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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救回被綁走的威廉,但是回來後的威廉變得有點不一樣了。

*NY篇背景

*是乳牛廉廉,但不是可愛的那種乳牛

* 含抹布、性虐、調教元素!先看完tags可以接受再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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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把威廉救回來的那一陣子,幾乎整整一個禮拜,威廉都不曾開口說話過。

  夏洛克也嘗試與威廉交談,但最終都以失敗收場。在威廉還沒恢復過來的期間,他還是會與威廉說說偵探事務所接了什麼奇特案件,又或是外面天氣正好,附近公園的花開得燦爛。然而,夏洛克像是在對一尊精緻的人偶自言自語,因為威廉不會給他任何回應。

  那隻茫然的紅瞳只會愣愣地看著他,像是不理解言語的意義,基本上與臥床的時候沒有區別,只是現在的威廉看起來像是醒著的而已。面對如此安靜的威廉,夏洛克覺得時光彷彿倒回了初來乍到之時,威廉還沒醒來,自己守在床邊,威廉陷在蒼白的被單裡,意識被禁錮於此,而整個病房,乃至整間醫院,就是一座白色的監獄,唯一的顏色是威廉的頭髮,它們變得稍長了,淺淡的金色像晨曦的光。

  只要威廉還活著,一切都有希望。

  當時夏洛克是這麼想的。

  威廉在醫院中甦醒的那一天,他感到這輩子從未如此歡欣過;但是後來,威廉失蹤了。

  他想不透,為什麼威廉會遇上這種事,他拼了命地把威廉從死亡的魔爪中拉回來,而神明明給了威廉活下來的機會,卻又要他遭此磨難,夏洛克感受到了強烈的憎恨與心碎——那是他悉心照料的威廉啊。雖然剛剛出院,舉止還有些孱弱,但病氣仍不減其風采。威廉在他的照顧之下還是那副乾淨漂亮的相貌,雖然眉眼間偶爾凝著憂鬱的影子,卻會在看見他時衝他微笑,僅剩的一只眼睛亮亮的,溫柔地叫他夏里。

  但是這一切的美好都被摧毀了,威廉遭到綁架。

  那天與平常沒什麼不同,夏洛克例行叮囑威廉照顧好自己後就上班去了。威廉也許是想買點東西,又或只是待在家無聊想出門轉轉,但那天他回到他們的住所之後,沒有人喊他的小名,然後迎上來替他掛好脫下來的外套並給予擁抱。

  屋子被詭異的安靜所充填,夏洛克立刻敏銳地察覺哪裡不對勁。威廉的鞋子不在,但帽子與外出正裝的長版外套還在客廳裡。接著他來到廚房,理解到威廉並非不告而別——流理台上還放著一碗拌好的餡料,餳著的麵糰。麵糰已經發得過頭了,打散的蛋黃液就擺在旁邊,打蛋時用的叉子也還丟在水槽裡沒洗,這不是威廉的習慣。他猜測威廉是打算給他們做點什麼好吃的,卻發現食材有缺漏才匆匆出門去買,顯然威廉原本預計不會出去那麼長時間,很可能只是要去附近他們慣常光顧的雜貨店而已,走路甚至不用五分鐘。可是夏洛克回來的這個時間點,天都已經要黑了,威廉還沒回家,不祥的預感浮上了他的心頭。

  夏洛克立刻出去找人。他走遍了鄰近街區卻是一無所獲,打過照面的鄰居與商家都沒人瞧見金髮且傷了一隻眼睛的年輕男子,威廉就這樣消失了。

  結果,失魂落魄的夏洛克最後是在近兩個月後,於一個非法俱樂部裡找到威廉的。

  那裡是由博弈、毒品、色情所建構出的紙醉金迷。在那層極盡奢靡的偽裝之下,他們依然成功破獲了人蛇集團、逮到毒梟,夏洛克算是立了大功一樁。他尋回了失蹤的威廉,但他卻很難高興的起來。

  他很慶幸自己是單槍匹馬進入那個房間的,所以沒有任何其他平克頓偵探事務所的同事看到那個狀態的威廉。原本因為被打擾還罵罵咧咧的嫖客們,在看到來者掏出槍後作了鳥獸散,餘下手腳都被銬住的威廉,赤裸著,像個破布娃娃似的倒在地上。夏洛克根本沒有心思理會趁亂逃跑的人,只是趕緊解開了威廉的手銬腳鐐,小心地將他用外套裹起來帶走。

  每每想起當時所見,夏洛克都感覺自己的心在淌血。

  威廉空洞的瞳孔微微擴散,明顯是被用了藥。那張精緻的臉龐上沾了不知是誰的精液,弄到淺金的鬢髮而黏在頰邊,而脖子上還戴著一個有鈴鐺的項圈。但這些都不是最顯眼的——最引人矚目、令夏洛克髮指的是,威廉被穿了鼻環,上面綁著牽繩,一只耳朵的耳骨上也被打了孔,掛著一個寫著編號的吊牌。

