鞭子每次落在他身上,都會讓他咬緊我,伴隨極小的、壓抑的悶哼。光是這樣坐著不動,柔軟卻又緊緻的感覺都令我十分舒服。他們大概是在將他送過來之前把他洗乾淨並且灌了什麼東西進去,他的裡面又濕又滑,穴肉軟軟地吮著我。他的痛苦使我感到莫大的愉悅,一直到友人抽他抽的累了,我還感到意猶未盡,所以在那之後,我把他按在床上狠狠地操,撐到忍不住了才釋放在那個柔軟溫暖的肉穴裡。

  看到犯罪卿被操到熟爛洞開的穴口淌出了我的精液,友人咋舌表示他不想沾到我的東西,所以友人把被我幹到癱軟在床上的犯罪卿翻了過來,像是坐在他臉上一樣操他的嘴,最後噴在他的臉上,淺金的額髮與睫毛都被白濁給弄髒了。

  

  我套上褲子,又回到角落上的那張椅子吞雲吐霧,品味著性慾滿足後的渾身舒暢和平靜,很能夠理解友人堅持要招待我來這裡的原因。

  真是個不錯的夜晚。

  友人還在為想聽犯罪卿的聲音而折騰他。他使犯罪卿正面朝上,四肢分別用繩子綁住,然後繫在四根床柱上,接著點燃房間裡準備的蠟燭,故意把蠟燭舉得高高的,教犯罪卿不能確定熔化的熱蠟會滴在哪個地方。友人一邊說著下流的話羞辱曾經給他講過課的老師,一邊往那些敏感的地方滴蠟,於是犯罪卿的胸口、腹部、性器上逐漸點綴上斑駁的蠟點,對比那瓷白的皮膚真是紅的奪目。

  要不是友人帶我來這裡,我還不知道有這種玩法。在我快要抽完一根菸的時候,友人都還沒有要停手的意思,他似乎已經滴膩了那些地方,正想把犯罪卿換個姿勢。不過就在此時,門外響起了篤篤的敲門聲,然後敲門的人說,時間已經到了,讓我們開門讓他將商品帶走。

  我感到奇怪。我記得一開始侍者說他會提前通知我們,而且感覺似乎還沒到一個半小時。我狐疑地想去掏背心口袋裡的懷錶確認時間,但門再度被敲響,而且這次比剛才更急促。我向看著我的友人示意我來處理,然後草草穿上衣服走到門邊說:「抱歉,我想你們是不是弄錯了?當初你們說……」

  門外的人打斷了我:「沒有,請您現在就開門。」

  「我確定你們有說會半小時前告知的。」我不禁提高了音量。方才的好心情都被這個搞不清楚狀況的侍者給破壞了。

  門外安靜了一會兒,正當我以為侍者已經離開後,我卻聽到門上的鎖發出了金屬碰撞的小小喀啦聲,隨後門就被推開了。

  友人罵罵咧咧地跳了起來,趕緊抓了外套披在身上,因為他還沒穿上任何衣服。我退後一步,在我還沒破口大罵他們居然擅自開門之前,開門的侍者竟無視我轉頭看向站在床邊的友人說:「先生,請你現在離開。」

  然後,我聽到一直死死不願說話的犯罪卿開口了。

  他似乎叫了一個名字,不過因為濃厚的鼻音,所以我沒有聽清他究竟喊了什麼,而此時的我也沒有心思去猜測。我的背已經迅速被冷汗濡濕,因為有一把槍正抵在我心臟的位置上。

  這個紮著短馬尾的蜷髮侍者用禮貌卻冷淡的聲音對我說:「請你們出去。」

  他的手指挪動到了板機上。

  「現在就出去。

 
Fine

不在奇怪腦洞裡面摻迷因我就不舒坦w
然後其實有個隱藏設定是,威廉放棄自殺是因為他不確定夏洛克是否活著,他自己必須先活下來才能確認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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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薇薇安(鬱顰)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