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卿一向精於算計,狡猾,且有條不紊,像這樣什麼計畫都沒有的行動實屬反常。他不能確定未來偵探是否會在他面對黑暗的深淵時忍不住回頭。
*以憂音Reprise的列車那一段劇情出發,所以跟本誌的感覺可能不太一樣
*有參考演員對角色的詮釋和歌詞相關的訊息,但沒看過音樂劇也不影響閱讀,反正這文沒有劇情(劃掉
*有捏
這是一個沒有月光的夜晚,深濃的霧雨令倫敦潮濕冷涼,街道上的行人寥寥無幾,貝克街自然也不例外。
犯罪卿一向精於算計,狡猾,且有條不紊,像這樣什麼計畫都沒有的行動實屬反常。他不能確定未來偵探是否會在他面對黑暗的深淵時忍不住回頭。
*以憂音Reprise的列車那一段劇情出發,所以跟本誌的感覺可能不太一樣
*有參考演員對角色的詮釋和歌詞相關的訊息,但沒看過音樂劇也不影響閱讀,反正這文沒有劇情(劃掉
*有捏
這是一個沒有月光的夜晚,深濃的霧雨令倫敦潮濕冷涼,街道上的行人寥寥無幾,貝克街自然也不例外。
新生。
32.
故事結束了。但故事的最後停在了哪裡?
威廉想,這就是死亡的模樣嗎?
他還記得,從未完工的倫敦橋上能望見遠方的橘紅色光芒,浮動的帶狀光斑勾勒出了城市的輪廓,因為太朦朧而顯得不真實。城中的火燒得那樣大,但是建築與人們驚恐的呼聲都是重生的燃料──他相信他所愛的國家會像浴火的鳳凰,大火將會燒去腐敗陳痾,濃煙會填補社會階級的溝壑。待到天明,這座城市將從頹敗中獲得新生。
*現代AU,廉廉可以在人貓之間轉換的設定,SW交往前提
*AO3上[偵探與他的貓]系列短文
* 同居30題Day13:一方臥病在床(題目來源:https://www.plurk.com/p/kdoqwl)
「嗯──」
「別動,我還沒──就說別動了夏里!你忍一下啦。」
*時間點是威廉送黑白信封的那一夜
*雙箭頭
那是個預兆吧。
他被迫穿上了厚重的婚紗,層層堆疊的布料幾乎壓得他喘不過氣。他的兄弟們怎麼能說這是祝福?
他的哥哥替他蓋上頭紗,弟弟則塞給了他一束百合捧花。他們說,白色象徵著純潔。
失控。
伊格利特回答:「是的,君王。」當伊格利特這麼答覆時,振宇還感受到了騎士的一絲疑惑,好像這是一件很理所當然的事,他不懂君王為什麼要特地問他。
振宇解釋道:「我只是在想,難道是因為你……咳,吸收了我的一部份,所以你的外貌變得更像人類了嗎?」
「您說……我的外貌變了?」騎士顯然沒有注意到自身的變化,伊格利特看向自己的手,又摸了摸自己的面頰,然後才用那雙影子特有的紫色眼睛看向他說:「這……我也不曉得原因,剛才我並未多想,只是……」
振宇察覺了騎士的惶恐,伊格利特正在擔心自己是否做了會令他不快的事。
情勢反轉。
伊格利特彷彿沒有發現他的緊張,也不感到羞赧,卸去盔甲的動作很流暢。他們要開始什麼?開始剛才伊格利特所說過的那些嗎?成振宇忽然覺得他們之間的距離太近了,卻又感到不明所以。明明他平時經常把伊格利特的披風當傳送門,每次從披風之下走出來,他也不覺得哪裡不自在。此時伊格利特只是普通地與他坐在床沿,沒有盔甲與武器在身,理應是與攻擊性沾不上邊的,他們要進行下去的事也與戰鬥無關,但他為什麼會感到警覺與心跳加速?
「君王,要是您改變主意了,我會馬上停止。」大概是他表現得太僵硬,伊格利特說:「或者,您可以嘗試觸碰我?我是您的影子,您可以按照您的喜好使用我。」
「……我只是不太習慣而已。」
成振宇定了定心神。論位階與力量,他都不是下位者,他沒有道理退縮。他主動湊近伊格利特,還沒有真正觸摸,卻感受到構成對方的魔力正在湧動,像是河底的暗流。
*成振宇x伊格利特。成哥攻!!!
*時間點是振宇在次元裂隙裡的27年間
*提及車海印(無出場),雷者慎
第一次寫這cp,只看過動畫和漫畫,還沒讀過小說,ooc是我的鍋。求留言~
「君王,還有什麼困擾著您嗎?」
成振宇從沉思中回神,他看見一抹鮮紅顏色闖進了他的視野。一場戰鬥才結束,他讓影子們各自休息去了,他沒有召喚任何一個影子,是伊格利特主動從他的影子中出現並上前關心。
「我沒有困擾。」振宇回答,「只是突然想到某個人。」
「──您想到的是車獵人,對嗎?」
遊戲還沒結束。
懲罰是嚇唬不到他的。
一陣戰慄竄過脊骨,卻是源自興奮。威廉以為偵探會重新拾起鞭子,不過他只等到了解開褲子的聲響。
屬於夏洛克的溫度與雄性氣味靠近了他,有溫熱的觸感輕輕貼在他唇上。他順從地張嘴,卻只伸出舌尖細細地舔,並不急著將那東西含進嘴裡,也算是小小地回敬剛才偵探對自己的玩弄。
一隻手掌放上他的髮頂,夏洛克的聲音從上方傳來:「你確定?」
束縛住他的從來不是繩子。
*時間點大概是夏洛克已經去杜倫大學gank過威廉之後
*OOC注意
*友(ㄆㄠˋ)達(ㄧㄡˇ)以上戀人未滿,俗套的酒後亂性
*夏里Dom廉廉Sub
*我流bdsm,沒有嚴格考據,大家隨便看看就好
他本來對這個圈子不很了解,也沒想過自己會有沾上邊的一天。
夏洛克每次看到跪在地上的威廉都有這種感嘆。
他沒有折磨他人或是看他人受苦的愛好,尤其當那個「他人」是莫里亞蒂教授。