  當時夏洛克用最快的速度將威廉帶回他們的住所之後,把那些東西都摘掉,然後將人帶進浴室裡安置在浴缸後,他才發現威廉的下腹有點鼓脹,性器不自然地直挺著,細看後,原來是裡面被塞了一根金屬的細長棍子。夏洛克小心翼翼地把細棍慢慢往外拉,威廉一直都恍若無知無覺地任他擺佈,在這個時候才終於微微顫抖起來,露出害怕的神情看著他動作。隨著堵住出口的細棍被移除,大量稀薄的液體洩了出來,夏洛克既錯愕又心疼地,不曉得那個可怕的地方究竟還對威廉的身體做了什麼。果不其然,威廉的後面也被堵上了,他花了好一點時間才把裡面累積的腥臭濁液引流出來。

  冷冰冰的怒意與沉重的自責積累在胸口,幾乎使夏洛克感到窒息。他覺得對不起威廉,他花了太多時間才找到人。他完全不敢想像威廉被綁走的那段時間裡都經歷了什麼,尤其威廉才剛離開醫院不久,還那麼虛弱,如何經得起這般虐待?

  夏洛克把打理乾淨的威廉抱回臥室,穿上輕軟的居家衣服。威廉的睫毛低垂,暗示著他正在犯睏,於是夏洛克替他掖好被角,沒多久床上的人就睡著了。威廉除了面帶倦容,乍一看好像還是跟以前一樣,那樣恬靜溫和。但是,夏洛克心裡沒底,就算威廉沒有其他明顯外傷,那些該死的東西也都移除了,但身心受創的威廉真的還會是他認識的威廉嗎?被穿孔的地方過段時間會自然癒合,但是在大腿根部,靠近私處的地方還有個和吊牌一樣編號的烙印,那是無法去除掉的,他不曉得威廉以後要如何面對自己的身體。

  當時夏洛克輕手輕腳地走出臥房,站在窗邊久違地抽起菸來。但是一根都還沒抽完,他按捺不住當頭怒火,於是把菸按熄了,直接出門去。他找了比利,把審訊的工作要來,然後把人口販子審問了一輪,讓其他同事去俱樂部別的據點將受害者救出。

  夏洛克的審問十分有效率。結束的時候,比利看到他正慢條斯理地洗手,擦拭沾著血的骷髏戒指。比利知道,他的馬尾辮前輩此時不是可以隨意招惹的,他從來沒看過夏洛克陰鷙的一面。被夏洛克問完的人無一不帶傷,從審訊室出來都帶著滿臉血。

  比利向他說:『其他沒什麼事了,馬尾辮前輩可以先回去,我想威廉先生很需要你的陪伴……他還好嗎?』

  夏洛克笑著向他道謝,只說威廉的情況還算穩定。比利看得出來他無意多談,便讓他趕緊回家去。

  透過問來的資訊他們得知,這個非法俱樂部經營的色情產業不只提供性服務,有錢的話甚至能夠按照喜好訂製性奴,只有富有且有人脈介紹者才有入會資格。夏洛克不禁感到後怕,要是他再晚一點,威廉就不知道要淪落到哪裡去,成為富人胯下發洩性慾的玩物。要是再讓他見到當天那些嫖客,他很可能會忍不住把他們全殺了吧。

  夏洛克從來不覺得照顧威廉是負擔,只是想到威廉可能是精神受到太大的創傷才成了這個樣子,就感到無比痛苦。盡管威廉就在他身邊,但靈魂彷彿被遭受到的折磨給帶走了,夏洛克十分寂寞,好像他又回到那個希望渺茫的病床邊,不斷在心裡乞求那個人能夠再給他一個溫柔的微笑。於是在一個安靜的夜晚裡,夏洛克終於忍不住抱著威廉痛哭失聲。

  

  

  「夏里?」桌子對面的人歪著頭,出聲提醒道:「再不吃的話派就要涼了喔?」

  「——啊,抱歉抱歉。」

  夏洛克把最後一點魚肉派鏟進自己嘴裡,清空了盤子。威廉看見自己做的料理被吃光了,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威廉彎著眼角問:「夏里在想什麼呢?」

  「——派很好吃,廉的手藝很好。」

  「你才不是在想這個。」威廉站了起來,繞到夏洛克身後,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抱著他說:「夏里是不是在想,『那天』我本來也是要烤魚肉派?」

  夏洛克沉默良久,才低低地說:「……廉,如果當時我……」

  還不等夏洛克說完,威廉就貼上他的唇,把他剩下的話用輕柔的吻堵住。

  「你不要對我感到愧疚。」他們分開後,威廉告訴他:「不管是在醫院裡,還是在家裡,我都麻煩了夏里那麼久,居然還讓夏里傷心到哭出來,我才愧疚。」

  把威廉從渾渾噩噩之中驚醒的,是夏洛克崩潰的哭聲。

  那個時候,威廉淹沒在可怕記憶裡的意識忽然回到了現實。他聽到啜泣的聲音,感覺到緊抱著自己的體溫,嗅到熟悉的氣味。他是安全的,他已經回到屬於他們兩人的家,不會有人給他灌奇怪的藥或是進行注射,也不用再為未知的折磨與凌辱擔心受怕。

