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和威廉在一次任務結束後吃到一種沒見過的甜點,並在之後做了一個奇妙的夢。
*NY背景,師生play
*沒什麼劇情的小夏×大廉,小弟弟騎大車,總之就是煉銅
*來自羽楓的口嗨
*嚴格來說幸運餅乾可能沒那麼早出現,只是我單純想要看小情侶在異國接觸到不同文化覺得很酷而已
夏洛克和威廉在研究兩張小紙條。
紙條是他們從曼哈頓下城帶回來的。稍早的時候,他們在那裡完成了任務,就近在碼頭附近的街區用餐。餐館賣的是華人食物,在餐後上了他們沒看過的甜點。送餐的年輕女孩大概猜到他們不是本地人,所以特意告訴他們這種甜點叫幸運餅乾,每個餅乾裡都有不一樣的籤詩,可以占卜。
夏洛克和威廉感到很新鮮,兩個英國人都不曾見過這種有趣的小餅乾。餅乾的味道普通,倒是裡面的籤詩比較引他們好奇,因為上面寫的是中文而非英文。威廉客氣地叫住了那個女孩,詢問她籤詩的意思。那個活潑的東方女孩接過紙條,然後看著他們格格地笑了。由於女孩的口音和嘈雜的環境,其實威廉不完全理解女孩說了什麼,只能由零星單字和肢體動作大致推敲意思。只是他們還來不及細問更多,女孩就被她的其他同事叫走了。
夏洛克看著兩張紙條說:「你的籤詩很長呢——有十四個字,而我只有八個。」
「當時她好像是說,我們是很要好的朋友?」
「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嘛,也用不著占卜。」
威廉拿起那張屬於他的紙條,又遲疑道:「可是她同時還提到了什麼彩色的翅膀……」
夏洛克想了一下,暫時沒有頭緒,所以只是又問威廉:「那我的呢?她說了什麼?」
「唔,我猜她的意思是說,什麼東西不會改變……反正喻意應該不是壞的。」
「嗯哼——這麼一說,我好像還聽到她最後提到相信魔法什麼的。當時太吵了。」
威廉笑了笑,打趣地問:「夏里相信占卜或魔法這類的事物嗎?」
夏洛克聳聳肩,「也許真的有?誰知道呢——不過若是問這種幸運餅乾,我認為這只是一種行銷的手段而已,餅乾本身其實沒什麼特別的。」然後逕自掏出一根菸點上,不再多作評論。
由於他們目前沒有認識看得懂中文的人,所以威廉姑且先將紙條收了起來。
已經忙碌了一整天,所以這天他們早早就睡下了。威廉幾乎是一躺下就失去了意識,不過他很快又在夢裡醒來。
或許這麼說很奇怪,但威廉暫時想不出其他更好的描述了——他很清醒,並且知道自己正在做夢。夢中的他置身在曾經讀過的公學校裡,除了他沒有別人在。
威廉走在無人的走廊上,從玻璃窗的倒影看見自己的雙眼都是完好的,身上是他在杜倫大學上班時慣穿的褐色西裝與紅色領帶。威廉並不感到奇怪,畢竟夢境本來就是不講邏輯的。正當威廉打量著擁有從前樣貌的自己時,突然聽見身後有個聲音叫道:「廉!」
威廉順著聲音轉身,看到了一個男孩。
那是既熟悉又陌生的夏洛克,看上去約莫是中學的年紀。威廉看著深色蜷髮的男孩小跑著來到自己面前,感到很驚喜。小時候的夏洛克一定就是長這個模樣了,幾縷亂翹的頭髮隨著步伐跳動,開心望著他的眼睛很明亮,讓他聯想到充滿活力的小狗。
夏洛克撞進了威廉的懷裡,一把抱住他的腰,高興地說:「終於找到你啦!」隨後又很不解地說:「但是怎麼只有我變得這麼小……」
「這個樣子的夏里很可愛呢。」威廉笑吟吟地摸了摸夏洛克的頭髮,覺得十分有趣。
「明明是我做的夢,怎麼變小的是我啊?我真好奇小時候的廉長什麼樣子……」夏洛克把臉埋在威廉的胸口用力蹭了蹭,像是在自言自語。威廉聽見了,錯愕地說:「什麼你的夢?這難道不是我在做夢嗎?」