  「我怕永遠失去你。」灰藍色的眼睛盛滿了恐懼,「那些人會讓你生不如死……我讓你等太久了。」

  「但是你把我找回來啦。」威廉拍拍夏洛克的頭,故作輕鬆地說:「而且夏里還救出了其他人,你是最優秀的偵探。」

  夏洛克比威廉本人還忌諱提起綁架的事,反倒是威廉,總表現得一派雲淡風輕,因為他不想讓夏洛克一直自責下去,何況這本來也不是夏洛克的錯。他調養休息了一陣子,也加入偵探事務所,在夏洛克不在的時候,主動向比利問起了那個非法俱樂部的事。當他聽到夏洛克幾乎把所有嫌犯都痛揍一頓之後感到很驚訝,因為在他的認知裡夏洛克是與暴力沾不上邊的,夏洛克待他總是極盡所能的溫柔。按照比利的形容,當時的夏洛克陰沉得可怕,還輕描淡寫地說,如果嫌犯不坦承,那就把他們的指甲一片一片拔下來,不過還好夏洛克沒真的那麼做。

  威廉能夠理解夏洛克的憤怒。換作是他,他也會氣瘋的。威廉想,如果同樣的事發生在夏洛克身上,那麼絕不是只有拔指甲那麼簡單了。他可能會把染指夏洛克的人做成血鷹(註)也說不定。

  「廉,我好想你。」夏洛克站了起來,抱著他將臉埋在他的頸側磨蹭,看著他的眼神像極了委屈的大狗。威廉立刻拋開了血腥陰暗的想像,溫柔地笑著摸了摸戀人的背脊:「我就在這裡呢。」然後又悄悄地跟他說:「我感覺『那裡』又不太舒服了……等等夏里幫我一下吧?」

  夏洛克聞言,立刻打起了精神:「桌子收完馬上來。」

  雖然威廉的精神方面已經稱得上堅強了,但他的身體多少還是受到短期內不會消失的影響。本來他剛從精神的創傷中走出來,對於身體的變化難以啟齒,但又想到細心照顧自己的夏洛克不可能沒有發現,也就不刻意隱藏了。

  

  做皮肉生意的人蛇集團,為了方便調教這些抓來的「商品」,使用了不少不知名的藥物來作為控制的手段。被抓去調教的人大概也只比牲畜的待遇再好上那麼一點,他們會用各種被他們稱呼為「玩具」的東西玩弄「商品」的胸乳和下體。

  威廉是經過小巷子時被人摀住口鼻迷暈的,等到他茫然半醒過來,就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剝得精光,腿根處有個地方火辣辣地疼著。他沒有遭受到毆打,因為藥物的關係,他暈眩、全身軟綿,根本也沒有反抗或逃跑的能力。

  他想,除了毒品和春藥,他大概還被打過其他東西。

  他日復一日,在茫茫然昏沉中輾轉於不同男人的懷抱,某天他似乎聽到有人「訂購」了自己,還拿他傷了一隻眼睛作為瑕疵品的理由殺價。

  買家說,想要一隻能夠產奶的漂亮「乳牛」。

  所以威廉被弄暈,鼻子與耳朵被穿了孔,脖子繫上有鈴鐺的項圈,端的是讓人聯想到乳牛的「可愛」,還有人定時在他的乳暈與胸部其他地方不知道注射什麼藥物——於是他胸口發痠發脹,原本不厚卻結實的胸變得綿軟且略微鼓起,而原先扁平小巧的乳粒也腫脹起來,沒有受到刺激也挺立著呈現嫩紅的顏色。當它們真的滲出了稀薄的奶水後,威廉感到毛骨悚然,覺得自己被改造成了怪物。

  在被正式「出貨」之前,俱樂部為了讓「商品」發揮最大的經濟效益,也會叫他們接客,讓他們以此換取生存所需的食物。在人肉市場裡,美麗幾乎成了一種原罪,威廉除了姣好的臉蛋與身板,還因為被貼上「乳牛」的標籤而大受嫖客歡迎,幾乎每天都精疲力竭;尤其有的客人酷愛他難受的模樣,喜歡把他的眼睛矇住,用繩子繞過他的嘴在腦後打結,使他發不出任何聲音,將他的腳銬固定在一根長棍上,使他跪趴在地無法合起腿,與他用像動物一樣的方式交媾。明明尊嚴成了遙不可及的奢望,他卻諷刺地被評定為高級品,不夠有錢或是可能有病的客人還沒資格買他。有時候,他還得一次接待不只一位客人,那他的嘴與後穴就會同時被性器插入,兩隻手裡可能也各握著其他男人的陰莖替他們手淫。

  為了迎合變態又有特殊癖好的有錢客人,他常常在被清洗後,前後都灌入滿腹的水,然後就這樣堵著,再用繩子穿過他的鼻環將他繫在床邊,以大著肚子四肢著地的姿態等待恩客前來臨幸。許多客人會在玩弄夠他滴著奶的胸乳後,才拔出他後穴裡塞著的巨大假陽具,看他像是失禁似的排空肚子裡的清水,才粗魯地肏進他鬆軟洞開的肉穴裡。

  他成了俱樂部的搖錢樹,因此沒餓過肚子,也擁有較其他性奴舒服的生活環境,只是俱樂部對他的調教與監控因此變得更加嚴苛。

  經歷過那樣的調教,他的身體留下了一些後遺症。藥物的戒斷症狀還不是最難忍受的,它們已經消褪(夏洛克對此很有一套處理的見解),其他羞恥的症狀常令威廉感到難堪,比如以男子之身泌乳就是其中一件,儘管夏洛克從不拿他被玩壞的身體開玩笑。

  威廉胸部的隆起並不明顯,單用看的其實看不大出來。但只要用手揉捏,就會發覺它們非常柔軟,恐怕和剛發育的青澀少女相去無幾。雖然催乳的藥物已經中斷,但被催發的乳汁還是在生成。乳汁的量已經沒那麼多,卻還是會慢慢滲著,將胸前的布料浸濕;撇去濕黏的不適,要是乳水滲出的速度不夠快,又會形成另一樁困擾,因為乳汁堆積在小小的乳房裡,會使它們變得緊繃腫痛。威廉也試過自己把乳汁擠出來,但除了把自己弄得很痛以外,效果並不好,最後緩解他脹奶之苦的還是夏洛克。

  

  「也許再過一段時間就會恢復正常了。」夏洛克一邊替威廉解開上衣鈕扣一邊說:「我覺得你不舒服的間隔有變長。」

  在夏洛克面前露出異樣的身體讓威廉很羞赧,再加上自己曾與不知凡幾的男人苟合過,更讓他覺得自己骯髒。但夏洛克從不嫌棄他,對於他遽增的性需求也盡力滿足,這才讓他不那麼厭惡自己。

  威廉半躺著,讓夏洛克趴在自己身上,舔舐自己熟紅的乳頭。夏洛克舔掉了上面的奶水,便輕輕揉著他的胸,開始吸吮起來。

  一個男人給另一個男人餵奶,這種畫面本應是詭異的,但每次這麼做,威廉都有種倒錯的幸福感,好像夏洛克把自己的一部份吞吃入腹,他們就會融合在一起,永遠不分開。而且被這樣吸吮很舒服,夏洛克自然不會像那些粗暴的客人一樣弄痛他,夏洛克會柔柔地舔吻他敏感的乳粒,在吸吮的時候也不會咬他,更多的是恰到好處的情趣。威廉總是在一只乳房被吸空後,就迫不及待地把另一只也塞進夏洛克嘴裡,有時夏洛克還會半開玩笑地跟他說,要是自己胖了,肯定都是被他餵出來的。

  威廉的乳汁已經沒有一開始那麼多,很快就被喝光了。夏洛克把臉埋在威廉散發著微微奶香的胸口上說:「其實廉完全不用覺得自己的身體很奇怪……我當然希望廉可以早點好起來,但是這樣的廉聞起來好香啊,還甜甜的……」

  威廉紅著臉,小聲說:「我害夏里的喜好都變得奇怪了……」

  「很奇怪嗎?」夏洛克曖昧地笑笑:「但是廉被我吸奶的時候,明明看起來也很喜歡的樣子。」

  威廉撇開臉說:「那是因為夏里很溫柔才會喜歡讓夏里吸的。」

  夏洛克一向覺得害羞的威廉十分可愛,於是原本揉著乳肉的手緩緩往下游移,隔著布料撫上已經半硬的性器。他輕咬了一下威廉的耳垂,低聲說:「廉是不是還想餵我別的東西呢?」威廉輕哼一聲,連耳根都紅透了,但是卻閉上眼分開腿,悄悄扭了扭腰,無聲地告訴他自己期待著更多的撫摸。

  威廉的身體較以往更加敏感多情,一點小小的刺激就能讓威廉變得渴望,和他們剛開始一起生活時簡直判若兩人。彼時威廉還很容易緊張,也不習慣肢體接觸,太親密的觸碰甚至會驚嚇到威廉。但是現在的威廉相對坦率的多,大概也和他總是鼓勵威廉表達自己的喜好有關,總之威廉現在願意主動向他索要,這是他所樂見的。

  夏洛克卻不繼續撫摸威廉。他翻身躺在威廉旁邊,狡黠一笑:「廉用喜歡的方式坐上來吧。」

  威廉猶豫地抿了抿唇,最後還是選擇遵循自己的慾望,脫了褲子跨在夏洛克臉上。夏洛克低笑一聲,說:「這就對了,廉變誠實了呢……」夏洛克抓著威廉細滑的大腿,舔吻他細嫩的囊袋,偶爾啣在嘴裡輕輕吸吮,惹得威廉軟了腳,不得不彎腰扶著床頭,以免整個人坐到夏洛克臉上。夏洛克卻是不以為意,他拍拍威廉的臀說:「別怕,我抓著你呢,再坐下來一點。」