「咦?」夏洛克抬起頭,困惑地說:「廉也知道這是夢……?奇怪了,我們的夢是連在一起了嗎?」
「——真是奇妙,不過也沒什麼關係,總不會有危險吧。」
兩人從沒遇過這種情況,於是決定一起在校園裡走走看看。他們逛了一陣子,完全沒見到其他人,於是頑皮的少年膽子大了起來。夏洛克拉著威廉隨意進了一間教師辦公室,反手把門關上後將威廉推到了牆邊。威廉對情人自然沒有防備,於是他被困在夏洛克與牆壁之間。
威廉挑眉看著笑得不懷好意的夏洛克:「這又是怎麼回事?」
「吶廉,不覺得這機會很難得嗎?」
威廉帶著慣用的微笑問:「什麼意思?」
「現在這樣就像廉變成我一個人的老師了呀。」夏洛克意味不明地笑笑:「距離上次聽莫里亞蒂教授的課已經好久了呢。」
「福爾摩斯同學,這不是學生應該對老師做的事呦。」威廉指的是那支已經悄悄放在自己腰上撫摸的手。
兩人之間的空氣因為曖昧而升溫,口頭上的告誡對少年來說不過是一種縱容。夏洛克仰起頭,湊近了那張含笑的臉:「確實……但老師您其實很喜歡我這麼做,不是嗎?」
與平時不同的正式稱呼讓調情添了一分刺激,好像他們真的是逾矩的師生似的。夏洛克吻上威廉淺色的唇,只是輕輕吸吮,很慢地呼吸,仔細嗅著威廉身上好聞的氣味。他想,像威廉這麼年輕好看又和善可親的老師,一定很受學生歡迎。
不過他已經是我的了。
每每想到這一點,夏洛克總覺得心頭發熱,也有點得意。但就在他鬆懈的這一刻,威廉的舌像蛇一樣溜進他嘴裡,趁著他吃驚時闖入他微張的牙關,挑逗地勾劃過上顎。夏洛克嚇了一跳,但他沒有閃躲的餘地,因為威廉一手環住了他的腰,另一手則牢牢扣在他的後腦勺,而膝蓋還卡進了他的雙腿之間,充滿暗示地磨蹭他已經鼓起的褲襠。夏洛克不習慣處於被動的地位,充滿侵略性的吻使他的呼吸變得困難,他咬了威廉一口才使這個過份熱情的吻停下。
威廉不以為意,只是勾著嘴角,看著仍喘著氣的夏洛克說:「我必須把會在課堂上分心的學生留下來進行課後輔導。你對此有什麼異議嗎,福爾摩斯同學?」
鮮紅而狹長的眼睛有種邪魅的風情,夏洛克對這種挑釁的眼神最沒有抵抗力。就和在火車的餐廳裡一樣,這種目光對他來說無疑是赤裸裸的勾引。夏洛克露出一個痞氣的笑容,他感覺自己比剛才更興奮了。
「悉聽尊便——只要莫里亞蒂老師受得了我這種問題學生的話。」
「哦?但是就剛才的情況來看,受不了的人好像不是我呢。」威廉從容地拉開了自己的領帶,「可別小看大人了呦。」
「我怎麼敢呢?」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少年的眼中閃爍著狡黠,用俐落的手法解開了威廉的背心,接著是白襯衫的鈕扣。威廉放任這個自稱問題學生的少年將自己推倒在寬大的會議桌上,毫不吝嗇地露出了整片胸腹。夏洛克俯身壓了上去,叼住了藏在髮間裡的一只耳朵尖。夏洛克低低地笑著說:「要是您不阻止我的話,我可是會對您做出更過分的事哦?」
「如果只是這種程度的話,你對我來說還稱不上頑劣的學生。」
「——那麼就請您拭目以待吧。」
零碎的吻從耳朵來到頸側,威廉感到一個小小的刺癢,然後少年人柔軟而多情的唇移動到了他的喉結上。威廉情不自禁地仰起頭,暴露出脆弱的喉部。夏洛克像小動物磨牙那樣輕輕地咬他,不疼,只是有點兒癢。威廉伸手環住夏洛克,摩挲他的背。在這個年紀的夏洛克,肩膀自然沒有像他認識的那一個那麼寬。
這種感覺很新奇,激起了有別於平常對待戀人的那一種愛。那很像是看到可愛的東西會自然而然產生的,吸引人親近與疼愛的情感。大多數人對待孩子總會多出那麼一點耐心和寬容,或多或少而已。威廉也不能免俗,尤其對象還是自己的戀人,現在在寵溺之外,他對夏洛克又多了一點近乎母性的憐愛,所以當夏洛克任性地繼續在他的脖子、胸口與肩膀上留下更多花瓣似的吻痕時,威廉也沒有阻止他,只有在夏洛克淘氣地咬了他左邊乳頭時,他才輕斥道:「你太用力了。」