  「可是——唔……」

  還沒等威廉反應過來,濕熱的舌就滑過他的會陰處,然後夏洛克又掰開他的臀肉,舔過後面的穴口。威廉不禁呻吟起來,他羞澀的手足無措卻又無法推拒,因為實在太舒服了,舒服到他忍不住握住自己完全堅硬起來的性器撫摩。夏洛克幫威廉舔弄了好一陣子,才問他:「喜歡嗎?」

  威廉的臉紅得彷彿能滴血,瑪瑙似的紅眼睛因為濕潤而晶亮。威廉咬著唇點點頭,然後換了個方向,也低下頭來含吮夏洛克的性器。

  粗壯的男根含起來有些辛苦,尤其在技巧地舔舐之下,又變得更加粗長。就算威廉已經見識過了形形色色的陰莖,夏洛克的傲人尺寸還是無人能及。他聽見夏洛克在他的舔弄之下發出了舒爽的沉吟,於是更加賣力地將這個能帶給他無上快樂的東西含到更深處,讓它捅進自己的喉管裡。他在苛刻的調教下已經學會如何用緊窄的喉腔來取悅男人,尤其對象換成了自己的愛人時,本來無法獲得任何快感的行為卻令他著迷,連輕微的窒息與反胃感都使他興奮;而夏洛克也沒閒著,在他還埋頭忙活時摘下了戒指,摸出藏在床邊的潤滑液給他擠上了。骨節分明的手指就著微涼的潤滑輕鬆插進了他的後穴裡,充滿渴望的穴口立刻像張小嘴似的緊緊吮住了手指,裡頭的腔肉也裹著外來物不停收縮,被充盈的渴求如星火燎原,瞬間點燃了久經調教的身體。

  威廉吐出被吮得濕滑水亮的深色性器,輕喘著低聲說:「我覺得可以了。」

  威廉轉了回來,扶著那根猙獰的陰莖緩緩坐了下去。一插到底的滿足令威廉長嘆一口氣,他在夏洛克身上起伏,讓那個堅硬的東西每次都能擦過自己喜歡的地方。他陶醉地騎在夏洛克身上,卻沒發現身下的人已經逐漸改變表情。

  夏洛克看威廉自己騎得正歡,終於忍不住掐住那曼妙的腰枝,起身將人壓到了自己身下。

  粗硬的性器尚埋在穴內,被摩擦的感覺像是嬌嫩的軟肉被刮蹭了一圈,威廉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呻吟,眼中已經蓄滿了生理性的淚水,雪白的軀幹泛起情動的粉色。

  夏洛克撐在威廉上方說:「廉好像自己玩得很開心。」

  威廉喘著氣,把手搭在夏洛克的肩膀上,把他拉下來,急切地吻他,又啃又咬像小動物似的。威廉含糊地說:「因為、夏里的……好舒服……」

  顯然威廉是餓壞了,一雙滑嫩的腿夾著他的腰磨蹭,其中勾引的意味不言而喻。於是夏洛克不客氣地衝撞起來,激的威廉發出更多放浪的嬌喘聲。他的戀人表情妖冶,鮮紅的舌在半開的小嘴中若隱若現,一想到那對鮮潤優美的唇瓣曾吮過自己的陰莖,夏洛克就感到莫名興奮。他著魔般地將手指伸進威廉嘴裡,攪弄那根舔過他的舌頭,但威廉只是含住他的手指,色情地舔吮起來,來不及吞下的唾液從嘴角流了下來,留下一道靡豔的水痕。

  換作是以前,威廉是絕不可能露出這種癡迷表情的,但是現在,他在人前書卷氣的、溫文爾雅的戀人,卻像是個吸人精氣的妖精,柔軟熱燙的內裡裹著他又含又吮,嬌媚的哼聲幾乎沒消停過,半閉的眼睛不知焦點落在哪裡,好像靈魂已經完全沉迷於墮落的歡愉之中。

  浸淫於肉慾的威廉是如此冶豔,威廉的表情與身體,無一不是在向他索求。夏洛克抽出濡濕的手,專心對著威廉的敏感點頂弄起來。威廉歡快地仰起了脖子,淫蕩地將自己的腰胯緊貼著他扭動,斷斷續續地說:「啊……好棒……你最厲害……你是最好的……」

  在威廉看不見的背後,夏洛克的神色一僵。雖然威廉是無意的,但夏洛克感覺他的心被刺痛了一下。

  恐怕威廉嚐過的男人不在少數,否則又怎會說出比較的話?他在不是滋味的同時,又想到那些人也不太可能溫柔地對待威廉,想必威廉吃了不少苦頭。

  夏洛克覺得心情十分複雜,一半是心疼威廉,一半是為自己頭上的綠帽子而憋屈,就算被稱讚了也很難開心。他又想起了在那個俱樂部裡掛著一身精斑的威廉。

  威廉會用這種眼神看著所有肏著自己的男人嗎?

  夏洛克吐出一口濁氣,馬上厭惡起這樣懷疑威廉的自己。他應該要相信威廉的,畢竟威廉看著自己的視線沒有不充滿熱烈愛意的。威廉已經淒慘如此,他怎能質疑威廉對自己的愛?

  夏洛克忽然不想看著威廉的臉做了。那雙紅眼睛太動人,太純粹,夏洛克害怕自己嫉妒的心思會被看穿,他不願讓威廉發現其實自己還是有些介懷他那段短暫的娼妓過往。

  夏洛克抽離了威廉的身體,把他翻了過去,從後面再度進入他。威廉翹著滑膩渾圓的屁股,滑順地將他全部吞吃進去,一對精緻的腰窩像倒扣的瓷碗,已經盛上了一層薄汗。夏洛克握著威廉以男性標準來說堪稱纖細的腰,悶頭頂撞起這對白花花的臀。激烈的肉體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再加上威廉甜膩的呻吟與自己低沉的喘息,光是聽聲音就能使人臉紅心跳,然而他們已經無暇顧及是否會叫旁人聽見這淫浪的樂音。

  威廉嗯嗯啊啊的媚叫不絕於耳,再加上後入的姿勢能夠進到很深的地方,滑膩的穴肉又是那麼纏人,夏洛克感覺自己都快被絞出來了。他不很甘心,於是放慢了節奏,有一下沒一下地頂著威廉的敏感點,只淺淺研磨。威廉扭頭淚汪汪地看著他,表情有點不解,更多的卻是欲求不滿。

  威廉將腰塌得更低,豐腴的屁股翹得更高,主動用他的陰莖插著自己。夏洛克也不阻止威廉用自己來獲得快樂,只是問:「很舒服嗎?」

  威廉喘著氣,緩緩擺著腰回答:「嗯……因為很大……」

  「那現在操你的人是誰?」

  「夏里……」威廉露出一個迷濛的笑容:「是我最喜歡的夏里……」

  「嗯,回答正確。」夏洛克俯身吻了一下威廉圓潤的肩,然後低聲說:「我想要聽廉說愛我。」

  「啊,原來是這樣嗎?」威廉仰起頭,含住他的下唇,抿在嘴裡細細廝磨,又伸舌從他的牙關溜了進去,與他百般糾纏。

  火熱的吻驅散了心中飄蕩的不安全感,夏洛克在唇齒糾纏之間呼喚了他專屬的暱稱:「廉……」

  「我愛你。」威廉貼著他的臉,略微沙啞的聲音堅定地說:「我一直都相信你會找到我。」

  潮濕柔軟的唇低低地吐出本來埋藏於內心的絮語:「要不是這樣,我要怎麼撐過那段時間?」

  奔騰的情緒難以用言語表達,於是它們全被體現在情事上。夏洛克大開大闔地抽送起來,將無法訴諸話語的愛意全傾注在性事上。劇烈的頂弄將甜蜜的喘息撞得支離破碎,肉貼肉的親密磨擦次次帶來使人頭皮發麻的快感,威廉很快就在激烈的衝刺之中被送上了高潮。

  威廉宣洩的呻吟帶著鼻音,他顫抖著,粉莖卻只流出幾滴白濁。他有時會這樣,想射卻射不出來,那感覺很難受。威廉把臉埋在自己的臂彎裡,覺得很沮喪。他身為男性的一部份好像已經被那段地獄般的生活剝奪了,他不知道被蹂躪過的身體還能不能完全恢復正常。就算被催淫的藥物能讓他的身體在粗暴的對待下也興奮的起來,但他的前面時常被堵著,不能發洩出來,結果後來就算在普通情況下高潮了,他也很難正常射精。

  無法發洩的苦悶促使威廉自虐般地繼續用高潮後極度敏感的肉腔套弄夏洛克。若是不知道真實情況的旁人看到了這畫面,一定會覺得這種舉動放蕩至極,但夏洛克曉得威廉只是對自己的身體感到氣餒。

  夏洛克扣住威廉的胯不讓他亂動,在心中嘆了一口氣。他俯下身抱著威廉低語:「今天也讓我幫你吧?」

  威廉一語不發,只是拿發燙的臉頰蹭了蹭他,算是同意了。於是夏洛克草草射在威廉肚子裡,然後讓他把腿分得更開。威廉仍略顯遲疑,囁嚅說:「不去浴室嗎……?」

  「別管床單了,剛好洗掉也沒什麼不好。」夏洛克揉了揉他的臀,「廉能夠舒服就好。」

  

  威廉剛回來,才從精神上的衝擊回復過來時,夏洛克原本以為威廉會對性感到排斥,所以不敢貿然對他做出太過親密的舉動,但威廉卻理解成夏洛克是嫌惡他當過男娼而不願碰他。他們仍然睡在一塊,自己的愛人就躺在身邊,威廉得不到滿足的浪蕩身體越發焦躁難耐。在某一天深夜,威廉又因難熬的性慾翻來覆去不得好眠,終於忍不住偷偷在被子裡撫慰起自己,卻被夏洛克發現,然後從背後抱住,默默地握住他替他解決了。威廉永遠記得那天半夜裡夏洛克有多麼委屈,說以為是威廉寧可自己來也不肯和他做——那個時候他們才知道其實彼此都一直渴望著對方,只是礙於那場意外而不敢開口。