「抱歉。」夏洛克安慰地舔了舔他,「之後會注意的。」
舔吮帶來了陣陣酥麻,本來小小的蓓蕾在唇舌的愛撫下腫脹起來,顏色變得更紅更豔。威廉自然不會曉得自己胸前的一派旖旎風光,他只是下意識挺起胸膛,摟緊了身前年幼的愛人。夏洛克沒冷落他另一邊,就算只是用指尖拈起搓揉也很令人愉悅,偶爾被惡作劇地偷偷掐一下也刺激極了。
威廉感覺渾身發熱,下半身某個部位已經因為興奮而脹大,撐在合身的西裝褲裡不太舒服。他用大腿夾住夏洛克,試圖用一點摩擦來緩解渴望,然而大概是動作太明顯所以被發現,夏洛克反而直起身子,與他拉開了一點距離。
「老師平常明明看起來是很有耐心的人,怎麼現在這麼性急呢?」
夏洛克很喜歡平時得體的莫里亞蒂教授慾求不滿的神情。他揉了揉教授雙腿間隱密的隆起處,引得教授發出一聲粗喘。夏洛克滿意地笑了,一邊繼續撫摸那裡,一邊低下頭親吻教授的下腹,把精巧的肚臍也舔得濕漉漉的,在周圍又添上幾枚紅印。當他再抬起頭時,他看到教授漂亮的紅眼睛裡已經泛起了霧,再也不見原先的游刃有餘。
夏洛克欣賞了一會兒自己在威廉身上留下的傑作——那可真是精彩,有些吮得狠了的地方已經變成青紫的了,而奶油白的胸膛上綴著兩點赤色,像熟透的莓果那樣鮮美欲滴。威廉軀幹的線條流暢,肌理端的是恰到好處的優美,肌肉在不發力的時候捏起來結實而充滿彈性,所以他才會忍不住把威廉的胸抓揉到留下紅痕。面對如此可口誘人的畫面,夏洛克自己也不能把持多久,尤其他親愛的老師已經難耐地將腿環上自己的腰,要是再磨磨蹭蹭地玩下去,他本來好脾氣的老師可能真的要生氣了。
夏洛克解開了威廉的皮帶,一氣呵成地把他的褲子和鞋子都脫了。這簡直像是一種解放,威廉顧不得被脫下的東西被隨意棄置在地,他坐了起來,也主動伸手解開了夏洛克的褲頭,把裡面與自己同樣堅硬的事物掏了出來。
他們安靜了好一會兒,沒有再說任何撩撥或挑釁對方的話,只是喘著氣互相撫慰。
夏洛克的手不像威廉平常記憶中的那樣粗糙厚實,它們現在要更軟一點,不變的是同樣暖和的熱度;而威廉現在手中握著的東西,也比他預期中的還要粗壯,顯然夏洛克不凡的器量在還沒成年時就可見一斑,這讓他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充滿期待。
「莫里亞蒂老師,可以給我了嗎?」夏洛克問。威廉看著那種小狗一般閃閃發亮的眼神,雖然已經很想要了,但還是忍不住想再逗一逗純情的戀人,所以他按捺著體內喧囂的慾望,硬是擺出了考慮的表情說:「如果福爾摩斯同學是真的想要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您也太壞了吧。」夏洛克埋怨著,但是同時跪了下來,「您可不能反悔喔。」
夏洛克吻了吻威廉那個已經完全硬起來的地方,先是略略從根部往上舔過一遍,再極盡所能地含進嘴裡。威廉發出一聲驚喘,被突如其來的深喉嚇了一跳,反射性地闔起了腿,卻是把夏洛克的頭給夾住了。威廉當然很快就鬆開了對夏洛克的箝制——他真不是故意的——然後又羞又窘地說:「怎麼不先打聲招呼……」
夏洛克吐出了嘴裡的陰莖,然後握在手中緩緩擼動。「沒什麼,我很喜歡。能被老師的大腿夾住是很幸福的事,好滑嫩啊——」
「夏洛克!」
「只是實話實說而已。」夏洛克痞痞地笑了一下,不等面紅耳赤的威廉再多說什麼,又低下頭去吮威廉敏感到不行的性器,直至感覺到那個東西在抽動,似乎已經到了快要爆發的邊緣,才放開威廉,轉而伸手去探索後面的密縫。