  後來,威廉學著說出自己真實的想法,才讓他們的相處又回到了從前那般自在。只是,當威廉羞窘地提出了某個請求時,夏洛克還是挺震驚的。

  威廉的表情很可憐,欲言又止了半天,才說要是夏里不願意也沒關係,因為他自己都覺得難以接受,可他射不出來的時候只有這麼做才能讓他好過些。聽到這種話夏洛克自然不會拒絕,就算覺得訝異還是答應了,只是對威廉仍然感到擔憂。

  

  剛被疼愛過的穴口還很鬆軟,夏洛克就著自己留在裡面的精水,輕易插進了三根手指。他輕輕攪弄軟膩的甬道,然後按摩那個能夠給威廉帶來愉悅的腺體。軟腔裡因為各種殘留的液體還很濕滑,讓夏洛克的動作很順暢。威廉再次開始發出意味不明的輕哼,腰又要軟下去,夏洛克便托住他的腹部,然後慢慢塞進第四根手指。

  「唔嗯……可以繼續……」威廉小聲地說:「夏里不用擔心我……」

  聽見威廉這麼說,夏洛克稍微放下心,才連拇指也一併塞進了一個指節。

  威廉沉沉吐出一口潮濕的熱氣。這種程度的擴張對他來說非但不感到疼痛,還喚醒了他變得淫蕩的身體的貪婪。被撐到緊繃的感覺使他心跳加速、全身發熱,期待著他的愛人再更深入一點。他不自覺地微微扭動臀部,主動去磨弄插著他的手。後穴的肉摺幾乎已經被抻平,他卻從熱辣的磨礪中得到異樣的快感。他還嫌夏洛克過於溫吞,又說:「想要夏里進來……」

  夏洛克有點無奈。雖然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他還是很怕威廉會因此受傷。他安撫地摸了摸威廉的臀,稍稍轉了轉被緊緊箍住的手,緩慢而穩定地往裡面塞。原本狹小緊緻的穴口在此時被撐成了薄薄的一層,看上去很艱難的模樣,但威廉煽情的輕吟卻沒停過。當掌根最寬的拇指關節也塞進去之後,他整支手掌幾乎是用滑的被吸了進去,威廉這才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喘,然後安靜了下來。

  夏洛克此時看不清威廉的表情,但他知道威廉一定又爽到失神了。如果威廉是仰躺著讓他拳交,那他就會看到那張清秀的臉蛋盡顯嬌憨的痴態;而威廉身體興奮到極致的表現,就是汩汩泌出男人不應擁有的乳水,他看到威廉的胸脯上已經凝出潔白的奶液,兩滴搖遙欲墜的奶珠掛在嫩紅的乳尖上,隨著身體的顫抖而微微晃動,看起來分外可口。

  夏洛克吞了一下喉嚨,心情很微妙。看到自己的手掌完全消失在兩瓣雪臀的中央,對夏洛克來說還是有點獵奇。他至今還沒習慣,也不敢去猜測,威廉能做到如此壯舉,究竟是後天被迫習得還是本身就天賦異稟,何況他覺得威廉操起來還是一樣緊……夏洛克有點糾結,總之只要在不受傷的情況下能讓威廉滿足就好。

  夏洛克極慢地轉動手掌,感覺到溫暖柔韌的腸肉簇擁著他,而威廉又開始嬌吟:「嗯……夏里……全部進來了呢……」

  見威廉已經適應了,夏洛克便緩緩抽動起手臂。極軟的肉膜吸附著他,像是把手插在一個肉套子裡。威廉時不時抽氣,嘴裡卻又不停吐出含糊而放蕩的呻吟。隨著動作的加大,威廉甜膩的聲音也更響了:「啊——好喜歡夏里~♥好、好舒服……♥肚子滿滿的~♥」

  夏洛克幾乎能隔著威廉的肚皮摸到自己另一只手,明明是奇妙卻詭異的感覺,但看著威廉淫亂的身體,滿耳都是露骨的叫春,他感覺血液直往下半身衝,他又不受控制地硬了。

  威廉匯集在乳頭上的奶水終於不堪重量滴落在床單上,很快又有新的乳汁凝出。夏洛克把它們揩下來,遞到威廉面前說:「廉又流出奶了。」

  威廉一臉春情蕩漾地說:「呼嗯……因為要給夏里喝呀~♥」

  威廉渾身沁著薄汗,再加上流個不停的奶水,整個人濕淋淋、滑溜溜的,活像剛從水裡被撈出來;後穴尤其濕黏,潤滑與夏洛克的精液被攪成了黏糊糊的白漿,在被撐到極限的穴口摩擦出了一圈碎沫子,熟紅的媚肉在手臂往外抽的時候也會被略微翻出,深紅腸肉與白膩肌膚便成了勾人的強烈對比。香豔淫靡的畫面令夏洛克忍不住想說些下流的話去刺激威廉,他抬起威廉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然後說:「廉一直在產奶呢,這樣很像乳牛啊。」

  然而威廉卻沒理會他,迷亂的臉皺了起來說:「不要停……還想要……」

  「想要繼續就回答我。」夏洛克不接受威廉的要求,只是邪惡地笑著問:「廉為什麼一直產奶呢?難道廉是乳牛嗎?」他一邊說著話,一邊還在狹隘的腸腔裡攤開本來握著的手掌。

  「嗚……還不是夏里……因為太舒服了……」

  夏洛克捏住威廉一邊腫脹的乳頭,拈在指尖搓揉,又說:「還有一個問題呢……廉會產奶,那廉是不是乳牛?」

  「哈啊……我……」

  威廉露出了苦惱的神色,於是夏洛克又握起拳,用堅硬的指節頂在威廉的敏感點上慢慢地磨。威廉承受不了幾乎要將他淹沒的快感,癱軟地靠在夏洛克身上,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虛弱地說:「我……我是乳牛……」

  夏洛克放開被揉捏到腫了一圈的乳頭,又握住威廉已經脹成深紅色卻苦無發洩的性器,用最能讓他感到舒服的手法擼動,然後繼續問:「那你是誰的乳牛?你的奶只有誰可以喝?」

  「啊啊……」威廉半開的嘴溢出了舒爽的嘆息,又忽然輕笑一聲。他輕輕晃動身體,使前後都能獲得甜美的快意——從說出自己是乳牛的那一瞬間,就好像放棄了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與羞恥,他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他用迷戀的神情看著夏洛克說:「我是夏里的乳牛哦……我的奶只給夏里一個人喝。」

  聽見他的回答,夏洛克給他的獎勵是紮實猛烈的抽送。一想到愛人的手正觸摸著自己的內臟,他就產生一種扭曲的興奮,覺得自己與夏洛克親密的無與倫比;再加上那極致的飽脹與充盈感,紊亂的感官刺激麻痺了他的大腦,使他徹底淪為了性慾的俘虜,像是一頭發情的母畜,只會瘋狂地渴求肏幹。當快感堆疊到了極限,就像一幢高聳的危樓終於不堪重負而傾頹,他差點就要被滅頂的歡愉給弄暈,同時大量淡黃清澈的體液挾著精絮噴流而出。

  威廉大口地喘著粗氣,像是一條離了水的魚。夏洛克摸摸他的臉,問:「好一點了嗎?」

  他迷迷糊糊地點點頭,卻聽夏洛克喃喃說道:「抱歉了廉,我……實在有點想……」

  夏洛克把手抽了出去。威廉嚶嚀一聲,感覺自己後面涼涼的,大概是鬆垮的腸肉不小心又被倒剝出來了,他的身體還很敏感,這並不會痛,卻有點刺激。他轉頭瞥見夏洛克胯下又精神起來的壯碩男根,對他來說充滿了原始的性吸引力,於是露出有點疲憊卻又媚惑的微笑說:「那有什麼關係?想要就來呀。」

  夏洛克摸了摸威廉白嫩臀縫間夾著的一團鮮紅嫩肉,一臉掙扎。但是威廉又引誘地說:「夏里都看那麼多次了,不想體驗看看是什麼感覺嗎?」

  威廉的話簡直就像是惡魔的低語。本來夏洛克看到這樣的場景,只會因為感嘆人體的奇妙而遊離於情慾之外,但是看久後好像也不那麼稀奇了,他頓時陷入由理性、性慾與好奇構成的漩渦裡,在裡面被拉來扯去。「可是……這真的沒問題嗎……?」

  威廉只是笑,然後伸出雙手掰開了自己泛著脂光的滑膩臀瓣,「之後再回復原狀就好了呀。」

  於是脆弱的理智不堪一擊,夏洛克又敗給了威廉,他最後還是把自己埋進了那朵玫瑰似的芯子裡。花心裡肉呼呼的,鬆軟地包裹著他。視覺上的衝擊比觸感更強烈,他想這肉玫瑰是很脆弱的,一直都小心翼翼,威廉卻偏偏要給他火上澆油,扭過頭對他說:「夏里可以用力一點的……裡面癢,想要夏里進來……」

  有時候,夏洛克不禁懷疑,威廉是披著人皮的魅魔,非要把自己榨乾才肯罷休,他就這樣再次肏著威廉充滿風情又酥軟無比的身體直到射精。這回威廉終於再沒有力氣去挑逗他了,在第二次被灌入精液後,威廉幾乎立刻就睡死過去,要不是他眼明手快地撈住威廉,威廉就要趴倒在濕透的床單上了。

  夏洛克把人扛去清理乾淨,又換掉了弄髒的寢具,最後自己再去洗個澡,等一切都打理好後也已經是深夜了。

  威廉躺在床上,睡得很香甜。夏洛克用指尖刮了刮威廉的鼻子,威廉一點反應也沒有,細微的鼻息仍然平穩。夏洛克嘟囔道:「廉今天沒有給我晚安吻。」

  熟睡的人自然沒有聽見,但夏洛克還是吻了一下威廉光潔的額,輕輕地說:「晚安,我親愛的廉。」

  不管你變成什麼模樣,我都永遠愛你。

 
Fine

變態又有特殊癖好的人其實是我

註:一種古代維京人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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