威廉粗喘著,脫力地倒在桌面上,任由夏洛克打開他的雙腿,撫摸那個羞恥的孔洞。夏洛克用感嘆的語氣說:「老師怎麼那麼色情,這裡都濕了。」語畢還故意把濡濕的手指伸到威廉的面前,讓他看清楚指間牽絲的黏液是怎麼在燈光下發亮的。
威廉拍開了夏洛克的手,佯怒道:「再調皮就不給你了。」
「怎麼這樣?老師明明很想要被我滿足的。」夏洛克無辜地說:「您沒有感覺到嗎?您的這裡變得好濕好軟……」
「唔嗯……」
威廉本來還想再說一些反擊的話,但是他的注意力完全被下身的刺激給破壞了。靈活的手指在穴口處按了一圈之後慢慢地插了進去,不久後那裡就在捅弄之下發出了咕啾咕啾的水聲。威廉簡直不敢去聽那種淫靡的聲響,也不敢去看夏洛克的表情,所以逃避地用手背擋住了自己的眼睛。豈料夏洛克放慢了手上的速度,而他的掌心出現了濕熱的柔軟的觸感,那是夏洛克在吻他。夏洛克柔聲說:「總覺得今天的廉特別敏感,還沒真的進去就把我咬得好緊。」
暫時抽離了扮演師生的情境讓威廉感到如釋重負。威廉拿開了手,委委屈屈地看著夏洛克說:「還不是夏里太過份了……」
「可是廉在一開始不也很享受嗎?」
「……只是鬧著玩的。」
威廉抱住夏洛克的脖子討安慰的吻,但溫存的吻逐漸變得激烈,身下手指的抽送也粗魯起來。威廉感覺到夏洛克曲起手指,用指節頂上了他的敏感點,又是施力碾了碾,模糊的快感在下半身蔓延開來,他開始渴望能被更粗大的東西填滿。
「——福爾摩斯同學不想要了嗎?」
威廉嫵媚地笑笑,好像又變回那個剛才淫蕩地勾引了學生的老師。夏洛克從善如流地抽出了手指,用堅硬的性器頂在已經拓展到軟滑的穴口上。
「既然老師您都這樣說了,那我就不客氣囉。」
感覺到下面被逐漸撐開、填滿,威廉滿足的嘆了一口氣。夏洛克說得對,在這種背德的角色扮演裡他變得更加敏感,好像他和夏洛克真的是師生,偷偷在放學後無人的校園裡做愛,尤其夏洛克此時介於稚嫩和成熟之間的外貌,讓他感到觸犯禁忌的刺激。
不過威廉早該認知到,夏洛克現在青澀的外表並不是真實的(這本來也只是一個充滿創意的春夢),夏洛克骨子裡依然是他那位熟悉而狡猾的戀人,就算頂著無辜單純的樣貌,身下的搗弄可一點都不是這樣的。現在的夏洛克當然沒有成年後那樣粗大,但也已經很足夠了,而且對於他的敏感帶依然瞭如指掌。威廉很快就被次次碾過穴心的快感弄得迷迷糊糊,儘管黏膜被摩擦到火辣辣的,敏感的甬道仍然不受控制地絞緊了那個給予他巨大快樂的入侵者。夏洛克在一陣衝刺之後放緩了節奏,壞心眼地故意問他:「老師對我還滿意嗎?」
「嗯……做得很好……啊!」
「是這裡對吧?每次頂到老師的這裡,老師就會叫出聲音來呢。」夏洛克頂著威廉的敏感點慢慢地磨,時不時用力撞一下。威廉抓不準夏洛克的節奏,被吊在不上不下的臨界點上,覺得既愉悅又難受,盛在眼中生理性的淚水幾乎要滾了出來。偏偏夏洛克還繼續問他:「老師舒服嗎?」
「你……!嗚……別、這樣……我……啊啊……」
夏洛克握著威廉的陰莖,用拇指按住了不停淌出清液的小孔碾了碾。威廉的腰幾乎彈了起來,繃成了一個美妙的弧。得不到答覆的夏洛克也不在意,只是兀自開始了下一輪猛攻。
被又燙又軟的穴肉包裹著,讓夏洛克無比舒適,再加上威廉迷離情動的模樣,更令他只想在這個甜蜜的巢穴裡多待一些時間。他一手扣緊了威廉的胯,另一手則撫慰他剛才欺負過的地方。威廉幾乎承受不住前後同時刺激的過量快感,在夏洛克的身下斷斷續續地吐出啜泣般的嗚咽,一只手搭著夏洛克的,卻從來沒說過一個不字。
威廉在洶湧的情潮中被推向了極樂的浪尖上,含糊地哭叫著愛人的暱稱,夏洛克也能感覺到軟肉抽搐般地緊縮,這次他們應該也會一起高潮——他們本來是這樣想的。
當兩人突然在自己真正的床上醒來時都十分困惑。
天還沒大亮,濛濛的微光給窗簾周圍鑲了一圈淡而柔和的邊框。他們不約而同地看向彼此,就算房間裡不甚明亮,但是因為他們靠得足夠近,所以能看到對方臉上的紅暈,也能感受到還未恢復平穩的呼吸。
夢境太逼真了,以至於威廉在看見與自己年齡相當的愛人時感到茫然,他在夏洛克的眼中看見了同樣的疑惑。
「廉。」夏洛克低聲說。那聲音沙啞,威廉一時分不清那是喉嚨乾澀造成的,還是他自己受到剛才的夢影響,才覺得那聲音很像帶著情慾。
威廉還沒得出結論,夏洛克就突然一把抱住了他。威廉很明顯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硬梆梆地抵著自己,他想,夏洛克應該也能感覺到他的。
「抱歉,我……突然好想要……」夏洛克把臉埋在他的胸前悶聲問:「……可以嗎?」
威廉的回答是將愛人的下巴抬起,找到唇後直接吻了上去。雖然不知道那個奇異的夢境是怎麼回事,但他們能夠在現實中把夢中還沒完成的事繼續做完。
至於天亮後因為睡過頭被比利找上門來已經是後話了。
Fine
註:沒有看也不影響內文閱讀的設定和一些考據。
*幸運餅乾可能是1890才在美國出現的美式中華食品,起源不明,一說其實源自日本。
*19世紀末美國的華人還不多,大多是聚集在港口碼頭附近,所以才寫他們沒有認識會讀中文的人。
*威廉拿到的籤詩是「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而夏洛克的是「貞心不寐,死後重諧」。前者出自晚唐李商隱的〈無題⟩,後者出自明末凌濛初《初刻拍案驚奇》。
*For the readers who use a translator to read this fic ( I'm worried that the translator won't be able to translate these verses correctly, so I translate these verses by myself):
The divination that William got is " For bodies without fluttering wings of a splendid phoenix, their hearts can be linked through the magic thread of the rhino horn." , which means "Hearts which beat in unison are linked". This verse is quoted from a poem named "Untitled",written in Tang Dynasty by 李商隱
The divination that Sherlock got is "As long as the unswerving loyalty remains, this harmony and tacit understanding will not fade even after death." This sentence is quoted from a book named "Amazing Tales" written in Ming Dynasty by 凌濛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